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大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好好好,快點開始表演吧,我可是已經期待好久了。”

說著,五六名東瀛武士打扮的人,來到了臺上。

這些人,一看樣貌就是貨真價實的東瀛人,並且在舞動長刀的動作上來看,還真是練過的。

“果然是東瀛那邊的表演藝術家!”張遠大看的眼睛發光!

他雖然是個華夏人,但一直對東瀛的文化非常感興趣!

甚至把東瀛的一切物品和道理,奉為圭臬!

那幾個東瀛武士開始了一頓武術表演,隨後,上來了幾個華國人,然後東瀛武士開始了砍人追人的表演。

這一套表演,讓寧穎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些華國的演員,明顯就是華國人。

在舞臺上,被東瀛的演員追著砍,那些武術刀像是真正開刃過的,劈在那些華國演員身上,竟然真的見紅了,只是劈的不深罷了。

甚至有的華國演員,被抓住後,還要抓過來鞭打。

寧穎心裡一慌,也看出來了,那些華國演員根本就不是在表演逃跑,而是在真的逃跑!

只是,這舞臺太小,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去?

“救命,救命!”

幾個華國演員,情急之下,朝著寧穎張遠大這邊的飯桌跑了過來。

似乎是想求寧穎的救命。

只是寧穎此刻自身都難保,怎麼救他們呢?

“八嘎!”

在老闆川上河支前面,有著幾個東瀛護衛,一看到那逃跑過來的華國演員,立即掏出了槍支:“八嘎,回去!”

華國演員不得不往回跑。

可他這一跑一頓,立即就被後面的東瀛演員給抓住了,然後又是一頓慘無人道的鞭打!

川上河支興奮道:“看到沒我的朋友?這表演,可是力求真實,所以很多力度都是真的。”

“這樣的表演,看著才過癮啊!”

張遠大也興奮道:“確實,唯有真實的表演,才能稱得上是藝術啊!”

隨後,張遠大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寧穎。

“寧老闆,我專門帶你過來和你商談那三十畝白皮桂的收購事情,不知道你考慮清楚了沒有。”

“如果你自願放棄收購,把那三十畝白皮桂都讓給我,我能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

“可你要是執迷不悟,非要和我爭搶,那……你不妨也上去,參與一下這表演吧。”

川上河支看到寧穎,眼睛頓時發光。

“我的朋友,這樣漂亮的華國花姑娘,可是大大的好演員啊!要是上去參與表演的話,那藝術成分肯定很高!”

張遠大也哈哈大笑道:“對,藝術成分肯定很高!要是被那些東瀛藝術家,鞭打的身上衣服都一片片的掉落下來,那就更好看了!”

他這番話,說的又是希冀,又是隱隱帶有威脅。

寧穎頓時害怕了!

她連忙道:“我,我交出就是了!我不和你爭搶了!”

聰明的她也知道,這裡是張遠大的地盤,絕對不能和他硬碰硬。

至於真的交出收購權?

她才沒那麼傻呢!

只要她脫身,去了外面,到時候再找這張遠大的麻煩!

只是,張遠大竟然根本就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嗯?這麼容易就放棄了?”張遠大皺了皺眉:“這可不行啊寧老闆,你就不堅持一下嗎?做生意不能這樣啊。”

寧穎:“我放棄都不行?”

她心裡一沉。

張遠大淡淡道:“沒錯,做生意要是不堅持,那怎麼賺大錢?既然你一味的要堅持和我作對,那就上臺去,給我們表演一番吧!”

“要是表演的好了,我不僅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我還能獎勵你幾千塊錢的辛苦費!”

寧穎拒絕道:“不,我不會上臺的。”

她可知道,一旦上臺,上面那幾個東瀛的演員,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就完全成了這些人的玩物了。

“不上?”

張遠大的臉色冷了下來,朝著旁邊的保鏢招了招手:“來,把寧老闆強行拖上去。”

寧穎根本拉扯不過那幾個壯漢,很快就被拉扯到了舞臺上。

“嘿嘿,花姑娘!”

那幾個東瀛演員,看到如此美貌的女人上來,眼睛也是一亮!

抽出了皮鞭和砍刀,便朝著寧穎跑來。

寧穎卻是不跑,她一旦真跑了,進入追逐狀態那就真誠這些人的玩物了。

而旁邊,剛才幾個捱打的華夏演員,此刻趕緊上來提醒。

“姑娘,趕緊跑吧!”

“要是跑慢了,他們可是要真打人的!”

“姑娘,我們都不是自願的,都是被和你一樣被強行拉來這裡的。”

“說是隻有表演滿三個月,才能放我們走。”

“我們已經在這裡被折磨了半年了,卻還沒放我們走,嗚嗚嗚……”

幾個年輕的華夏姑娘,都哭出來了。

“我們家裡人,都以為我們是來金陵城打工來了,結果我們卻是被虐待來了,這川上河支還不讓我們逃,一旦逃了,那抓回來就是一頓毒打。“

寧穎聽的心裡發沉。

原來這裡的黑暗,比她想象的更可怕!

“快跑啊!”

眼看那幾個東瀛演員已經揮舞著皮鞭過來了,幾個華夏演員再也不敢說話了,連忙起身就逃跑!

啪!

東瀛演員看到寧穎不跑,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下來!

那鞭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一鞭子下來,寧穎的後背,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似乎面板都被抽打的破開皮了!

寧穎驚了一跳,眼看那鞭子在半空中揮舞了一下,就要再次抽下來,她再也不敢了,連忙跳起來,就朝著遠處跑去!

“哈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快跑啊!”

張遠大和川上河支看到驚慌失措逃跑的寧穎,頓時興奮激動的大叫起來。

“快跑啊,可別被抓住哦!要是被抓住了,可就不是簡單的折磨了哦!”

兩人哈哈大笑,看的津津有味。

轟隆!

就在這時,下面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好像是下面的大門,被人強行踹開了。

“怎麼回事?”川上河支眉頭一皺,叫來身邊的下屬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只是,下屬剛走到門口,正要去推開橫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