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冷峰聽見柳川志的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柳川志可是江南市的二把手,在江南市的地位很高。

之前柳如煙說董瑞來江南市是為了發展自己的勢力,或許這個訊息還不準確。

可是,現在就連柳川志都這樣說,看來那個董瑞這一次到江南市來還真的是為了發展自己的勢力。

董瑞不僅能夠成為宜市地下世界的龍頭,而且還能夠將自己的勢力發展到宜市周邊的幾個市,這隻能說明董瑞的勢力非常的大。

這樣推斷起來,董瑞的勢力甚至比秦紅棉的勢力都要強。

所以,董瑞若是想要將自己的勢力發展到江南市的話,這恐怕並不是一件難事。

再說了,董瑞此番前來還有洪豹的招待。

若是再有洪豹的裡應外合,董瑞想要將勢力發展到江南市就更加的容易了。

就算是秦紅棉也沒辦法阻止。

現在江南市地下世界好不容易才穩定了下來,若是董瑞橫插一腳,江南市的地下世界也會大亂。

而且,洪豹在秦紅棉的手中吃了太多的虧。

雖然表面看起來非常的太平,但是洪豹的心裡肯定是記著這個仇的。

洪豹也是道上的人,甚至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他比其他的小弟更加的看重自己的顏面。

洪豹在秦紅棉手下吃的那些虧就像是一個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而且還是在眾人都知道的情況之下。

因此,若是董瑞的勢力發展到了江南市,洪豹是絕不會放過秦紅棉的。

若是江南市的地下世界大亂,被影響的還是江南市的百姓。

那個董瑞太囂張了,也該是挫一挫他的銳氣的時候了。

一個地下世界的人竟然敢如此的囂張,他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了土皇帝不成?

柳川志和柳如煙聊著這件事情,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董瑞的身上,所以,他們並未注意到已經陷入了沉思了葉冷峰。

“飯菜已經做好了,別聊了,先過來吃飯吧!”

直到駱佩雯的聲音在飯廳中響了起來,柳川志父女才結束了這個話題。

“冷峰,我們兩個喝點?”

柳川志坐上桌子就說道。

駱佩雯皺起眉頭,不滿的看了柳川志一眼,說道:“大中午的喝什麼喝?你讓冷峰吃點菜不行嗎?”

柳川志說道:“有菜沒有酒不是太沒意思了?”

柳如煙說道:“爸,冷峰下午還要上班呢,你讓他喝了酒,他下午還怎麼上班啊!”

葉冷峰笑著說道:“沒事,我可以陪柳叔喝一點,我下午已經請了假了,不耽誤事情的。”

事實上,早上葉冷峰到了辦公室和林雨薇聊天的時候,林雨薇就已經說既然蒼狼他們來了,就給他放一天假,讓他好好的招待一下蒼狼他們。

所以,下午他確實不用去公司。

柳川志聽見葉冷峰這麼說了,立馬就拿來了自己的珍藏。

中午,柳川志和葉冷峰喝了不少的酒。

雖然柳川志的酒量也不錯,但是少了陳山他們,柳川志的酒量還比不過葉冷峰。

駱佩雯見柳川志已經有些喝多了,便沒再讓他們再喝了。

飯後,駱佩雯讓柳川志帶著葉冷峰去客廳坐一坐,而她則是將柳如煙留下來幫她收拾餐桌和廚房了。

廚房中,駱佩雯見到葉冷峰正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沒注意到她們這邊的動靜,便關上了廚房的推拉門。

柳如煙看見駱佩雯的舉動,疑惑的問道:“媽,你幹什麼呢?”

駱佩雯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幹什麼?我這可是在關心你!”

“早上和你打完電話之後,我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柳如煙聽見這話,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心裡有些心虛的想著,難道她媽已經知道葉冷峰和她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了?

可是這不可能啊,若是她媽知道她和葉冷峰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的話,怎麼可能還對葉冷峰那麼熱情?

難道她媽有些察覺了她和葉冷峰之間的關係,但是又不太確定,所以現在在試探她?

想著,柳如煙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

她試探的問道:“媽,你在說什麼?什麼不對勁?”

駱佩雯雙眼一瞪,抬起手在柳如煙的身上打了一個。

“到了現在你還瞞著我呢!你還真以為你媽我什麼都不懂?”

柳如煙聽見這話,心裡“咯噔”了一聲。

難道她媽是真的知道了?

柳如煙拿不準她媽說知道了,說的是知道了什麼。

她繼續試探的問道:“媽,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究竟知道什麼了?”

駱佩雯往廚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說道:“你和冷峰兩個人到現在都還沒睡過吧?”

“你別騙我了,我已經知道了。”

柳如煙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她見駱佩雯一臉肯定的樣子,也知道自己是瞞不過去了。

只是她還真的不知道她媽是怎麼樣知道的。

她驚訝的說道:“媽,你,你怎麼知道?”

駱佩雯看了她一眼,說道:

“你還真以為這些事情看不出來嗎?你媽我可是過來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以前我沒有怎麼注意,現在回想起來,你和葉冷峰之間可不就是沒有睡過嗎?”

“你們談戀愛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吧?其他的年輕男女談戀愛都是乾柴預見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每天都在床上度過,怎麼你們還沒睡過?”

“上一次,我不是讓你和冷峰多一點身體的溝通嗎?怎麼到了現在還沒成事?該不會是冷峰真的有問題吧?”

柳如煙聽見這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她媽不是知道葉冷峰是她找來假扮她的男朋友的事情就行了。

柳如煙說道:“媽,冷峰沒問題,是我不想在婚前發生關係,在我看來第一次應該是留在的新婚的第一夜的!我可是一個儀式感十足的人。”

駱佩雯頓時就急了。

“要什麼儀式感?這件事情要什麼儀式感!到時候你男人跑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辦!你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