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胖子和吳三邪,同樣讓我感到意外,沒有想到這兩個盜墓賊,光顧了范家的藏寶閣,竟然還沒有溜走,仍舊在給范家當看門狗。

這明擺著,他們倆是賊心不死,還想要繼續偷。

吃著范家的,喝著范家的,還要偷人家的。

他們倆夠陰損啊。

走到他們近前,我就笑道:”我是來給范家送棺材來了。”

“今日范家大擺酒宴,各方勢力都前來祝賀了,你來給范家送什麼棺材啊?”

古怪看我眼,吳三邪說道:“你是來找死的?還是想被打死?”

“小哥。”

王胖子看著我,便笑眯眯說道:“給我們五千塊封口費,我們就當做啥都沒看到,要不然我一嗓子吼出去,你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范家那群傢伙,可是想殺你都要想瘋了。”

吳三邪開口,“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五千塊真不貴,而且這還是友情價,要是換成別人,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你們倆想錢想瘋了啊?范家的寶藏閣,都被你們倆給光顧了還不夠啊?”

我沒好氣說道:“要不要我也吼兩嗓子?”

“別…別啊。”

王胖子嚇了跳,連忙對我說道:“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千萬別互相禍害,我們剛跟你鬧著玩呢。”

“小哥你快走。”

吳三邪說道:“范家的屍祖,正在到處追殺你,你還來范家做什麼,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是來滅范家的。”

我揚起嘴角笑了笑,說出前來范家的目地。

“臥糟,你跑我們兄倆來開這種玩笑?你想死別禍害我們倆啊。”

“我是認真的!”

聽到這番話,王胖子和吳三邪就一臉古怪看著我。

“小哥你腦袋被驢給踢了啊?怎麼犯起這種渾來了?”

緊張環顧眼四周,王胖子就對我小聲說道:“其他人暫且不說,范家有四位老祖,活閻王都突破到天境了,這些事你都知道的,你說你能招惹得起誰啊?”

“我有多強大,哪是你們倆能想象的啊?”

我沒有解釋,看眼范家的大門就隨口問道:“今日范家擺酒宴,各方勢力都來了哪些大人物啊?”

“這酒宴沒有想象中那麼隆重。”

王胖子說道:“說來很奇怪,各方勢力的玄境老祖,竟然沒有看到一人前來祝賀。”

“他們都找藉口,說他們的老祖在閉關。”

吳三邪笑道:“當時范家主那張臉,被氣得就像豬肝樣難看,直接就擺臉色,差點把龍虎山、煉屍堂、合歡宗這些大勢力前來祝賀的弟子,直接給轟出去了。”

“范家主是真氣啊。”

就見王胖子又笑道:“無論是誰都沒想到,這些大勢力,竟然敢給范家擺譜,可以說讓范家臉面盡失。”

這哪是擺譜啊?

那是因為那些大勢力的老祖,都在來的路上被我給宰了。

而自家老祖殞落的訊息,龍虎山等勢力,肯定都會守口如瓶,不會將其洩露出去。

要不然讓其他勢力知曉,只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當我這些念頭閃過,就見王胖子繼續說道:“不過到了後面,就焚香谷的老祖楊劍蕭來了,這才讓范家的老祖好看點。”

“不過,今天這場酒宴很搞笑。”

吳三邪說道:“小哥我跟你講,現在酒宴都開席了,但是范家的老祖,沒有一人現身,尤其是今天的主角活閻王,同樣始終不見蹤影。”

聽到這番話,我就咧嘴笑了笑。

除了屍王西施,剩下的三位老祖,都被我給宰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現身?

“聽說范家主,都派人去請了有兩次了,自家的老祖,一個都沒有給請過來。”

王胖子笑道:“自家的老祖也擺譜,讓范家主都尷尬得下不了臺。”

聽到這番話,我臉龐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然後施展神識,先是查探了眼范家裡面的情況。

酒宴就擺在廣場。

將近百來桌。

酒宴還分了有三個區域。

各方勢力的弟子,都聚集在廣場,八人一桌,一個個喝得紅光滿面,熱鬧非凡。

而在廣場上層,都是單人一桌的。

所座之人是各方勢力的掌教。

其中跟我打過交道,我認識的掌教裡面,就有龍虎山的古松真人,合歡宗的赤煉仙子,以及焚香谷的丁萬壽。

包括東道主範萬仇也在這塊區域。

至於第三塊區域,是給自家老祖,以及各勢力老祖坐的位置。

但都是空位。

只有焚香谷的老祖楊劍蕭,一個人坐在哪裡喝著。

楊劍瀟很開心。

今日前來范家喝這杯酒,原本以為會被范家的各位老祖打壓一番,誰能想到,竟然看了場好戲。

范家的老祖沒有一個人到場。

這場酒席的主角活閻王也始終不現身。

看著范家主,那副憋屈的模樣,心裡別提有多亢奮了。

但是範萬仇何止憋屈啊?

范家的三大天驕,包括他女兒玉觀音,都先後殞落,死在了我手裡。

心裡悲痛之餘,這喪事都還沒有辦。

結果。

還得給自家的老祖辦喜事。

這酒席辦出來了,自家的老祖一個個都不願意出席,說句實話,碰到這種不靠譜的老祖,他都氣得快要吐血。

此時此刻,正在借酒消愁喝悶酒。

但是龍虎山的古松真人,以及焚香谷的赤煉仙子,跟範萬仇是同樣的心情。

他們的老祖都殞落了,根本開心不起來。

這時候同樣是在借酒消愁。

那麼都滿臉的愁容,只要沒有眼瞎的,都能看出來,這些大人物的心情很不好。

看到這種情況不對勁,那些小門小派的掌教,如坐針氈,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唯有焚香谷的掌教丁萬壽喝得很開心。

“家主。”

就在此刻,范家的巍長老,來到範萬仇面前小聲說道:“範夫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我要不要繼續找?”

聽到這番話,範萬仇就滿腦門的黑線,臉龐都暴起了一條條青筋。

自家的老祖,讓他今天下不了臺,臉面盡失不說。

結果到好,自家的老婆也不來參家這場酒宴。

這成何體統?

“我們范家就這麼大點地方,怎麼就找不到人?”

範萬仇陰沉著臉說道:“難道揹著我,偷偷去找男人了不成?”

“小點聲,不要胡亂猜測。”

巍長老嚇了跳,擔心範萬仇酒後失言。

接著就說道:“不過,倒是有弟子,在昨天的時候,看到範夫人去了一個地方,難道一直呆在那裡沒有回來?”

說到後面,巍長老的臉色就變了變。

“快說!”

範萬仇咬牙切齒。

“家…家主,像這樣的場面我不敢說。”

巍長老哭喪著臉說道:“各方勢力齊聚我們范家,要是你抗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氣得吐血了怎麼辦?”

“昨天你可就吐了好幾次血了,到現在還沒有補回來。”

“你是想活活氣死我嗎?”

瞪著巍長老,範萬仇眼睛猩紅,真想暴起來揍人。

“那我說。”

巍長老硬頭皮問道:“其實範夫人,是去見三祖了,但是都過去一天一夜了。”

“她私自去見三祖做什麼?”

範萬仇氣得咬牙切齒說道:“而且孤男寡女的,都呆在一起一天一夜了,難道他們揹著我還有一腿?”

說到這裡,儼然怒火攻心了。

他喉嚨一熱,張嘴就要吐出口血。

“憋住,家主你得憋住啊。”

巍長老環顧眼四周,焦急如焚說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千萬不能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