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沒臉沒皮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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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打下手,傅寒夜炒菜,看得王朝眼花繚亂,還別說,傅寒夜切菜洗菜,動作嫻熟,真看不出是第一次做飯。
沈念在主臥陪女兒,聽著隔壁傳來的鍋碗瓢盆的聲音,她也漠視。
當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擺上桌,沈念看著滿滿一桌子菜,心裡對男人的質疑一掃而光。
小不念穿著毛兔子拖鞋下了地,被媽媽牽到桌旁,“哇,爹的好能幹,竟然能做艾麗斯最喜歡吃的菜。”
女兒的誇獎,傅寒夜興奮不已,他拿了碗,為女兒盛飯,再把碗遞到孩子面前,“嚐嚐,乖乖。”
孩子拿了筷子,開始小口小口吃起來。
“媽咪,味道不錯,你趕緊吃。”
小姑娘餵了小口飯,含糊不清的聲音,“王朝叔叔,你也來吃。”
王朝也想嚐嚐老闆做的飯,可他不敢,忙回,“叔叔吃過了。”
傅寒夜瞥了王朝一眼,冷不丁開口,“想吃,自己盛。”
老闆發話,王朝興沖沖盛飯,他夾了塊排骨,剛塞到嘴裡,面部表情說不出來的僵硬。
“怎麼了?”
傅寒夜問。
王朝搖了搖頭,狠狠扒了口飯,融化嘴裡的鹹味,飯是他自己盛的,也不敢說不吃。
沈念見狀,拿筷子嚐了口,眉頭皺起,長期做飯的她,一口就嚐出來了,挑眉問旁邊的男人,“你是不是把味精當鹽了?”
傅寒夜吃了口,味精濃郁的味道瀰漫唇齒間,他把責任全推給了助理,“王朝,我讓你拿鹽,你拿了味精?”
王朝有苦說不出,不敢辯駁。
沈念笑了笑,心疼女兒的乖巧,正要把飯碗給孩子端走,孩子不讓,她抓住了沈念衣袖,腦袋埋到了母親懷裡,悶悶的聲音嘀咕,“媽咪,爹地第一次做飯,咱們要鼓勵,不然,以後,他就不會做了,你不是也一直表揚艾麗斯嗎?”
孩子人小鬼大,原來,剛剛她表現了特別好吃的表情,是揣了這份心思。
不念的話,傅寒夜沒有聽到,但是,他估計孩子應該是在說自己好話,女兒的心向著自己,傅寒夜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艾麗斯可能也察覺了傅寒夜的異樣,忙扯著嘴角笑,“爹地,味精是濃了些,但是,沒關係,第一次做飯,這……已經很好了。”
傅寒夜扒了口飯,夾了塊排骨,越吃心裡越不是味兒,總覺得滿嘴都是味精味。
他心疼女兒,伸手奪走了孩子的筷子,“算了,別吃了。”
“王朝,叫外賣吧。”
他吩咐助理,話音剛落,艾麗斯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爹地,不能浪費糧食。”
“是不是,媽咪?”
孩子問沈念。
沈念不想違背孩子心意,“算了,將就吃吧,這麼多飯菜,倒掉的確蠻可惜的。”
艾麗斯豎起了大拇指,“媽咪萬歲。”
艾麗斯吃得不多,傅寒夜沒什麼胃口,沈唸到是吃了一小碗飯,只有王朝把碗裡的飯全扒光了。
收拾了碗筷,傅寒夜洗著碗,水槽裡的水嘩啦啦流著,水槽因為許久未用,生了鏽,傅寒夜的手不小心被鉑金劃了,指尖有血流出來,王朝見了,趕緊下樓買回來幫迪。
撕開幫迪,王朝要為他貼上。
傅寒夜抬眸,目光看向了外面,王朝反應過來,他扯著嗓子喊,“哎呀,傅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手都流血了。”
小不念聽了王朝的話,像兔子一樣跑進來,“爹地,你受傷了嗎?”
傅寒夜捏著受傷的手指,不停向女兒使了個眼色,小姑娘立即心領神會,開始嚷起來,“你也太不小心了,這麼長的口子,好嚇人。”
說完,她扯著嗓門兒衝著外面喊,“媽咪,你趕緊來看一下,爹地流了好多的血。”
沈念正要打掃地板,聽到女兒的呼喊,放下掃帚,進來時,看到幾人站在水槽旁,水流開得很大,水濺到了艾麗斯身上,把衣服都給打溼了。
沈念將艾麗斯扯到身後,對王朝說,“你把艾麗斯帶出去。”
王朝心裡樂開了花,看了傅寒夜一眼,牽著孩子出去了。
狹窄的房間,因為她們的離開而變得稍稍寬敞了些。
沈念瞥了眼傅寒夜的手,見他死死按住傷口,流出來的血,雖鮮紅,卻不是很多,她稍稍鬆了口氣,然後,轉身去拿了瓶碘伏。
給傷口消毒時,沈念終於看到了傅寒夜指尖上那道劃傷,細細長長的,她為了他消毒,再貼上創可貼。
她為他貼創可貼時,知道男人一直緊緊注視著自己,她臉上沒什麼表情,轉身要走,手臂被一支手扣住,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頭頂光影一閃,男人帶了氣息的唇瓣,就那樣貼上了她的唇瓣,兩唇像磁鐵一樣緊緊相吸,他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保持著曖昧的姿勢。
沈念想推開他,她剛抬起的手,就被他狠狠扣住,高舉於頭頂,沈念氣息上湧,拿腳揣他,男人敞開的腿,將她腿緊緊夾住,男人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讓她沒辦法再動彈,只能仰著脖子,喘著粗氣,男人垂下的目光,落到女人細嫩的脖子上,帶起一片源。
他低下頭,恰好就能吻到她雪嫩的肌膚上。
男人的碰觸,每一下,似乎都帶了電源,沈唸的心似小鹿一樣亂撞著,她的臉,也慢慢熱起來,嘴裡不斷撥出氣息,“放開我。”
她心裡明明那麼排斥,她甚至想動手打人,可是,出口的話,卻軟柔無力。
像是對男人發出的邀請。
“就當是獎勵吧。”
他忙活了這麼久,手還被劃傷了,而她一點不心疼他。
雖然,幫他處理了傷口,傅寒夜心裡太清楚,如果不是艾麗斯的呼喚,沈念絕不可能進來看他一眼。
他的愛,多卑微。
用身體當獎勵。
沈念想笑,曾經,她對他有多期盼,如今,她就有多排斥,討厭惡。
忽然,腦子裡就鑽出一幕,每逢雷雨天,她醒來,總是一個人蜷縮著身子,捂住耳朵,孤獨無助地看著窗外潑天雨幕,尤其是閃電,每閃一次,她心裡就懼怕一分。
她的無助,襯著喬安安的得意,那是喬安安依偎在他懷裡,郎情妾意的畫面。
那樣的畫面,曾經像毒蛇一樣撕咬著她的心。
她開始發瘋似地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