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棉並不懷疑葉冷峰的話,不知道為何,她對葉冷峰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葉冷峰的身上也有那種能能讓人相信的魔力,只要是葉冷峰說的話,葉冷峰就肯定會做到。

葉冷峰說他能夠滅了董瑞,那麼他一定能夠滅了董瑞。

秦紅棉出生於秦家,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萬事靠自己。

而且,也沒有人可以百分之百的可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所以,秦紅棉以前也從來沒有如此信任過其他的人。

自從遇見了葉冷峰,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也有人是她可以完全信任的。

那人就是葉冷峰。

秦紅棉沒有說的是,就算是失敗了,那也沒有關係。

只要葉冷峰在她的身邊,那麼她就有從頭再來的勇氣!

與此同時,那些被葉冷峰打了的壯漢在離開了陳藝馨的家,便坐上了一輛麵包車朝著江南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去了。

酒店的總統套房中,坐著一個半張臉都是紋身的男人。

男人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非常的魁梧,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兇狠。

半張臉上的紋身讓此人看起來更是可怖了幾分。

此人正是董家幫的龍哥,是董瑞的左膀右臂。

董瑞手下有四個得力手下,其中龍哥就是一個。

董瑞這一次前來江南市,想要將自己的勢力發展到江南市,帶來的猛將就是龍哥。

龍哥此人心狠手辣,也是一個非常有手段的人,可以說是智勇雙全。

龍哥幫董瑞做成了不少重要的事情,所以,得到了董瑞的重用,在董家幫中的地位也非常的高。

董瑞這一次前來江南市,不僅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也是為了尋找販賣軍火的下線。

董瑞先是找上了郭家,但是郭家的家主一聽見董瑞的話,便婉拒了。

那不是別的東西,那可是軍火啊!

那可是犯法的行當!

玩兒那東西萬一被發現了,那可是滅門的大罪啊!

他們郭家現在有權有錢,他們沒必要再去冒那個險。

所以,董瑞就找上了洪豹。

但是洪豹和郭家不同,洪豹此人本就是一個有手段的人,否則的話,洪豹也不可能從一個不起眼的混混走到了現在這個位子上。

而且,洪豹沒有家室,所以,他的野心不受任何東西限制。

再加上董瑞許諾瞭解決了紅幫之後,可以給他一般紅幫的地盤,洪豹自然也就答應了。

自從萊茵賭場之後,秦紅棉的紅幫一躍成為了江南市地下世界的最強勢力,洪豹就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前不久秦紅棉還從他的手中奪去了一個很好的專案,這件事情是洪豹耿耿於懷的事情。

他心裡也是怨恨紅幫的,所以,在董瑞找上他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只要董瑞除去了紅幫,他也算報了仇了。

而且,他知道董瑞的後臺很大,就算葉冷峰的背景不小,董瑞也敢對葉冷峰出手。

一個連軍火都敢碰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

此刻,總統套房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坐在沙發上的龍哥的手中夾著一根雪茄,他的面前還跪著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女人。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龍哥揮手譴走了女人,便讓外面的人進來了。

“龍哥,我們派去綁陳藝馨的人回來了,他們失手了。”

一個壯漢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了龍哥的面前彙報道。

而他身後跟著的正是之前去了陳藝馨家的那幾個打手。

在那個壯漢說完之後,那幾個打手立馬跪在了龍哥的面前。

“請龍哥責罰!”

龍哥將手中的雪茄按在了沙發上,真皮沙發頓時燙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還留著做什麼?”

龍哥的語氣平淡,但是那幾個打手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龍哥的手段他們都是知道的,龍哥現在的樣子分明是要他們死啊!

他們不想死!

其中一個打手連忙說道:

“請龍哥恕罪,是因為紅幫的人橫插了一腳!”

龍哥抬起頭看向了他們,眯起了眼睛。

“紅幫的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和他們的性命有關,所以,那個打手不敢耽誤,立馬就將在陳藝馨家門口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龍哥。

打手還特意強調了葉冷峰說出的那些挑釁的話。

龍哥聽見那個打手的話,臉色一沉,身上散發出了一陣殺氣。

“呵,紅幫!他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們董家幫的人也敢動!”

打手在此說道:“龍哥,那個叫葉冷峰的傢伙還說讓董老闆帶著我們滾出江南市,不然的話,他一定滅了我們!”

龍哥聽見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打手在龍哥的黑臉中,繼續說道:

“他還讓我轉告董老闆,若是董老闆敢再打陳藝馨的主意的話,他一定會讓董老闆變成太監!”

龍哥聽見這些話,臉上露出了一個狠厲的表情。

“混賬東西,他們竟然敢在我們董家幫的面前叫囂,他們還真是在找死!”

“既然紅幫的人那麼囂張,那麼我們就挫一挫他們的囂張氣焰!”

“區區一個紅幫罷了,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這江南市地下世界最強的勢力,在我們董家幫的面前就有底氣了?真是個笑話!”

這時,剛才將那些帶進來的壯漢看向了龍哥,問道:“不知道龍哥打算怎麼辦?”

龍哥說道:“這件事情已經涉及了董老闆,我需要向董老闆彙報這件事情。”

“等到董老闆指示了,我們再行動。”

說完,龍哥就讓手下拿來了電話,撥通了董老闆的電話。

龍哥之所以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靠的不僅是能力和手段,他靠實還是不會越俎代庖。

只要是比較重要的事情,他都不會擅自做主,他都會稟報給董瑞。

他也知道董瑞是一個不喜歡手下的人自作主張的人,所以,他將這一點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