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趙如山跟趙如海,趙如畫看著家裡面的那兩袋糧食,心裡面想要改變現狀的想法,越發的濃重。

她必須要快點賺到錢,然後帶著家人過上好日子。

雲時越卸掉李家所有房門之後,那邊的人安生了不少。

陳氏在村子裡面跟人說話,也沒有往日那般大聲了。

別人跟她說話,她隨便地說了幾句就回家,沒有再吹噓自己兒子多厲害,也沒有吹噓自己的那個鋪子賺到多少銀兩。

天氣漸漸轉涼,村子裡面的人家,開始準備過冬需要用的東西。

胡氏擔心李氏懷孕受不住冬日的寒冷,跟趙老爹商量一番,兩人帶著兩個兒子上山去挖窯燒炭去了。

胡氏的爹孃會燒炭,她從小就跟父母上山忙活著燒炭的事情,日積月累的,就掌握了燒炭的技術。

這一天,趙如畫起來之後沒什麼事情做,就跟胡氏他們到山上去砍柴,想著過年的時候也有一些木炭取暖。

至於雲時越,依舊是跟以前那樣,跑到山裡面去打獵。

在山裡面忙活一天時間,回到家中的時候,趙如畫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白天累了一天時間,到了晚上趙如畫就沒有心思鉤織自己的鞋子跟毛衣了。

躺在床上,趙如畫兩眼看著上方,心裡面想著自己做的那些手工活兒,估計是賺不到什麼錢的。

速度快也就兩天時間勾出一雙鞋子,速度慢了,或者是中途有別的事情要做,估計三天或者四天才能勾出一雙鞋子。

再加上這種鞋子不是每個人都會去穿,想要賣出去就比較麻煩。

她想要靠著賣鞋子帶一家人過上好日子,有點難。

趙如畫有些發愁了。

雲時越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在那裡發呆,便自顧地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

沒一會兒,他身上的衣裳就全部脫完了。

趙如畫回神,看到雲時越裸露著上半身看她,心臟咯噔地跳動了一下。

“你幹嘛要對著我脫衣服?”她問,兩隻眼睛沒有挪開,反而在雲時越的腹肌上面停留那麼一會兒。

話又說回來,雲時越的腹肌實在好看,一塊一塊的,看著硬邦邦的,很是有力。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雲時越對著趙如畫脫衣服,趙如畫懷疑雲時越對她目的不純。

雲時越瞥了趙如畫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你說我能夠對你幹嘛?”

說完就坐到床上去,露出後背的傷口給趙如畫看。

“幫我上個藥,有點疼,你溫柔點。”雲時越補充了一句。

趙如畫看到雲時越這般,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

他倒是挺自覺的,傷口沒好,知道跑過來給她上藥,剛剛受傷那天,怎麼不知道這麼自覺的?

趙如畫:“我去拿藥。”

然後熟門熟路的把雲時越的那個盒子拿出來。

找到需要用的藥物之後,趙如畫就去給雲時越上藥。

她沒有特別溫柔,也沒有特別用力。

擦跌打損傷的藥物的時候,趙如畫對著雲時越身上有淤青的地方用力地搓著,搓到他的面板髮燙了,才換地方。

雲時越坐在那裡,兩隻眼睛微微眯著,一臉享受的模樣。

“好了。”

趙如畫把最後一處淤青的地方擦完了藥,然後把手上的藥瓶子塞好蓋子放到盒子裡面。

“肩膀痠疼得厲害,你幫我按按。”

雲時越沒有把自己的衣服穿起來,而是裸露著上半身,讓趙如畫幫他。

趙如畫:“那你把衣服穿起來啊。”

摁肩膀就摁肩膀,這麼光著上半身讓她摁,待會兒又說她佔便宜。

雲時越:“就這樣摁,隔著衣服摁不舒服。”

趙如畫:“……”

雲時越都好意思,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趙如畫把自己的衣袖挽起來,然後對著雲時越的肩膀輕輕地捏起來。

她的力道不大,手指頭輕輕地摁著雲時越的肩膀,帶來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覺。

那一股子力道在雲時越的身上蔓延開來,雲時越的喉結下意識的上下滑動兩下。

“用力點。”他開口。

趙如畫瞥了雲時越一眼,加重手上的力道。

雲時越:“不夠,再用力。”

趙如畫:“你肩膀上的肉,硬得跟石頭一樣,我怎麼用力?”

雲時越:“就是太硬,才讓你幫著捏。”

身後的趙如畫微微咬牙,用上吃奶的力氣,狠狠地揉捏起雲時越肩膀上面的肉。

“這個力道可以了嗎?”她咬牙切齒地問。

雲時越輕微的嗯哼了一聲,明顯被捏疼了。

“輕點輕點,不用這麼用力。”

他開口,聲音有些急切,看來是真的疼了。

趙如畫:“不是你說要用力一些嗎?現在真的用力了,你又喊疼。”

話是這麼說,趙如畫手上的力道下意識地放輕了一些。

“保持這個力道,周邊也摁摁,多摁幾下。”

雲時越舒坦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輕柔了。

趙如畫:“你倒是知道享受,受傷了讓我照顧你,還讓我給你按摩,你怎麼不知道幫我摁摁?我今天去山上跟我爹孃砍柴燒炭,這會兒渾身也痠疼得厲害呢。”

雲時越微微回頭看趙如畫:“你幫我按完了,我再幫你按。”

趙如畫只當他在開玩笑。

半刻鐘左右,趙如畫終於是把雲時越摁得舒服了。

他穿上衣服,居然真的過來給趙如畫按摩了。

趙如畫坐在那裡,雲時越過來就把兩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對著她肩膀上的脛骨一陣猛按,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雲時越,你做什麼?”

她肩膀上的肉就那麼一點,哪裡抵得過雲時越那一雙大手亂摁的?

當下,趙如畫就要站起來,避開雲時越地亂摁。

雲時越一把按住趙如畫,讓她坐在凳子上面:“別亂動。”

趙如畫:“我不動就被你摁死了。”

她還是頭一次被人按摩按到眼淚冒出來的。

後面的雲時越輕笑了一聲:“不會把你摁死的。別人花讓我幫他們按,我都不會幫。”

趙如畫:“那你輕一點啊。”

雲時越:“知道了。”

說罷,手上的力道放輕了許多。

即便如此,趙如畫還是疼得不行,時不時地哼一聲,就差沒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