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計程車的男子,年紀跟我相仿,高高瘦瘦,留著寸頭,穿著身黑衣。

我坐上車,他一腳油門便栽著我揚長而去。

“哥們,你這是被別人給揍了啊?”

寸頭哥看我眼,咧起嘴角笑道:“這被揍得痛不痛啊?”

“別招惹我。”

我眯著雙眼,打著磕睡淡淡說道:“給我開好你的車。”

“難怪會捱揍,你這脾氣還蠻大啊。”

寸頭哥說道:“哥們,這前往蛇神湖的路不好走,開車趕過去,都得大半個小時,我們閒著也是閒著,我給你講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吧。”

我沒有吭聲,困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只想好好睡一覺。

“你不說話,那就當你預設了。”

接著就見寸頭哥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武者,那武者天賦稟異,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奇才,四歲開始修行,修行十六載便修煉到凡境二品了。“

”你是不是對修煉奇才有什麼誤解?“

原本我很困,聽到他講的這個故事,就差點笑出聲來。

”奇才嘛,肯定是都很獨特的。“

寸頭哥深吸口氣,便又繼續說道:”那武者叫基基山野,身份還很不簡單,出身光明教,還是光明教的聖子,可謂是集一身的地位和榮譽。”

“而且基基山野聖子,還有個很牛叉的爹,在當時那個時代,可謂是真正的二祖世,沒有誰敢去招惹,只要他想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有一天,基基山野聖子下山歷練,遇到一個美貌如仙的女子,頓時被迷得神魂顛倒墜入了愛河,當時就表白了那美貌如仙的女子,想要跟其在一起,可惜被直接拒絕了。”

“不過那女子,也不是沒有給基基山野希望,說只要他殺掉光明教所有人,包括他的父親,就願意跟基基山野在一起。”

“基基山野為愛入魔,還真就答應了美貌如仙的女子。”

“然後回到光明教,毒死了所有光明教的人,包括自己那很牛叉的老爹,可是,他把所有人給毒死後,那美貌如仙的女子竟然反悔不答應了,還罵基基山野是蠢貨……”

“你給我打住!”

我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你確定你這講的是一個笑話?”

“你得有點耐心,好笑的事還在後面呢。”

開車師傅寸頭哥深吸口氣笑道:“那美貌如仙的女子,罵基基山野是蠢貨就算了,還被美貌如仙女子吸乾陽氣而亡。”

“在臨死前,美貌如仙的女子告訴基基山野,他們光明教所有人,包括他的父親,在被他毒死時,同樣被她給吸乾了陽氣。”

“到這時候,基基山野才明白過來,他被美貌如仙的女子給利用了。”

“死得如此悽慘,基基山野死都不甘心,然後變成了一隻孤魂野鬼,如今過去兩百年,都變成一隻無人敢招惹的厲鬼了。“

”哥們,你說這個故事,好笑不好笑?“

說到後面,他就把頭轉過來,咧起嘴角露出來兩排雪白的牙齒,笑眯眯看著我。

“你講得很好,下次別講了。“

我眯著雙眼,哈欠連連說道:”我很困,別打擾我睡覺。“

”我問你好笑不好笑。“

寸頭哥瞪著我,突然變得惱怒起來,”瑪德,我可沒有問你講得好不好。“

隨著這句話落音,轎車裡便颳起一陣陰風。

那陰風刺骨,讓車裡的氣溫都降到了最低,與此同時,寸頭哥那俊俏的模樣大變,臉色變得慘白猙獰,眼球變得猩紅,迸發出冰冷而兇殘的光芒來。

而且他身上的陰氣很重,濃如黑霧般在狂湧。

此時此刻他這副模樣,如同從地獄裡爬起出來的惡魔。

我睜開了雙眼。

看著寸頭哥,我便說道:”你就是那基基山野吧?“

”哥們你很聰明,這都讓認了出來。“

寸頭哥看著我,臉龐上流淌出愈加邪惡的笑容,”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剛才講的笑話,究竟好笑不好笑呢,你要是敢說不好笑,嘖嘖,我會吃了你。“

”我讓你別打擾我睡覺,你還給我嘰嘰喳喳的像個娘們樣?”

我惱怒起來,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他的臉上。

啪!

很清脆的耳光聲,頓時如同悶雷炸響,當場扇得寸頭哥的腦袋在原地轉了一大圈。

右邊臉頰被扇得又紅又腫。

鼻子嘴巴都歪了。

“你竟然敢打我?”

寸頭哥看著我愣了愣,驀然兇相畢露,氣得呲牙咧嘴,鼻子都要冒黑煙。

然後咬牙切齒說道:“我死後化成厲鬼,如今都過去兩年百了,是尊沒有誰敢招惹的存在,你竟然敢打我的臉?”

說完這句話,他殺機畢現。

啪!

我抬手間,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而且耳光聲音比剛才還響亮。

“仙人闆闆的,你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接連被扇兩巴掌,頓時氣得寸頭哥這隻厲鬼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肝膽都快要被氣炸。

他面目猙獰咆哮聲,張牙舞爪就朝想撲過來拼命。

啪!

啪啪——

無比清脆的耳光聲,再次噼裡啪啦響了起來,就像鞭炮聲般刺耳。

霎時間。

便把寸頭哥給拍懵了。

只感覺腦袋嗡嗡響,如同遭雷劈沒啥區別,眼裡直冒金星,東西南北都有點分不清了。

臉龐被扇得又紅又腫,猶如豬頭樣沒啥區別。

尤其是他的身體變得朦朧透明起來,彷彿一陣風吹來,都能將其吹跑。

要是再挨我兩巴掌,肯定會被扇得魂飛魄散。

“你這麼猛的嗎?”

待緩過神來,原本氣得火冒三丈的寸頭哥,瞬間就沒有了脾氣。

此刻他看著我,儼然露出來副活見鬼的表情。

都快要被嚇跳了。

緊接著,便慌里慌張說道:“大…大哥你是真猛啊,我可是隻厲鬼,差點就被你給扇死了,我…我知道錯了,我不吃你了。”

啪!

我抬手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原本快要魂飛魄散的身體,頓時又朦朧透明瞭幾分。

“大哥,我都不吃你了,你怎麼還揍我啊?”

寸頭哥要崩潰。

“這不好意思啊。”

我從玉佩空間內,拿出來一包煙,點燃一支抽了口才說道:“這扇你耳光扇順手了,一時間沒有忍住,你還能開車嗎?要是不能開,就讓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