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那四個醫生揮揮手說道:“將陳大師從窗戶上扔下去。”

那四個醫生點頭,立即就要對我動手。

看到這幕,我揚起嘴角就冷笑起來,他們這四隻螻蟻,竟然想把我扔到東海里餵魚,他們究竟是在找死,還是在找死?

而我施展紫眼靈瞳,立即就施展出了四道神識。

瞬間就將他們四人的意識給抹殺了。

慘叫聲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便軟癱在地面氣絕身亡了。

“怎麼回事?”

看到這幕,頓時讓楊冬一臉的錯愕,連續蹲下身來檢視。

下秒鐘。

就讓她臉色大變。

因為她身邊的四人,竟然都氣絕身亡了。

可是好端端的。

怎麼突然就都死了?

要知道楊冬雨心裡是清楚的,這四個醫生,其實是她身邊的四個殺手。

而且做殺手前,還都是特種兵出身。

隨便一個都很能打,還能解決任何突發的情況。

現在倒好,居然莫明其妙就結束通話了。

“還能是怎麼回事?”

我稍微用力震斷繩子,將塞在我嘴裡的麻布吐在地面,坐起身看著楊冬雨便笑道:“他們四人,都已經死在我手裡。”

“你四肢都被綁了,竟然還能悄無聲息的殺了他們?”

楊冬雨滿目震驚,露出來副活見鬼的表情,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有這等匪夷所思的能力。

待緩過神來,她連忙掏出把手槍,立即上膛一槍就嘣了過來。

她臨危不亂,做事心狠手辣。

而且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不得不說,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著實不簡單。

砰!

砰砰砰!

她連射三槍,打得槍管都直冒煙,而且還是把銷音槍,鬧出來的動靜並不大。

我們倆的距離很近,她就蹲在病床下。

要是換成一般的修道者,在這麼短的距離內,想要躲過她的槍殺很難。

可惜她碰到我了。

楊冬雨三槍連發,落在我眼裡的速度並不快,我探出手掌,便很輕易抓住了那三顆射來的子彈。

“就這也想致我於死地?”

我揚起嘴角冷笑聲,攤開手掌,三顆子彈就掉落到了地面。

楊冬雨看著,頓時瞳孔緊縮。

“你竟然能徒手接子彈?”

她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嚇得容花失色,慌里慌張爬起身,撒腿就朝跑。

我身形一晃而過,便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

如此快的速度,再次顛覆了她的認知,“你…你竟然是一個修道強者?”

能知道我是一個修道者,足以說明這女人的閱歷很豐富。

“說。”

收斂起笑容,我銳利如刀盯著她,便語氣冰冷問道:“是誰派你來的,要將我扔到東海。”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可能會告訴你。”

短暫的慌張之後,楊冬雨又硬氣起來,“另外,你最好別威脅我,哪怕你是一個修道者,我楊冬雨也不是你能得罪得起。”

“得罪不起?”

我探出手掌,拎著楊冬雨就將其抵到了牆壁上。

接著就就將她的裙子扯了下來。

“你要對我做什麼?”

看到裙子被扯,頓時讓楊冬雨氣急敗壞,那雙美哞噴出來的怒火,如同烈焰在熊熊燃燒。

然後對我咬牙切齒說道:“在這條船上的楚仙師,就是我的朋友,楚仙師來自長樂幫,可是修道界的高人,你要是敢動我,你別想能從女神號遊輪活著離開……”

但是她正著,後面的話突兀戛然而止。

因為我已經長驅而入。

如同蛟龍搗海,讓她猝不及防,更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利索,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顧慮。

那樣的衝擊感,可以說很刺激她的神經。

圓瞪美眸看著我,整個嬌軀都緊繃著。

“你…就不怕死嗎?”

惡狠狠瞪著我,楊冬雨咬牙切齒低吼道:“有種你再動下試試?”

別說動下了。

這時候我的節奏還越來越快。

“我靠!”

楊冬雨氣得要抓狂,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瞪出來。

“你這畜生快放開我,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面目猙獰咆哮,拼命掙扎咆哮起來。

但是楊冬雨就是一個普通人,被我摁在牆壁上,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相反她掙扎起來,讓我感到更加的刺激。

凌辱這種惡毒女人,我也沒有任何的罪惡感。

她都想要致於死地,要把我扔屍拋海餵魚了,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再說我陳長生,可也不是什麼好人。

敢招惹到我頭上來,那就要做好付出慘重代價的準備。

“求求你放過我。”

楊冬雨原本很囂張,此刻像個無助的孩子,淚流滿面對我哀求起來,“我告訴你,究竟誰想要殺你就是。”

“那你倒是快說啊。”

“是一個叫福伯的神秘老人,要我把你拋到海里餵魚的。”

她不想被這樣凌晨,連忙把要殺我的人給供了出來。

“原來是福伯啊。”

我點頭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

“該說的都說了,你快停下來啊。”

“這怎麼還能停得下來?”

我縱橫馳騁著,一邊說道:“這都開始了,你想要憋死我嗎?”

“你…你這畜生。”

原本以為把真兇供出來,她就會擺脫我的魔爪,沒有想到我竟然,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我守身如玉二十年多年,就是為了能找一個好男人。”

楊冬雨一臉的絕望,“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要被你給毀了。”

此時此刻,她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早知道我這是一個修道強者,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原則的人,她說什麼也不會見錢眼開,去貪圖那三塊金條。

如今倒好,竟然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我把那三塊金條也給你。”楊冬雨再次給我談條件。

“楊姑娘,我們倆這樣了,你這清白之身都栽在我手裡了,哪怕你給我十塊金條也不管用啊。”

我笑眯眯說道:“你這都憋二十年多年了,就讓我幫幫你吧,你現在不是很舒坦吧?”

“我舒服個毛線啊,我都快要疼死了。”

楊冬雨守身如玉二十年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碰,那種被撕裂的感覺,簡直讓她痛不如欲生,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

舒服?

這對於她來講,分明就是折磨啊。

而且她很保守,除非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絕對不會讓別人碰。

如今栽在我手裡,簡直都要讓她懷疑人生了。

“這簡單,我馬上就讓你欲罷不能。”

隨著這句話落音,我探手出掌就伸進了她的衣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