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想要與白玉安親近。

他軟了神情,難得的抱著人在懷裡沒有動她,只是摸著她的臉頰,毫不掩飾的露出自己對她的不捨。

他的聲音微啞,緊緊看著白玉安低聲道:“玉安,要好些日子不能見你,我才想與你親近。”

白玉安被沈珏抱著趴在他的胸口上,身後的長髮滑落在兩人之間,後腰上的大手緊緊按著她,兩人的身體都貼到了一起。

白玉安不適應的用兩隻手撐在沈珏的胸膛上,一抬眼,眼前都是沈珏看過來的幽深神情。

這般姿勢從來沒有過,白玉安強忍著情緒,低下眉頭,還是難受於這樣的親近。

又思索著怎樣回答才能讓沈珏滿意。

能不能夠去伯爵府,對於她來說並沒有多大關係。

在京城裡她不可能逃過沈珏,反而會連累了其他人。

甚至被沈珏更殘忍的報復。

她用沉默回應他,又低低嗯了一聲。

沈珏的手指細細描摹著白玉安的臉頰,看著她低眉順目,比起往日乖巧了許多。

他貪心的捧著她的臉,啞聲問她:“玉安會想我麼?”

白玉安被沈珏捧著臉,看著沈珏的眼睛,略有煎熬。

她點點頭:“會。”

可分明是那樣的平靜的眸子,眼波里沒有一絲動情。

沈珏不滿的皺眉,手上忽然加了力氣,扯著白玉安的頭髮到面前,聲音又變得冷酷:“玉安,騙我會讓我不高興。”

“我要你的真心話。”

白玉安被忽然的著一扯扯的生疼,沈珏忽然變冷的情緒讓她抖了一下,又死死咬著牙不出聲。

沈珏看白玉安倔脾氣又來了,翻身就將白玉安壓在身下,狠狠吻向她的唇畔,舌頭上被他咬出了血,耳邊是他陰沉的聲音:“玉安,你是不是想快些離開我?”

“讓你去伯爵府待一陣,你其實心裡很高興對不對?”

白玉安看著沈珏猛然發紅的眼睛,那裡面有隱忍的瘋狂怒意,像是下一秒就要俯下身咬斷她的脖子。

白玉安落了層冷汗,又感受到他的手指正粗暴的在自己身上拉扯,急促的想要立馬折磨她的身體。

手指顫抖著連忙環住沈珏的脖子,壓著發抖的聲音,她急促的輕聲道:“沈珏,我不是那個意思。”

“求求你別這樣,身上還疼啊……”

昨夜折騰了半夜,身上根本就沒辦法承受了。

沈珏一口咬在白玉安的唇畔上,手指已經挑開了她的腰帶,他低頭埋在她的脖子間,語氣冷酷:“你這女人不疼就記不住教訓。”

“用那些謊話來玩弄我,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沈珏緊緊掐著白玉安的腰,下一刻身體就貫穿進去,惡狠狠的眼睛盯著身下紅了眼眶的人,聲音沙啞陰沉:“白玉安,你是不是將我當成了傻子?!”

白玉安不明白自己到底該怎樣做。

她不明白自己已經這樣順從他,為什麼沈珏還要這樣折磨她。

身體上的疼讓她彷彿又回到了之前,她咬著唇畔不出聲,難受的忍耐著身上男人的喘息聲。

不知疲倦的男人受不了一點冷落,白玉安的每一個表情都會讓他患得患失,只能依靠掠奪她的身體來讓心裡頭好受。

沈珏的手指拂過白玉安眼角滑落的淚珠,身體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重。

他看著她難受的求饒,看著她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看著她吃痛的落下冷汗,他才會覺得自己仍舊站於上風。

白玉安也仍舊在自己的掌控之內。

她永遠都逃不出自己身邊,自己才是她一生中唯一的依靠。

他不會是那個搖尾乞憐的可憐人,他才掌控著白玉安的一切。

外頭甄氏帶著僕人過來,想來再與白玉安多說幾句話,也順便說幾句自己兒子的好話,再去問問她院子的佈置有什麼差缺的。

只是才走到院門口,就看到門口站了七八個丫頭。

甄氏笑了下,想著沈珏還是周到,沒叫院子裡的人看了人家蕭姑娘去。

她讓人繼續在門口站著,帶著嬤嬤就往院子走進去。

只是她才走到門口,還沒去推門,就聽到裡面破碎的哭聲,以及床榻晃動的聲音。

裡面的動靜大的厲害,怕是床榻都要垮了。

甄氏的臉色一變,傻子也能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

況且裡面的斷斷續續的哭泣求饒聲,顯然是裡面的人被折騰的不行了。

荒唐。

她竟然不知自己的兒子,竟然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

還未出嫁的女子竟被他這樣糟蹋。

連忙叫身後的嬤嬤都退下去,甄氏皺眉拍門:“沈珏。”

裡面的沈珏正在興處,外頭甄氏的聲音根本不想理會,緊緊抱著白玉安,手上動情的掐在那軟肉上,吻著懷裡的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白玉安渾身疼的發顫,眼淚都快要流乾了,聽到外面甄氏的聲音,看向了面前的沈珏。

他眯著眼仍舊吻在她唇上,狹長的眸子幽深,依舊不放過她臉上的表情。

每回便是,他像是喜歡看她臉上難堪的表情一般,她越是難堪,他的動作便會越大,直到要讓她求饒,他才會罷休。

白玉安強忍著身上的疼,手指環在沈珏的脖子上,滿眼淚光的顫聲喊:“沈郎……”

“外面……”

放過她吧。

白玉安那一聲險些叫沈珏立馬投降,他咬著牙忍了又忍,身上早已被汗侵溼,倒吸了一口氣。

他緊緊盯著白玉安,眼眶發熱:“玉安,再叫我兩聲,我輕輕的。”

白玉安看沈珏終於停下來,聽著外面甄氏越來越大的拍門聲,羞恥感已讓她控制不了臉上的情緒。

沈珏的母親一定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白玉安只想快些結束。

趕快讓她離開這個噩夢。

她看著他,沙啞的嗓子低聲喊他:“沈郎……”

“沈郎……”

沈珏哪裡抵得住這軟綿綿嬌氣的聲音,重重幾下後身體就已敗給她,緊緊抱著她在懷裡喘息。

外頭的甄氏看叫不動人,臉色越發不好,一身錦衣的婦人直截了當的就推開了門。

一進去就聽到裡面的動靜小了些,她過去隔著簾子往內室看,看著那床榻下一地狼藉的衣衫,就氣的不行。

這個兒子自小就沒讓她操心過,怎麼這個歲數竟做起這種白日宣淫的荒唐事了。

還是對一個未出嫁的女子。

這要傳了出去,人家姑娘的名聲全毀了。

甄氏氣的臉色大變,攏著袖子就朝著裡面嚴厲道:“沈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