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三,陶薇薇跟陸長風的訂婚宴!

姐妹倆躲房間裡聊天,顧北念躺在陶薇薇的床上不動,懶洋洋的開口說:“你家親戚能坐五桌啊?”

“是啊,叔叔伯伯,姑爹姑媽,姨媽……加起來四五十人,等結婚那天,不算我自己的圈子,估計有個兩百多人。”

顧北念光聽聽就頭髮暈,這麼多人,待會兒敬酒得累死。

咚……

門被敲響:“薇薇,你好了沒有,要過去酒店了,別讓人家長風一直等著。”

“哦哦哦,媽,我換衣服就出來。”她緊忙應聲。

顧北念聽到陶薇薇的媽媽在外面催促,也從床上麻溜站起來,把衣服遞給陶薇薇去換。

兩家人一起出發去酒店,車廂裡,陸長風看得痴迷:“萬眾矚目的陶小姐,你成功把我的心偷走了。”

整個車廂都籠罩著一種粉紅泡泡的氣息,兩人手握著手,交換著甜蜜的眼神,陶薇薇臉上略帶羞澀,透露著幸福的微笑。

“可是你都沒跟我求婚,都是你爸媽跟我爸媽他們商量做主的。”

陸長風忍不住失笑,把陶薇薇的手放在胸口,“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驚喜,既然你迫不及待的問,我就不等囉。”

他把戒指掏出來,向陶薇薇正式求婚。

“美麗的陶薇薇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陸長風會一生愛你,呵護你。會傾盡所有對陶薇薇好,給她一生一世的幸福。”

陶薇薇看著陸長風的眼睛,微微有些出神,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佔據了她的整顆心。陸長風握緊陶薇薇的手,期待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陶薇薇眼底的笑意加深:“我不願意。”

陸長風一臉委屈:“我才不管你願不願意。”

直接把戒指套在陶薇薇的無名指上。

“你偷襲?這個不算。”

陶薇薇的話讓陸長風愣了一下,然後他笑了起來。他緊緊地摟住陶薇薇,吻了吻她的頭髮。

顧北念聽到身後有人喊了她一聲,她轉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隻大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腦袋裡“嗡”的一下,想引體向上把那人拽下來,但發不出聲音只能掙扎。幾秒鐘後,她雙眼一閉,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顧北念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手腳都被綁著,嘴巴上貼著透明膠帶。她試著喊了幾聲,房間裡只有細微的回聲,沒有任何人回應。過了十幾分鍾,門口才傳來聲響,有人走進來。顧北念這時才看清對方的相貌,進來的是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打扮得很像是道上的人。“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顧北念焦急地問道。中年男人走到她身邊,彎下腰,笑著說:“我是誰不重要,你現在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救你的命。”“我的命不需要你救,你也拯救不了。”顧北念冷哼道,中年男人fOr“你覺得你的小男朋友能救你的命?”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抓起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讓她與自己對視。這句話像一道驚雷,直直劈在顧北念頭上,“你……你說什麼?”顧北念情緒翻湧,大腦一片空白,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中年男人用嫌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床頭櫃上面的手機。顧北念順著中年男人的目光看過去,看到自己的手機亮。

在計程車發動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一陣發緊,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她的四肢漸漸無力,意識也開始模糊。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正慢慢趴在計程車的地板上,最後失去了意識。

顧北唸的眼淚混合著絕望的心緒不斷流淌,她嬌小的身體完全被對方束縛著,毫無反抗之力。她彷彿聽到了弟弟那微弱的聲音,在呼喚著她。

可她卻無法回應,無法幫助弟弟。她拼命地掙扎,但這更激發了男人的慾望。她感覺到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令她顫抖不已。她試圖閉上眼睛逃避這一切,但男人卻更加殘酷地將她拉回來,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

就在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口時,她奮力一推,趁著男人短暫的鬆懈,轉而逃進了路邊的樹林。

黑暗的樹葉遮掩著她瘦弱的身影,她緊張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任何能夠逃脫的機會。

她聽到了身後男人的叫喊聲,距離越來越近。她知道,如果被抓住,她將面對更加可怕的折磨。

她繼續奔跑,樹葉劃破了她的臉頰和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終於,她看到了一束微弱的燈光,是一輛路過的卡車。

她奮力跑向馬路,高聲呼救。卡車司機發現了她,立即停下來。

男人已經追到了距離她不到5米的地方。她害怕地蜷縮在卡車的角落裡,卡車司機用強壯的手臂護住了她。男人看到卡車司機後,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但面對卡車司機強健的身軀和兇猛的眼神,男人最終還是退縮了,轉身離開了現場。

經歷了這場噩夢般的經歷,顧北念終於回到了家中。她疲憊不堪,心如死灰,但是她知道經歷了這場噩夢般的經歷,顧北念終於回到了家中。她疲憊不堪,心如死灰,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堅強地面對生活,才能夠保護自己和弟弟。

她拿起手機,給警方報了警,希望能夠儘快將那夥人繩之以法。同時,她也需要繼續尋找工作,為了弟弟的醫療費和生活費用而努力奮鬥。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為自己打氣,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因為她是弟弟唯一的依靠。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時,顧北念明白,新的一天開始了,新的希望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