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蘇塵走遠,兩名保鏢才放鬆下來,而後互看一眼無奈苦笑。

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們還把蘇塵攔在病房外,結果現在就已經到了要對蘇塵鞠躬的程度。

所幸當初沒把人得罪得太過,不然只怕現在他們已經沒機會站在這裡了。

“他的酒量真好啊!”

見蘇塵走路都不帶晃地,其中一名保鏢喃喃自語。

另一名保鏢贊同地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屋內呼呼大睡的顧南天和於商河,不禁感到唏噓。

“顧將軍的酒量那是出了名的好,能把顧將軍喝趴下,他這酒量確實厲害!”

被兩名保鏢討論酒量的蘇塵離開了醫院後,就直接打了個計程車回到了顧家宅院。

他的酒量好純粹是被師父鍛煉出來的。

李月妃喜歡喝酒,自從蘇塵成年了以後,隔三岔五就被她拉著“小酌”。

起初容易喝趴下的是蘇塵,李月妃還會因為這事兒嘲笑他。

也就一年的功夫,被喝趴下的就變成了李月妃。

不過蘇塵可不敢嘲笑自己這位師父。

“蘇塵,你回來啦!”

蘇塵剛邁步走進院子,獨孤月瑩就如一隻乖巧的雀鳥般飛到了他面前。

歪頭盯著蘇塵看了幾眼,獨孤月瑩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

“嗯,喝了幾杯。”

蘇塵多少也有了些醉意,對獨孤月瑩的舉動也變得更隨意。

伸手揉了揉獨孤月瑩的頭,他順手將渾身散發著少女沁香的獨孤月瑩抱進懷裡用力吸了一口。

“真香!”

突然親密的舉動讓獨孤月瑩錯愕地瞪圓了眸子,櫻花花瓣般的小嘴也張成了“o”型。

直到幾秒後,她略長的反射弧才反射到位,讓她白皙細嫩的小臉瞬間變成了桃紅色。

雙手抵在蘇塵身前,獨孤月瑩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掙扎,只能紅透著小臉拘謹地眨著眼。

見她在自己懷裡一動不動像是被定身了一樣,蘇塵沒忍住的笑了笑。

“這麼緊張幹嘛?”

“我……我……”

輕眨著雙眸微啟雙唇囁嚅了幾聲,獨孤月瑩害羞地低了低頭,小聲道:“我沒有噴香水……”

聽著她這乖巧中帶著幾分緊張的回答,蘇塵更捨不得鬆手了。

這麼乖巧純潔的老婆,說什麼也得保護好啊!

“嗯,我知道你沒噴香水!”

自然地摟著獨孤月瑩的腰肢,蘇塵心滿意足地又吸了一口。

“香水的味道可比不上你身上的香味。”

“有……有嗎?”

獨孤月瑩茫然地眨了眨眼,低下頭湊近身上嗅了嗅,而後不解的搖頭:“我沒有聞到香味啊。”

“那是你聞習慣了!”

蘇塵說著走到一旁的涼亭找了個石凳坐下,順手將獨孤月瑩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輕呼一聲抱緊蘇塵的脖子,獨孤月瑩紅著臉蛋拘謹地扭了扭小屁股。

她這一扭,反而讓蘇塵更難受了。

“咳,別亂動。”

“啊?”

獨孤月瑩不解的看向他,而後委屈的咬了咬嘴唇:“我坐得不太舒服,屁股下面有點硌……”

說著她低頭朝自己屁股下面看了一眼,茫然地繼續道:“你口袋裡裝了木棍嘛?”

見她用這麼單純的語氣說出這麼勁爆的話,蘇塵一陣無言。

他該怎麼解釋此棍非彼棍,這是自然反應自己控制不了,需要進行一番緩解這棍子才能消失這件事呢?

“唔……”

在蘇塵糾結的同時,獨孤月瑩哼唧一聲又皺著秀眉扭了扭小屁股。

蘇塵被蹭得難受,正準備讓獨孤月瑩下來,一旁突然傳來了安小芸焦急的怒斥聲。

“蘇塵你這渾蛋,竟然趁著我不在佔月瑩的便宜!”

安小芸一個猛衝衝進涼亭,一把抓住獨孤月瑩的胳膊,將獨孤月瑩從蘇塵身上拽了下去。

護犢子一樣把獨孤月瑩護在身後,她氣惱地掐著小腰瞪著蘇塵。

“月瑩她什麼都不懂,你怎麼能趁機佔她便宜呢!”

“我就抱著她坐了一會兒,也沒做別的啊……”蘇塵無辜地聳了聳肩。

獨孤月瑩見安小芸誤會了,也連忙幫著蘇塵解釋。

就在這時,蘇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見電話是安興和打來的,他連忙接通。

“蘇塵,姚家已經把藥材都找齊了,你今天方便過來給雨曦治療嗎?”

蘇塵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時間推遲一天。

“明天吧,我今天喝了點酒,狀態不是很好。”

“行,那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安興和說完以後並沒有急著結束通話電話。

蘇塵納悶兒地看了眼手機,又重新將手機放到耳邊。

“還有什麼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

安興和似乎有些尷尬,沉吟了幾秒才無奈道:“小芸她不接我電話,她這幾天情況如何?”蘇塵一聽這話就知道安小芸還在因為上次的事跟自己老爹鬧彆扭。

看了眼站在自己旁邊,正在對月瑩進行教導的安小芸,蘇塵無語地搖了搖頭。

“她挺好的,這會兒在給別人上課呢,可能沒空接電話。”

安興和明顯有些懵,不明白自己那個心思單純天天被人騙的女兒怎麼突然就變聰明,能給別人上課了。

“她給別人上什麼課?”

不怪他瞧不起自己女兒。

實在是自己女兒有幾斤幾兩,他這個當爸的太清楚了。

“說來複雜……”蘇塵一言難盡地嘆了口氣,繼續道:“你如果擔心她,明天直接來看看她唄。”

“不……不用了,以她的脾氣肯定不願意見我。”

無奈地苦笑一聲,安興和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著急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畢竟是安小芸和安興和這對父女之間的事,蘇塵也不好多摻和,只是跟安小芸說了句有時間給安興和回個電話,便直接回了房間休息。

隨著顧南天等人展開計劃,京城表面風平浪靜,暗地裡已經波濤洶湧。

鍾天承因為輸給了蘇塵的事煩躁了兩天,甚至沒有照常去看望自己爺爺,就怕爺爺看出他狀態不對追問緣由。

直到第二天晚上,在鍾家國院子裡伺候的老僕親自來找,鍾天承才不得不去了自家老爺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