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柳如煙在看見此刻的葉嘉齡,她的心裡竟襲上了一種不安的情緒。

葉嘉齡說道:“如煙,你對阿峰的事情知道多少?”

柳如煙沒想到葉嘉齡竟然問出了這樣問題,她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但是,這個問題是葉嘉齡問出來的,她自然不能不回答。

柳如煙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知道的關於師兄的事情應該並不少,我知道師兄是龍牙特戰隊的隊員,師兄甚至還是龍牙特戰隊的隊長。”

葉嘉齡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阿峰確實是像你說的那樣是龍牙特戰隊的隊長,但是我問的你知道的關於阿峰的事情,並不是阿峰的身份,我想問的是,你對阿峰的感情方面的事情知道多少。”

“感情方面?”柳如煙眉頭一皺。

葉嘉齡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對,你知道阿峰已經結婚的事情嗎?”

柳如煙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她當然知道葉冷峰已經有了妻子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沒想過插足葉冷峰和他妻子的感情。

為了不插足葉冷峰的婚姻,她甚至還無視了自己對葉冷峰的感情。

只是後來,她在被父母安排著相親的時候,心裡煩不勝煩,所以這才找上了葉冷峰幫助,讓葉冷峰假扮她的男朋友。

只不過,她還是低估了葉冷峰的魅力。

她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是感情這東西是最不能被控制的。

感情這東西就像是被點燃的鞭炮一樣,一旦開始了,那麼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所以等她越和葉冷峰接觸,她對葉冷峰的感情越加的強烈。

她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住,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在葉冷峰喝醉之後,將自己變成葉冷峰的女人。

而且,她怕葉冷峰對她的行為反感,她還用上了酒後亂性的藉口。

她從來沒想破壞葉冷峰的家庭,她甚至也沒有打算從葉冷峰那裡要一個名分。

她是葉冷峰的師妹,那麼她一輩子都是葉冷峰的師妹,這件事情是永遠不會變的。

所以,她只是覺得自己能夠留在葉冷峰的身邊就行了,她的心裡也很滿足了。

此刻,葉冷峰的姑姑提到了葉冷峰的妻子,難道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想著,柳如煙的心裡也緊張了起來。

雖然在葉冷峰說起她是不是喜歡他的時候,她已經反駁了這件事情。

但是,她喜歡葉冷峰的事情是一個事實,是一個她改變不了的事實。

也正是因為她喜歡葉冷峰,所以,她才會在意葉嘉齡的看法。

葉嘉齡出生在京城的葉家,而葉家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

所以,她在從小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學到了揣摩人心的本事。

葉嘉齡在看見柳如煙的神色,頓時明白了柳如煙露出了這個神色的原因。

葉嘉齡身為葉家小姐,她的身份從小尊貴。

但是她從來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囂張跋扈,甚至是仗勢欺人。

她今天想要和柳如煙談一談,也並不是因為想要興師問罪。

畢竟柳如煙和葉冷峰之間的事情,也不是柳如煙一個人的原因。

她就算是想要罵,罵得也應該是葉冷峰,而不是柳如煙。

葉嘉齡今天和柳如煙談話,不過是讓的柳如煙知道葉冷峰的情況。

若是柳如煙不知道葉冷峰已經有了妻子,那麼這件事情對柳如煙來說是不公平的。

而且,柳如煙也是一個大家閨秀,柳如煙想要找一個優秀的人並不難,她怎麼就喜歡上葉冷峰?

她情願的跟在葉冷峰的身邊,她連名分也是得不到的。

作為女人,葉嘉齡也不希望看著柳如煙在虛度自己的光陰。

女人最美好的時間就只有那麼幾年,那幾年若是浪費了,那可就找不回來了。

葉嘉齡說道:“如煙,你別緊張,我來找你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和你談談不過是想要你知道阿峰的事情,我怕阿峰將一些事情瞞著你了。他若是瞞著你了,所以你被他矇蔽了雙眼,所以才和他在一起了,那麼這對你不公平!”

柳如煙聞言,立馬說道:“伯母,我是知道師兄有妻子的事情的。”

葉嘉齡聽見這話,心裡也放心了。

柳如煙是一個很好的姑娘,而且因為柳如煙的職業,她對柳如煙也十分有好感。

所以,她不願意見到柳如煙被欺騙,哪怕那個人是她侄子。

葉嘉齡說道:“如煙,阿峰已經將你們之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了,你們並不僅僅是師兄妹關係,你和阿峰之間還是男女朋友關係,只不過,你們的男女朋友關係只是假扮的而已。”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之間是最瞭解彼此的,所以,我能夠看出你其實是喜歡葉冷峰的,是吧?”

柳如煙沒想到她和葉冷峰之間的真實關係已經在葉嘉齡的面前暴露了,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郝然之色。

既然葉嘉齡已經看清楚了她的心思,她也沒有再反駁了。

正如葉嘉齡說的那樣,最瞭解女人的還是隻有女人,就算她反駁了也沒有什麼用。

柳如煙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對葉冷峰的感情。

“對,我就是喜歡師兄。只是伯母,我沒想過要破壞師兄的家庭。”

柳如煙的臉上充滿了嚴肅和認真的神色。

葉嘉齡說道:“我知道。如煙,你可知道阿峰除了已經結了婚有了妻子,他在外面其實還有其他的女人的事情了嗎?”

柳如煙聞言,心裡並不吃驚。

她一直都知道葉冷峰其實是很受歡迎的,所以葉冷峰在外面有其他的紅顏知己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而且,她早就知道葉冷峰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

像葉冷峰這樣的男人,他能夠閒得住才怪。

柳如煙的語氣平淡的說道:“伯母,這件事情我已經猜到了。”

“師兄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所以,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也是一件很正常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