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拿槍指著你,竟然還敢跟我叫囂?”

看著我那副毫無懼意,一臉囂張的態度,這叫程少的青年感到詫異。

“死到臨頭,都不皺下眉頭,難怪你敢凌辱我的女朋友。”

程少怒極而笑,“陳大師你很有種啊。”

“程少可是豪門少爺,有著滔天的權勢,他還是長樂幫楚仙師的愛徒。”

惡狠狠瞪著我,這時候楊冬雨憤怒開口,“陳長生你招惹得起嗎?要是不想受罪,給我跪地求饒,然後揮刀自宮,程少可以讓你死得舒服點。”

有程少撐腰,楊冬雨變得有持無恐,想要先折磨我,然後再誅殺。

盯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盯著一個死人樣了。

她被我奪走了清白之身,被我那般凌辱,不好好折磨我一番,難消她心頭之恨。

但是楊冬雨知道我的厲害,她顯得非常謹慎。

站在程少身後,又往後退了幾步,便已經退到了門口,做好了隨時準備開溜的準備。

“給我滾過來。”

我探出手掌,將楊冬雨隔空吸過來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楊冬雨看著我愣了愣,驀然瞳孔緊縮,臉色大變,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我強橫到了這種地步,竟然能隔空吸人。

程少同樣驚呆住,張大著的嘴巴,都能塞一個雞蛋進去。

“修道者,你竟然是一個修道者?”

程少傻眼了。

待反應過來,已經嚇得兩腿都在發軟,額頭都直冒冷汗。

隔空吸物這樣的神通,他師尊楚仙師都做不到。

更別說隔空吸人了。

這得有多可怕?

毫無疑問,他這是撞到鐵板了,還是被楊冬雨給拖下水的。

“該死的賤人!”

得罪這樣一個修道強者,程少已經氣得在咬牙切齒。

而楊冬雨這時候,儼然嚇得花容失色了,拼命掙扎著,看著程少焦急如焚呼救,“程少救我,快用槍殺他。”

程少驚嚇過度,才想起還拿著那把手槍指著我。

他慌里慌張的,就想把手槍收起來。

結果。

手指一哆嗦就摳動了板機。

砰的一聲,便朝我射來一槍,但是我伸出兩根手指頭,就夾住了那顆子彈。

“徒手接子彈?”

程少惶恐,露出來副活見鬼的表情。

“仙…仙師誤會啊,我只是想把槍收起來,沒有想到會擦槍走火。”

他這時候肝膽都快要嚇出來,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便露出來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仙師你相信嗎?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給你跪下。”

程少很果斷,說跪就跪。

撲通一聲便跪拜在了我面前。

“程少你這窩囊廢!”

楊冬雨氣得咆哮,“你女人被別人睡了,如今他還想要殺我,你…你不但不救我,還對他下跪?”

“你要是個男人,還有點血性,就給我揀起那把槍殺了他。”

“該死的賤人,我沒有你這樣的女人。”

程少黑著張臉,氣急敗壞說道:“我追了你三年,就碰了根手指頭,現在你想起我來了?仙師,你別心慈手軟,給我殺了她。”

將楊冬雨扔在程少面前,然後我便說道:“你還是自己動手吧。”

砰!

程少沒有任何猶豫,一槍就嘣了楊冬雨。

“你……”

楊冬雨軟癱在地面,嘴裡咳著血,看著追了自己三年的男人,她難以置信說道:“為了活命,你竟然對我下狠手?你…你好毒啊!”

說完這氣句話,楊冬雨兩腿蹬了蹬,腦袋一歪便氣絕身亡了。

“仙師,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給殺了。”

程少喘了口氣,緊繃著心神,一臉懼意看著我說道:“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才會冒險了仙師,你能不能饒我一命?”

“可以。”

我淡淡點頭說道:“把你這顆子彈也還給你。”

說著。

我揮手就將那顆子彈彈射了過去。

噗——

那顆子彈射中了程少的額頭,一股殷紅的鮮血,就從他的額頭裡流淌而出。

“仙…仙師!”

程少看著我,滿臉絕望說道:“我都對你下跪了,你竟然還殺我,你真的好毒啊。”

隨著這句話落音,他軟癱在地面,就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圓瞪著雙眼,死都不瞑目。

楊冬雨已經解決,神秘魔神派來的靈魂收割者,同樣也都死在我手裡了,不管天氣是否惡劣,我都要迅速趕往櫻花島救人了。

可是我剛從房間裡走出去,就看到遊輪的走廊裡,橫七豎八躺著有八九具屍體。

那些屍體男女都有。

肉身乾癟,生機被吸盡而亡。

哪怕死後,都一臉的恐懼神態,彷彿生前遭遇了很可怕的事。

這讓我看著,頓時臉色大變。

出事了!

這些人是被惡鬼給害死的。

但是我早就查探過,格撒拉號遊輪裡,雖然陰氣極重,可是除了鍾彩虹這個惡魔外,在格撒拉號遊輪裡,並沒有其他的孤魂野鬼。

而鍾彩虹已經被我斬殺,怎麼還會有人慘死?

我心裡驚疑之餘,立即施展紫眼靈瞳查探,霎時間,就讓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在格撒拉號遊輪裡,儼然被害死有四五十人。

女神號遊輪裡的遊客,無論男女老幼,同樣都沒有躲過一劫。

目光所及,全部都變成了乾屍。

而女神號遊輪裡,可是上下有五層,所有的遊客加起來,足有五六千人。

可是這麼多人,統統都被害死了。

這簡直就是場屠殺啊。

不知道是哪來的邪祟,居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等地步,連老幼都不放過。

而且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樣的慘案。

要知道以我如今的實力,稍有風吹草動就能感應到,可這次被害死這麼多人,竟然渾然不知,沒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這時候我臉色陰沉如水,從眼裡迸發出來的怒火,就像烈焰在熊熊燃燒。

哪怕被害死的人,都跟我非親非故,仍舊心如刀割。

我深吸口氣,壓下心裡的悲憤,立即釋放出神識,仔細尋找那隻害人的邪祟。

旋即我就看到,就在這艘遊輪裡,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只有八九歲,扎著羊角鞭,如同瓷娃娃樣可愛。

但是她那瘦小的身軀,臉上身上都是刮傷碰傷,稚嫩的臉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水,正慌里慌張的從一個破敗的房間裡跑了出來。

那個破敗的房間一片黑暗,充斥著一股無比濃郁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