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湯姆是一隻大度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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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勢力在動漫中提及得不多，張達也就只記得在大媽茶話會上有幾個黑暗世界的大老露過面。
印象最深的當然是歡樂街女王斯圖西，絕對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因為她是CP0的特工來著。
至於另外幾個因為戲份不多全都被他當做龍套了，連名字都沒記住，自然也不知道他們和香波地的不法地帶有沒有什麼關係。
赫爾塞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張達也給他倒的酒，這種喝酒不給錢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至於透露情報什麼的，對他來說就相當於拿自己的見聞吹吹牛，如果能換點酒喝就是賺大了：
“說起有哪些黑暗勢力，那麼歡樂街是一定有的。”
“歡樂街在香波地？”
“不能這麼說，歡樂街的生意一般會涉及賭場和其它見不得光的娛樂場所，總部不在這裡，但肯定少不了分店啊。”赫爾塞把重音咬在‘其它’這個詞上，總覺得資訊量很大的樣子。
“噢，那倒也是。”張達也記得雷利就經常賭錢把自己輸進去，而賭場往往還可能會涉及別的交易。
“別的且不必說，賭場裡面肯定少不了高利貸之王杜·費爾德的影子。而還不上高利貸的人說不定全家都會被賣掉。”
張達也皺眉，在這座島上欠了高利貸絕對會被賣掉的，賭鬼本身不值得同情，但他們的家人就真的太無辜了。
“涉及到人口這方面的交易時候，大概會牽扯的到‘大手殯儀師’皮埃克羅，聽說他除了做殺手和販賣奴隸的事情之外，還涉及販賣器官……”
說到這裡赫爾塞乾嘔了一下：“還是不要提他，提起他感覺酒都變難喝了。除了他們之外就是倉儲業的‘隱匿師’基伯森了。”
“倉儲業也能算是黑暗勢力？”張達也隨口一問，然後馬上想通，“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倉儲吧？”
“沒錯，當然是涉及到各種違禁物品、走私物品的倉儲業，他被稱為隱匿師，就是因為在交易之前沒人知道他把東XZ在了哪裡。”
“所以說不法地帶除了那些海賊、賞金獵人和黑幫之類的人之外，還隱藏著超級複雜的黑暗勢力啊……”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應該也是海軍一直沒有直接動手把不法地帶掃平的原因之一吧。”
“漲知識了，多謝了。”張達也思考著上次自己炸的那個人口販賣店會不會也是哪個大老的產業。
赫爾塞無所謂地擺擺手，笑呵呵地說道：“這些都不算什麼秘密，很容易就能打聽到，能換你一杯酒是我賺了。”
“哦，是嘛，那剛剛那句‘算我請客’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張達也試著學習卡普的樣子發動撤回果實。
“噗……”赫爾塞扭頭一口酒噴了出來，大叫道，“不帶這樣的吧！”
旁邊看書的湯姆無辜躺槍，莫名其妙地被噴了一身的酒水。
“湯姆老師。”瑞萌萌拿出毛巾幫湯姆擦拭身體，她感覺湯姆老師今天運氣好像有點差，下午莫名其妙地被螃蟹夾，被海獸吃，被凱米砸，現在剛洗完澡不久就被人噴了一身的酒。
湯姆站起來一伸手推開瑞萌萌，走到赫爾塞面前，在他道歉之前一口喝掉酒瓶裡剩餘的酒，然後全都噴到赫爾塞臉上。
赫爾塞心情複雜，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道歉。
張達也知道赫爾塞是無心的，不想吧事情鬧僵，伸手遞給他一條毛巾：“抱歉，湯姆他不是故……呃……”
張達也卡殼了，湯姆他就是故意的。
“哈哈沒事，我們這不是扯平了嘛，噴了貓咪鋼琴師一身的酒，不知道出門會不會被人打。”赫爾塞順勢接過毛巾擦了擦臉，轉頭對湯姆問道，“我剛剛想道歉來著，那個，湯姆先生應該不怪我了吧？”
湯姆已經回到原位恢復了悠閒的側躺姿勢，聽到赫爾塞的話很爽快地點了點頭。
他是一隻大度的貓咪，雖然你噴了我，但是隻要讓我噴回去我就不會怪你。
這事就算揭過去了，張達也順手開了瓶酒遞給他，赫爾塞開心地接過去找別人吹牛了。
能讓摳門的小老闆請回客值得一吹了吧？
……
關門之後，張達也在吧檯上擺好茶水、點心、果盤，召集酒館成員打算開一個簡短的會議。
對阿爾託莉雅來說區別不大，只是換個凳子坐著繼續吃而已。
瑞萌萌把最後一桌的餐具送進廚房泡上後，洗洗手也過來坐下。
湯姆沒坐凳子，而是在吧檯上躺著，一手支撐著腦袋，一手拿個蘋果卡察卡察嚼著，每次看湯姆吃東西，不管是吃什麼都覺得特別香。
之所以用吧檯沒用酒桌，是因為張達也擔心在圓桌旁邊開會，會勾起阿爾託莉雅不好的回憶。
“今天的議題是關於我們的人販子打擊計劃要不要搞下去。”張達也率先發言，“之前我和那個赫爾塞的聊天你們應該也都聽到了，不法地帶的局勢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說完話，張達也的目光依次掃過去，首先是湯姆。
湯姆啃完了一個蘋果，把果核隨手往身後一扔，砸到垃圾桶的邊緣彈了一下，掉進桶裡，之後隨手又拿起一個香蕉，把香蕉皮精準扒成四瓣繼續吃。
似乎注意到了張達也的目光，湯姆咀嚼的動作一停，把手裡的香蕉往前遞了一下，像是在問張達也吃不吃。
張達也：“……”
好吧這個指望不上，下一位瑞萌萌。
“哎？我？”瑞萌萌有點慌亂地擺手，“老闆你決定就好，反正不是做壞事對吧？我是員工嘛，老闆告訴我該做什麼就好了。”
張達也也不知道個該不該高興，他解釋道：“我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做，但是這不是有危險嘛，暴露了說不定會被人打死的，所以才要徵求你們的意見啊，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瑞萌萌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沒關係啊，想從壞人手裡救人，哪有一點風險都不承擔的？而且，不是說老闆你才是酒館裡最弱的嗎？你都敢去，我也不會怕的，放心吧！”
張達也：“……”
你說的好有道理，但是我好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