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鎮壓五方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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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和閆欣異口同聲。
她看著那麼年輕,才二十出頭,居然嫁人了?
別說是我,閆欣都震驚不已。
馮致遠說:“很奇怪嗎?在農村,很多女孩十八九歲就嫁人了。”
他說閆欣不到20歲就結婚了,在東北有個老公,不過倆人還沒有孩子,那男人一直等著閆欣回去呢。
閆欣死活都不相信,她向來對男人都不感興趣,再說了,她得了白化病,從頭到腳都是雪白的,哪個男人不嫌棄敢娶她?
馮致遠見說不通,就搗鼓地去翻朋友圈,把閆欣和那男人的結婚照,還有男人發的尋妻啟事拿給她看,閆欣這才閉上了嘴。
“原來……我真的有個老公。”閆欣目光灼灼地盯著照片上的男人。
男人長得不算英俊,但也算五官周正,高鼻子,單眼皮,小麥色肌膚,特別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典型的東北漢子。
閆欣跟他站在一起,有種小鳥依人,最萌身差的既視感。
“我……我……”閆欣為難地看向我。
我雖然捨不得她,但她有個家在東北,還有個苦苦等候的愛人,我也不好強留住她。
“阿花……我還是叫你阿花吧!恭喜你啊,你終於找到家了,我替你感到高興……”我發自內心地笑著,從今往後,她就不再是漂泊無依的流浪漢了。
她有一個家,有一個疼她的老公,能回到家人身邊,過上穩定的日子,我也就放心了。
方雲鶴也忍痛勸道:“是啊阿花,你還是回去吧,別再外面漂泊了,如果你想我們,等冬天下雪的時候,我和溫大師再一起來看你。”
閆欣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們倆,滿臉都是不捨,她一把抓起了我的手:“不行,我不能回去!你現在剛剛落了難,我不能拋下你。”
她請馮致遠轉告她的丈夫,她現在在雲城,因為一些事情走不開,等她忙完這陣,就會回東北去。
馮致遠面露難色,糾結再三後還是答應了,並把男人的電話和微信轉給閆欣,讓她有空也自己聯絡聯絡。
閆欣的身世,就這麼找回來了,我慶幸她有家可以回,同時也倍感欣慰,這個朋友沒有白交,起碼……她比方雲鶴有良心多了。
“阿花,謝謝你……”我鼻子一酸,心中暗暗發誓,等救回江瀾月,法壇被解封,我就親自送她回瀋陽去,多陪她一段時間再回來。
“說什麼呢,我們是朋友啊……一輩子的好朋友……”閆欣說著這話時,不知為什麼,語調有點怪怪的,眼尾也止不住抽搐。
我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閃過一道淺藍的光芒,流星般一閃而逝。
“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她,仔細看著她的五官和眉眼,卻再也沒有看到剛才那抽搐的場景。
難道是我眼花了?
阿花有些懵懵的:“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對了,你不是有事要請教馮大師嗎?別光顧著說我,耽誤了你的正事兒。”
經她提醒,我這才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於是我先招呼大家動筷子吃飯,邊吃邊聊了我家法壇的事。
“馮大師,實不相瞞,你昨天看的沒錯,我確實遇到了點麻煩,我家法壇被封了。”此刻我也顧不上面子,開門見山地告訴了他。
馮致遠並不意外,卻也沒有急著說,只是砸了一口白酒,誇我這酒買得好,還說我們這邊的酒就是醇香。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方雲鶴這時悄悄踹了我一腳,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瞭然於心,給他主動添滿了酒,還說他喜歡的話,我回頭送他一件。
馮致遠這才滿意地開口道:“這件事,也並非沒有轉機。”
他伸出手指,朝我比劃道:“天知地知你知還有……眼睛知道!”
馮致遠兩根手指反過來比了比眼睛。
我頓時就悟了,我咋忘了,蟒三爺當時也在場啊!
如果蟒三爺願意跟我作證,那我何必去求顧澤川呢?
我的激動難以言喻,按捺不住地在心中默唸“蟒三爺,你醒醒,我要怎樣做?你才肯幫江瀾月洗刷罪名?”
可惜,蟒三爺沒有回答我,但我卻清晰地感覺到,眉心處微微燙了一下,應該是蟒三爺給我的回應。
之後,我們又閒聊了一番,馮致遠就像跟我有心電感應,我們誰都沒有在方雲鶴面前提起,我身上妖目的事情,反而是聊了一些玄學方面的事。
我問馮致遠,大老遠過來雲城,是處理什麼麻煩事。
馮致遠說:“是一個房地產老闆請我來的。”
那個老闆有一個地皮,路段非常不錯,出門就是地鐵站,對面就是一個公立學校。
原本拆遷得挺順利,直到拆到一個破塔,出事了!
那個塔是埋在地底下的,應該有些年頭了,上面刻著字,寫著:鎮壓五方惡鬼。
那老闆也是後來才知道,挖到了一個鎮鬼寶塔。
可惜,等發現時,那塔已經被挖掘機挖斷了。
從那天起,工地就各種怪事頻發,先是煮飯煮不熟,無論多大的火,米飯都是夾生的。
然後工人們每晚睡覺都會被壓床,還會聽見操練的腳步聲,以及兵器的碰撞聲。
再接著,很多工人每天醒來都不在自己床上,而是睡在外面,可嚇壞了好些人。
“直到後來真的出事,工地上死了人,老闆才重視起來,把我從東北請過來看事。”馮致遠喝得醉醺醺地說。
他說這工地之前是亂葬崗,地底下埋了九個這樣的鎮鬼寶塔,每個寶塔裡都放著厲害的鎮物,可惜,陣法被挖掘機破壞掉了,撐不了多久。”
馮致遠唉聲嘆氣,說那陣法很厲害,應該是某個高人前輩立的,可惜了!
方雲鶴聞言,胸膛立刻挺了起來,對脖子伸得老長,就像一隻高傲的金孔雀。
“不瞞二位,那陣法就是我先師和師祖一起立下的!”
我和馮致遠同時眉梢一挑,這方雲鶴的師父師祖真的厲害呢!
“這個陣法我當年略有耳聞,不信你們可以去看,那石塔上是不是刻有茅山派真徽道人的字樣,真徽道人就是我師祖!”他巴拉巴拉吹了一堆他的師門譜。
然後話鋒一轉:“如果馮大師需要我幫忙,隨時可以聯絡我。”說著,他把名片遞上。
我看著他那副臭不要臉的模樣,這傢伙,難不成是想放棄我,另攀高枝了?
似察覺到我的眼神,方雲鶴狡黠地衝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