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小濤再次下班回家後,陳大爺就來找他,告訴他今天街道辦的人來了。

楊小濤這才知道,這院裡的人眼紅了,也要拉電線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這些人竟然沒有直接找他,反而是走迂迴路線,讓街道辦出面。

楊小濤也沒想過在這事上難為院裡的人,更沒想過靠這個掙錢。

他只想有電用就行,其他人想要用電,那總得均攤費用吧。

人工先不說了,那公家的錢可不能自己出。

和陳大爺說了兩句,楊小濤就讓他關注下院裡都有誰扯電線。

臨走前,陳大爺還是說了句,“小濤,這事你別跟賈家鬧,那會落了下成。”

楊小濤明白他的意思,點頭說道。

“您放心,公家的事,我一般不管。”

陳大爺點頭,他知道楊小濤知進退,也不再多說。

中院,一大爺家,二大爺三大爺,坐在桌前商量著如何湊錢。

他們已經知道外面扯的線和電線杆子一共花了86塊4,這錢是他們必須分攤的。

“今天我讓一大媽問了中院誰想扯電線。”

“中院有賈家,柱子家,王大山家,孫老六家和我們家,一共五戶。”

易中海在紙上寫著名字,二大爺劉海中接過話頭,“後院只有我家和許大茂家。”

後院人不少,但有能力的沒幾個。

其實中院和後院差不多,只是楊小濤家在中院,那明亮燈火對這幾家人來說太誘惑了。

“前院就我們家!”

閻阜貴小聲說著,他們和後院情況差不多,不過好在是大門要安裝電燈,算在全院身上,到時候全院均攤。

“那算上楊小濤,一共九家,老三你算算一戶多少錢?”

劉海中剛發話,易中海就抬頭,“老太太的算我身上,一共十個。”

閻阜貴剛拿出本子,這下不用列算式了,直接說道,“一家八塊六毛四!”

易中海點頭,“那就這樣,跟其他人說清楚,至於進院子裡的線,還有燈口,自己掏錢。”

“電閘就先放在三大爺家裡,這錢我先墊上,下個月一起均攤到電費裡。”

幾人點頭,這點上顯然前院更合適,後院最吃虧。

只不過,二大爺家和許大茂家都不缺這點,也不在乎。

中院商量的結果很快就傳達下去,各家各戶需要的都開始準備錢。

週六休息時,街道辦的李幹事就找來楊小濤,將77塊8毛錢交到楊小濤手裡。

楊小濤也知道了院裡哪家要扯電線。

對於其他家裝電線他是不意外的,這年頭雖然窮,卻也分檔次。

就像一大爺,一個月那麼多工資,別說在這院裡,就是整個軋鋼廠都是數著的,你能說他窮?

還有傻柱,本來就拿著工資,還靠著手藝,在外面接活,掙的不比楊小濤少。

也就是這傢伙不愛拾到,不然家裡也不會這麼邋遢。

現在他可是還沒攤上賈家人呢,那血是厚厚的,拉電線絕不是問題。

至於二大爺家、許大茂家,更不用說了。

反而是賈家,讓楊小濤驚奇。

這才過了多久,上次滿月酒可是賠了老本,就賈東旭一個月27塊5的工資,也敢湊熱鬧?

楊小濤不知道賈家哪來的倚仗,索性跟自己沒關係,便也不如理會。

過了兩天,李鐵軍又領著人來到四合院。

這次人比較多,七八個人,主要是工作量大了,三個人忙不過來。

也託楊小濤的福,這次幾人都能掙一筆了。

當然,按照行情,一天兩塊錢!

幾個人挨家挨戶的檢視情況,然後給出價格,同意的,就立刻動工。

其他人家好說,唯獨到了賈家這裡有些麻煩。

幾戶人家都沒問題,唯有賈家覺得花錢太多,爭執不下。

賈家為了扯電線,已經花了八塊多,這會買燈口、燈泡雜七雜八的又的兩塊多,這錢讓賈張氏花的牙疼,就想少花點,讓工錢少點。

李鐵軍等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直接擺明態度,想扯就給錢,不想扯,就直說。

一直在院子裡作威作福慣了的賈張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躲在幾次了生悶氣。

最後還是賈東旭去易中海那借了五塊錢,這才應對過去。

只一天功夫,李鐵軍等人就根據各家情況,將電閘安裝好,燈口留出來,只要裝上燈泡就行。

這次楊小濤直接讓李鐵軍從他家裡扯一根線,給陳大爺家裝上了電燈。

尤其是陳大媽,看著廚房裡的燈泡,笑的合不攏嘴。

“這會做飯方便多了!”

院裡的人知道後,又開始新一輪討論。

他們知道楊小濤搞得一對一幫扶,就認準了陳家幫趁。

不少人都說陳家撿了個大便宜,更有人說楊小濤這是別有用心,打壞主意。

好在陳家還有一個兒子在外地,不然肯定有人說楊小濤要吃絕戶。

賈張氏這兩天牙花子疼,院子裡的人都猜測,是被楊小濤和陳家氣的。

在聽到楊小濤給陳家通電,兩家用一個電錶後就沒什麼好臉色。

院子裡那些壞話也都是她傳出來的。

要不是楊小濤不跟她一般見識,早就讓小薇加大力度整治她了。

沒錯,賈張氏的牙疼就是楊小濤讓小薇乾的。

那是一個摸黑的夜晚,賈張氏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剛好落下的地方有一根木頭疙瘩。於是第二天賈張氏的臉就腫起來,直到消腫了,牙根子也沒好,喝點涼水就疼。

沒辦法,賈張氏這兩天只能吃止疼片過日子。

現在,四合院裡到了晚上就會亮堂起來,通電的家裡人走出去也倍有面子。

尤其是許大茂家,有了電,許大茂準備過年在院子裡放電影,這可讓四合院乃至整個衚衕都沸騰起來,都盼望著早點過年。

這也讓許大茂收了一波人心,逢人見面就能聽到招呼聲。

當然,傻柱就沒那麼好心情了,在家裡鬱鬱寡歡。

不過許大茂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悲催的備孕生涯再次開始。

臘月二十三,小年,賈家再次傳來喜訊。

秦淮茹又懷孕了。

好訊息一出來,賈張氏牙都不疼了,滿院子裡炫耀。

聽到訊息後,不少人出來檢視,就看到賈東旭扶著秦淮茹在院子裡散步,身後賈張氏抱著棒梗,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院裡幾個小媳婦都羨慕秦淮茹的能生,這麼快就懷上了,簡直就是易孕體質啊。

聽到訊息的易中海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念頭。

隨後深深的埋在心底.

後院,上午聽到訊息的婁曉娥,中午就回了孃家。

許大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別和他捉迷藏了,早點來吧。

而傻柱,更加鬱悶了,待在家裡懶得出來,生怕看到小秦姐姐的樣子,忍受不住。

楊小濤推著獨輪車從院子外進來,也知道了秦淮茹懷孕的訊息,心裡明白這應該是小當了。

當然,他也怕自己這個小蝴蝶的翅膀攪的太多,出了岔子也不一定。

不過,這跟他沒關係。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生幾個孩子都擺脫不了白眼狼的結果。

從賈家人跟前路過,來到院子裡,將獨輪車上的煤炭搬下來。

今年天冷,所以楊小濤多買了些煤炭,保證兩家用的。

將一袋子煤炭給陳大爺家送去,然後就在陳大爺家吃飯。

賈張氏看著楊小濤拉回來的煤炭,想到自家快要見底的煤袋子,呼吸就開始加重。

看看左右人家,誰不是準備過冬,買了不少煤?

三角眼瞪著楊小濤家,沒一會兒就抱著棒梗往一大爺家走去。

“什麼?開大會?”

易中海剛準備吃飯,就看到賈張氏抱著孩子走進來,進門就開始嚷嚷著要開全院大會。

“一大爺,這去年搞的幫扶,怎麼今年就不搞了?”

“我記得街道辦可是獎了伱們每人一張鬧鐘票啊,你們不會拿了好處不辦事吧。”

易中海只覺得腦門生疼,這傢伙的嘴真臭。

“賈張氏,你也說了那是去年的,不是今年的。”

“不要混為一談。”

賈張氏撇著三角眼,“我不管,去年能辦,今年怎麼就不行了?”

“你要不開,我就是找街道辦,告你們三個大爺不作為!”

賈張氏蠻不講理,易中海無奈屈服。

“行了,你先回去,等吃過飯,我們再開會。”

賈張氏興高采烈的抱著孫子走了,臨出門前還往一大媽跟前湊了湊,讓棒梗露個臉,然後不管一大媽的變臉,往家裡走去。

“哼,狗改不了吃屎!”

一大媽呸了一句,心裡卻是吃味。

她要有秦淮茹那身子多好啊。

“老易,你去哪?”

易中海披上棉襖。

“我去找閻阜貴說一下,賈張氏說的沒錯,這事咱們得幹!”

說罷出門。

來到前院,三大爺正在修理魚竿,這大冬天的也阻擋不了釣魚的熱情。

易中海把話一說,閻阜貴立刻想起去年的經歷,雖然自家被評上“困難戶”,但願意幫襯的人家太少。

不過,去年獎了一張鬧鐘票,今年說不得有人家願意了呢。

想到這裡,閻阜貴立馬讓閻解成閻解放倆人去通知大院的人,吃完飯開會。

然後易中海又去了趟後院,和劉海中交流下意見後就回家吃飯。

阿濤自己覺得算是個偽球迷。

真要說喜歡誰誰誰,自己心裡也沒有答案。

但,這是我們一代人的青春過往啊。

曾幾何時,還在父親身邊,問著什麼叫越位。

現在,身為人父,兒子也在一邊,卻是看的奧特曼。

曾幾何時,在宿舍裡吃著泡麵,熬夜看球。

現在,好兄弟只能看影片,卻是再難聚到一起。

C羅。梅西。內馬爾。莫德里奇。穆勒.

年輕時的風采,還在心頭,再看去,和我一樣,都是而立之年。

時間啊,真他媽的不頂混啊!!!

o(╥﹏╥)o

一時感慨,諸位大佬不要笑話。

為諸神最後之戰加一更,算是我這個偽球迷的另類支援吧。

最後,希望我們的.

算了,不提掃興的事了

最後弱弱的一句,我是押德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