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位高管和秘書都出門之後,楚楠這才皺著眉頭問道:“陶可可今天早上被人給抓走了,我懷疑是嚴正飛乾的,你知不知道他經常去哪些地方?”

“什麼?楚兄弟,你先彆著急。”魏啟安聞言也是神情微變,先安撫了楚楠幾句,想了想又沉聲道:“我估計就算找到他也沒用,陶可可肯定在孫大少那裡,但是這事情有點難辦,咱們不能貿然行事。”

“無所謂了,你只要告訴我地方,剩下的由我來擺平,不會連累你的。”楚楠卻是果決的擺了擺手,管他什麼孫大少李大少,都是些欠揍的紈絝子弟,真要把小爺給惹急了,到時候直接把孫家踏平掉!

“連不連累的倒沒關係,我是怕你……”魏啟安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是真心不希望楚楠出事,但是看到楚楠的態度這麼堅決,只好寫了一個地址遞了過去:“這是嚴正飛經常去的地方,就在水藍酒店的附近,楚兄弟你一定要小心啊!”

“嗯,謝了。”楚楠低頭看了一眼地址,隨手就把紙條給丟進了垃圾桶裡,現在陶可可還不知道遇上什麼情況,他是分秒必爭的狀態,所以沒打算和魏啟安閒聊,招呼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而魏啟安則是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當初自己要不是為了一點利益,根本就不會讓楚楠去俱樂部,這樣孫浩義也見不到陶可可了,眼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自己卻什麼忙都幫不上,簡直是太沒用了!

楚楠開著甲殼蟲一路飛馳,很快就來到了地址上的一處高階私人會所,她往窗外一瞥,正見一輛車牌號為ys888的勞斯萊斯幻影珍藏版,就停在停車場的角落裡,看來嚴正飛的確就藏在這裡!

楚楠下了車,正準備進入會所,一個男服務員就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我找嚴正飛,是來給他送點東西的。”楚楠淡然道,他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免得嚴正飛感覺到風吹草動而躲起來。

“哦,嚴先生現在正在飛黃騰達包廂,請跟我來。”男服務員恭敬的點了點頭,帶著楚楠走了進去,這個場所比較隱蔽,一般沒有多少人會直呼嚴正飛的名字,所以他也沒有多懷疑什麼,覺得楚楠應該是嚴先生的朋友。

這時候的嚴正飛正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的享受著兩個洋妞給他按摩,早上他讓洋妞送陶可可去別墅,受到了孫浩義的大加讚賞,並承諾明年的生意給他加百分之十的額度,所以他心中極為雀躍,離開後直接來會所慶祝了。

嚴正飛正高興著呢,包廂門突然被推開,男服務員走了進來彙報道:“嚴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您的朋友來給您送東西……”

服務員話還沒說完,楚楠就推開了他,徑直來到嚴正飛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你個老東西,還挺自在的啊!陶可可被你抓哪兒去了?趕緊說,小爺不想浪費時間動手,除非你願意主動去醫院住幾天。”

“你……你不是那個水手嗎?”嚴正飛有些傻眼,沒想到楚楠會找到這裡來,不過再仔細一想,估計是魏啟安告的密,雖然心裡隱隱的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什麼陶可可?我不認識,人丟了就去報警,找我有毛用啊?”

“行,給我裝傻是吧?那小爺我幫你回憶回憶!”楚楠冷笑一聲,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酒瓶,朝嚴正飛的腦袋砸了過去,鮮血立刻從他頭頂噴了出來,那兩個洋妞頓時嚇得抱頭鼠竄,而他的保鏢之前見識過楚楠俱樂部砸車的那一幕,此時也不敢輕易靠近。

“啊!你……你小子特麼活膩歪了?居然敢打我!!”嚴正飛吃痛的呼了一聲,拿手捂住了腦袋,可是鮮血依舊從指縫間湧出。

嚴正飛放完狠話,正準備喊保鏢過來揍楚楠,結果一抬頭才發現,自己的手下全部都躲在不遠處看著,完全沒有過來救自己的意思。

“放心吧,在你沒說出陶可可的下落之前,我是不會打死你的。”楚楠再度一腳將嚴正飛踹倒在了地上,上去就是一頓狂揍,不過正如之前所說的,他打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部位,不至於出人命。

嚴正飛被揍得滿地打滾,起初他還指望會所裡的保安能來救命,可是那個服務員跑走後,卻許久不見有人來幫忙。

被狠狠揍了一通的嚴正飛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終於忍不住哀嚎道:“別打了!別打了!她現在在孫大少那兒,你去了也來不及了啊!”

“少說這些沒用的!你給不給地址?”楚楠此時也有些急了,在嚴正飛的右手手肘處狠狠踩了一腳,骨頭碎裂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嗷——我說我說……她在俱樂部附近孫大少的別墅裡,你只要沿著俱樂部後山上去,看到一座紅色的別墅就是了!”嚴正飛疼得眼淚直流,雖然自己把孫浩義的住址交代出來,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但是眼下他痛得快要昏死過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你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如果陶可可出了任何意外,你和孫浩義就死定了!”楚楠得到了地址,厲喝一聲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包廂。

此時會所的保安們才剛匆匆趕來,一群人正準備把楚楠留下討個說法,結果被他瞪了一眼,瞬間感覺到渾身一股寒意流過,心中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全部都嚇得下意識退了開來。

楚楠不打算繼續和保安糾纏下去,所以乾脆釋放出武者氣息震懾他們一下,這種招數沒有任何的傷害能力,只是能讓普通人覺得害怕,對等級比他低的武者也有效果,不過沒這麼明顯,此時用出來倒是恰到好處。

到了停車場,楚楠並沒有直接上車,而是幾腳把嚴正飛的勞斯萊斯踹了個稀爛,然後坐上甲殼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