沒有錯。

屍王西施懷孕了。

她那隆起來的小腹,看起來已經有三個月大。

而發現自己懷孕這件事,還是跟姬古月一戰後,遭了重創回范家療傷時說起。

當時她的胃口很不好,無論吃什麼都會嘔吐。

殭屍可是最愛喝血的。

結果倒好,她竟然看到血都反胃想嘔吐飲不下去。

發生這種變故,當時讓屍王西施大吃了一驚,連忙查探自己的身體。

接著就查出大問題來了。

她發現原本很平坦的小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像皮球樣滾圓起來。

而那圓滾的肚子,還孕育有一個小生命。

當時把屍王西施給整懵了。

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好端端的居然會懷孕。

經過檢查,孕育的小生命都有三個月了。

但是三個月前,她還被封印在惡魔嶺的石殿裡,怎麼可能會懷孕?

接著就想到我了。

因為她被封印在石殿裡時,可是被我給睡了。

這讓屍王西施抓狂,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被我睡了一次,竟然還能懷上我的種。

再說。

她西施可是尊屍王啊。

像她這等恐怖存在,屍氣能掠奪這世間任何的生機,怎麼可能能像正常女人樣,能孕育出小生命來?

結果倒好,偏偏不可能的事就發生了。

她真的懷孕了。

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屍王西施變得很不談定,整個人氣得都要抓狂。

要知道。

我可是凌辱了她很多次。

最長的一次,還被凌辱了三天三夜。

被凌辱那麼多次不說,我還吞走了她大量的力量,害得她道行境界大境。

如今倒好,竟然還懷上了我的骨肉。

這誰能忍啊?

然後。

在范家的這大半個月,屍王西施在想辦法打胎。

她先是用屍氣攻擊自己的肚子,想用屍氣扼殺肚子裡的胎兒,結果讓她發現,才孕育三個月的小傢伙,竟然在吸收她的屍氣,沒有被扼殺不說,生命力反而愈加旺盛。

用屍氣無法解決,屍王西施就又想到了妙招,讓下人弄來大量的打胎藥灌了進去。

結果倒好。

打胎藥對小傢伙也不受影響。

這都搞不定,那就下毒啊。

一個剛孕育三個月的小傢伙,屍王西施就不信邪了,沒有辦法將其流產。

從范家找來最猛烈的毒藥,想要毒死肚子裡的小傢伙。

結果。

小傢伙百毒不浸,還把毒氣當成能量吸收得乾乾淨淨。

這都搞不定,當場讓屍王西施傻眼。

然後。

她就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那就是用武力解決。

屍王西施用拳頭,轟擊自己那隆起來的小腹。

她可是個狠茬,想扼殺自己的孩子,都不帶眨眼的,說動手就動手。

拳拳到肉。

每拳的力量都恐怖如斯,揍得她自己都在嗷嗷慘叫,五臟六腑都在掀風鼓浪。

最嚴重的一次,把自己揍得都吐血了。

可是才孕育三個月的小傢伙,生命力格外的頑強,她接連暴揍自己的小腹三天,竟然都沒有引起流產。

這就整得屍王西施都要懷疑人生了。

她也是個女人,生前也懷過孩子,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范家。

她是非常清楚的,懷孕這種事,稍有不慎就會引起流產。

可是她現在懷的是個什麼妖孽啊?

怎麼用屍氣殺不死,用最猛烈的毒也毒不死,拳打腳踢咋也不管用?

就算生命力再頑強,也不帶這樣玩的啊。

這簡直就是在逼她剖腹啊。

屍王西施這娘們,為了打掉這個孩子,還真就幹得出來。

但是她忘記了,她可是尊屍王啊。

她那銅皮鐵骨般的肉身,堪比神鐵般堅硬,從范家找來好幾把鋒芒畢露的寶劍寶刀來剖腹也不管用。

那些寶劍寶刀,統統被砍卷砍成了缺口,變成了一塊塊廢鐵。

至於她那隆起來的小腹,一道劍痕都沒有留下。

更沒有引起流產。

那小傢伙孕育在她的體內,可以說是百折不撓,穩如泰山,無論是風裡來,還是雨裡去都能抗住。

想流產?

流產是不可能流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流產。

還沒有孕育十個月呢。

怎麼能出世?

無論是誰來了,把刀架脖子上相逼都沒有用。

懷了這樣一個打不死的妖孽。

這讓屍王西施怎麼搞?

所以這半個月來,屍王西施的脾氣格外的暴躁,氣得殺了幾個自己的徒子徒孫來洩憤。

偏偏范家還不中用。

等了半個月,都沒有把我和姬古月抓來。

這讓她都要氣瘋,只能親自動身,前來尋找我,不將我這搞得她懷孕的畜生千刀萬剮,如何能消心頭之恨?

她在神農架到處找我,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就在范家。

我從活閻王的宮殿裡走出來的時候,還打了好幾個噴嚏,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罵我。

當然。

我是不會當回事的。

想要罵我的娘們多得去了,哪知道是誰在背後罵我啊。

再說得到了活閻王的力量,讓我突破到了玄境巔峰,心情可是格外的好。

來到樹林裡,我脫掉自己的衣褲,換上了昊師兄的衣袍。

然後在快樹快速掠飛。

我施展出神識,眼觀八方六路,顯得格外的謹慎。

范家的四位老祖,才被我宰掉一個啊。

我的行蹤還不能暴露。

將范家的四位老祖都宰掉,等到了明天就能給范家一個驚喜不是?

以我現在的實,避開范家的人很容易。

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就來到了南邊的一片竹林之地。

之前就注意到了,這片地域屍氣很重。

這裡肯定是屍王西施的閉之地。

但是我剛過來,就在竹林裡看到了巍長老,還有范家的家主範萬仇。

我搜刮過玉觀音的記憶。

他們倆我是認得的。

而這時候,範萬仇很沒有形象坐在地面,正在捶胸頓足,嚎淘大哭。

那傷心欲絕的哭聲,整得跟哭喪沒啥區別。

“這范家的家主在哭啥呢?”

我目露孤疑嘀咕,“看這情況,玉觀音死在我手裡,範萬仇肯定是知道了,要不然怎麼會哭成這樣?”

掃眼他們倆,我便收回了目光。

現在還不是宰他們的時候。

要宰也是等到明年酒宴,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再宰殺範萬仇這狗東西。

我悄無聲息施展出神識,就朝閣樓裡席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