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河清低聲下氣地跟葉冷峰他們道歉,張河明氣急敗壞。

然而張河清此時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們可不是缺錢,我們就想讓他受到懲罰。”

幾個小美女被猥瑣的張河明噁心的夠嗆,就算葉冷峰不出手,她們也想自己出手了。

張河清苦笑一下。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今天的事情咱們就私下解決吧,反正你們不是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嗎?”

說罷,他迅速的打量了一番幾個小美女,她們的身上就連一道抓痕都沒有,反觀張河明身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傷口,看起來滑稽無比。

張河清自知理虧,不敢跟葉冷峰追究責任。

畢竟從走廊上的針孔攝像頭看到的是張河明硬闖進來的。

“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你也不想解決問題呀,我們的心裡受到了傷害,我們的心靈受了創傷。”

丁紫顏不贊同的質疑道,剩下的三個小美女趕緊跟著點頭。

“是啊是啊,也不能因為我們身上沒有傷口,你就非要私下解決呀。”

“你都不知道他剛才闖進來的時候可兇了,還說什麼要好好懲罰懲罰我們。”

這幾個小姑娘看起來漂亮好說話,沒想到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張河清暗自咬咬牙,又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葉冷峰,希望他這次能夠放過張河明一馬。

因為按照自己這個弟弟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還要被關一週,沒準兒就要拿李繼忠出來說事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說自己見死不救。

即使必須要對兩人的合作裝聾作啞,張河清也不想得罪李繼忠。

“你別看我,我也沒什麼意見,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冷峰一臉寵溺的看著幾個小美女,並不反對她們。

四個年輕小美女此刻更加有了底氣,她們聽到葉冷峰這麼說之後,一臉無辜的跟張河清表示,也不是她們故意為難人,只是嚇到了而已。

“誰知道剛才這個猥瑣男突然衝進來要做什麼呀,你們家的會所還真是不怎麼安全,都已經是貴賓包廂了,竟然還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如何用一句話得罪兩個人,丁紫顏淋漓盡致的詮釋了這句話的意思。

張河清和張河明頓時黑了臉,本來素質就極其低下的張河明更是忍不住了。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別他媽在這裡假清高了,我看你對這個葉冷峰可不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

憑什麼!憑什麼所有的女人都看不上自己。

林雨薇也是,面前這個小辣椒也是,甚至那個被自己碰了之後就要跳樓自殺的賤人也是,一個個的都不識抬舉。

丁紫顏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臉色蒼白,剛想說什麼就被葉冷峰給護在身後。

“你對幾個小姑娘出言侮辱還有道理了?那這樣吧,咱們還是要公事公辦,我看他毫無悔改之意。”

葉冷峰皺著眉頭詢問張河清,他苦著臉,不停地替張河明賠禮道歉。

“今天的事情也是我沒有看管到位,如果您這麼說的話我也是有責任的。”

張河明卻不以為然,冷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用不著你在這裡假好心,咱們倆現在已經分道揚鑣了。”

他也不過是因為不想得罪李家才對自己施以援手,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不稀罕。

彭麗冷眼看這一切,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靠在丁紫顏的耳邊說了一句,緊接著兩個人竊竊私語了一陣子,然後丁紫顏推了推彭麗。

葉冷峰不知道幾個小美女在說些什麼,但是他也不著急。

今天張河明還敢騷擾幾個小美女,他就一定要奉陪到底。

丁紫顏站了出來,看著張河清道:“我想好了,如果想讓我們私下解決也可以,但是他必須要給大叔道歉,只要他能做到我們自然是不計較他騷擾我們。”

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啊?葉冷峰說他無所謂,只看這幾個小美女的態度,她們現在又反過來讓張河明給葉冷峰道歉,自己無所謂。

張河清甚至都有些懷疑這些話術是幾個人方才就計劃好了的。

讓張河明道歉這可實施程度難如登天,張河清賠著笑臉問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當然沒有了,他一進來就說要殺了大叔,我們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你要是非要拒絕那咱們就直接公事公辦吧。”

丁紫顏模仿了一番葉冷峰的語氣,讓其餘幾個小美女忍俊不禁。

見葉冷峰這邊實在是不鬆口,張河清也只能去威脅張河明。

“快給葉先生道歉。”

張河明充耳不聞,甚至一口唾沫吐到了張河清的臉上。

“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兩面三刀的人,少在這裡給老子裝蒜,我用不著你救。”

張河清狼狽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狠狠打了張河明兩巴掌。

然而剛剛承受過葉冷峰的巴掌,張河明的臉就像麻木了一般,張河清打的再用力,他也覺得沒什麼痛感。

“快點道歉,否則你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冷峰絕對不是什麼凡夫俗子,得罪了他肯定沒什麼好下場,只看他那以一敵十的本事就知道。

偏偏自己這個不知道腦子的弟弟還在這跟自己叫囂,現在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事兒,估計等到過一會就要讓警察來調解了。

會所發生這麼大的事,張河清怎麼可能讓警察輕易進來呢?

萬一到時候他們發現了冷庫裡面的那些碎肉,到時候估計自己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深吸一口氣,張河清湊近張河明耳邊說了什麼。

“我警告你趕緊道歉,否則等到警察來了,說不定你還會被他們發現一些別的秘密呢?”

張河明絕對不是那種能跟錢過不去的人,他才剛嚐到了甜頭,怎麼會輕易的放棄跟黑市交易器官呢!

果然,一聽他這麼說,張河明臉上憤怒的表情瞬間龜裂了,他張了張嘴,沮喪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