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外衣,把頭髮散下來,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床頂。

很快,雲和就洗完澡過來了。

李晚檸歪頭看了一眼,“把外衣了,上來吧。”

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好”

雲和慢慢索索的脫掉外衣,身體有些發抖的往床上去。

躺在李晚檸的旁邊,鼓足了勇氣,“女君,我服侍你。”

李晚檸拉了一下被子,往雲和身上蓋,“睡覺吧!”

然後往雲和方向移動了一點,腦袋枕在雲和的臂彎上,微微吸了一口雲和身上的味道。

好多了!

在李晚檸靠過來的一瞬間,他的身體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很快又感受到身下的人沒了動靜,輕輕叫了一聲,“女君?”

李晚檸閉著眼睛,“閉嘴,別說話,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然後扭動了一下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使自己更加舒服。

李晚檸只是在尋找一種歸屬感。

她知道,在女尊社會,女人不對男人做什麼,男人就該謝天謝地了。

所以,她身邊的人是誰,對她而言都無所謂。

她只想安心的睡個好覺!

做了十個小時手術的李晚檸,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旁邊的雲和就不一樣了,一整晚李晚檸幾乎都是貼在他身上的,身體的慾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真的很不一樣,長相小巧驚豔,禮貌大方,骨子裡面說不出的淡漠。

李晚檸幾乎睡到吃午飯才慢悠悠的醒來,而云和為了不打擾他也陪她一直躺在床上。

從床上坐起來,整個腦子還屬於放空狀態,幾分鐘後,搖了搖腦袋。

“女君,餓了吧,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雲和也跟著坐起來,看著發呆的李晚檸。

“不用了,打點水過來,把頭髮給我梳一下!”

在雲和的幫助下,李晚檸很快就洗漱好了。走的時候留了五兩銀子給雲和,“這是給你的!”

隨後就出了良棲樓。

李晚檸來到醫館,先是去看了一下李晚雙,狀態還行。

劉氏在旁邊守著,照顧的很好。

張大夫一大早就過來把過脈了,現在恰好又看到李晚檸從裡頭出來,“哎,小妮兒,等一下!”

李晚檸正好也找她有點事,“你現在沒事兒吧?”

“沒事兒,咋了?”

“病人需要輸液,你配合一下!”

“哦,行,小妮兒,你之前說的收我為徒這事?”張大夫已經徹底被征服了,她從未見過一個將死之人,在被開膛破肚之後,又恢復了生機。

今天早上把過脈之後,病人確實呼吸變有力了,搏動也恢復了。

“行,我可以教你,你也得教我,咱們倆算不上誰教誰,但是對外你得和我家人說你現在收我為徒,已經在你這裡學醫。”

李晚檸也為自己會醫術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完美無缺!

“進去吧!”

張大夫藉著治病的藉口,將劉氏支走。

李晚檸三兩下的就為李晚雙打上了藥水,期間李晚雙一直沒有醒。

把注意事項和張大夫說了,張大夫也像是一個小學生一樣,不僅聽得認真,甚至拿出一張紙來做筆記。

看這老太婆這樣,複雜的做不了,不過扎個針什麼的應該能夠學會。

隨後就把現代的醫書遞了兩本給她看。

“這是什麼?”驚撥出聲。

李晚檸皺了下眉頭,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舉動意味著什麼。

因為社會發展的關係,這個國家連普通的紙都還沒有造出來。

寫字,有用葉子的、有用石頭的、有用竹簡的、這紙,僅僅只在極少數的人手裡流通,大部分都是一些王宮貴胄。

而且,她所見過的紙,和李晚檸遞給她的完全不一樣,目前這個國家所用的紙,顏色發黃,而且紙質極硬,又不容易黏合,容易破碎。

她沒看內容,光是摸著這個封面,摸著這個紙質,又軟,又輕薄,還不透磨。

“你哪裡來的?”張大夫幾乎是熱淚盈眶。

大意了,這個世界的好像還沒有這種紙質書籍,而且字型好像還不太一樣。

不得已,“我自己造的。”

“你自己造的?你自己造的!”

大才啊!大才!

張大夫真慶幸認識她。

她完全沒意識到李晚檸說的話是真是假。

李晚檸又從她的手裡將書抽了回來,“我後面再給你找兩本合適你的。”

她無法解釋裡面的字型和這個世界不一樣,只能拿回來。

“哎,哎,我還···”張大夫一下就急了,有幸摸到這麼好的書,還沒開始看呢,就拿回去了。

後面不管張大夫說什麼,李晚檸都沒有在把書給她。

張大夫不得不死心

李晚檸就這樣一直待在醫館,等著給李晚雙打完吊瓶。

一邊去看了張大夫的藏書,大部分都是用竹簡記錄的。

到了傍晚,李晚檸就出了醫館。

去了之前吃過飯的酒樓用餐。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秦沐澤和秦凌雲。

不過好像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