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與暹羅富豪出現one冠軍賽看比賽,頓時便引起周圍拳迷們的熱情與騷動,原本給那些拳手們鏡頭的攝影機,此時幾乎全都轉到了吳虎這邊。

吳虎跑去看拳賽的訊息,也迅速在網路上傳揚開來,這場比賽的收視率,幾乎瞬間就開始暴漲。

雖然吳虎知道暹羅富豪約他看拳賽,有借他名氣的想法,但他並不介意這種事情,畢竟這位富豪兄當初也幫過他。

李井亮在臺上看到吳虎,便興奮地跑到臺邊,朝著吳虎揮起了手,“虎哥,我是你的偶像……哦不是,我是你的拳迷……”

李井亮的大聲呼喊,而且還喊錯了,頓時讓不少人哈哈大笑。

吳虎也咧著嘴笑,並朝他豎起兩個大拇指,叫道:“加油!好好打,打出我們種花拳手的威風,我看好你!”

他的對手是位來自閃電之國波瀾的小將馬克雷,身高體重跟他差不多,但臂展要比他長一丟丟。

原本李井亮是個慢熱型的選手,但是今晚,吳虎給他疊了層不能輸的‘霸虎’——打出種花拳手的威風!

所以,他放棄防禦瘋狂輸出,直接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第一回合末,李井亮就直接KO了對手。

賽後,吳虎上前恭喜他,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次別這麼瘋,要不是你的下巴夠硬,你可就要被對手一套帶走了。”

李井亮咧嘴笑了笑,“多謝虎哥!”

吳虎也沒有多說,畢竟這傢伙在另一個時空,可是有著‘鐵下巴’之稱的男人,腮幫子抗造的很,經常讓對手無可奈何。

看完三場比賽,吳虎就跟暹羅富豪走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私人舞會,在下車之前,暹羅富豪兄給吳虎一個面具,V字仇殺隊的那款面具,他自己也戴了個。

當兩人走進會場的時候,吳虎便發現,所有男人臉上都戴著這個同款面具,而場中女人的臉上,則戴著同款蝴蝶面具。

富豪兄微笑道:“來這裡的女人,大多都是明星模特,或者是來尋求刺激的貴婦名媛,大家可以大膽放心玩,不過記得帶把小雨傘,也不要去掀對方的面具,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吳虎不得不說,這些有錢人,城會玩!

暹羅富豪把吳虎帶到二樓的一個包間,包間對著樓下的那一面是全景玻璃,下方舞池裡的身影,一覽無餘。

“這就是你昨晚所說的驚喜?”吳虎變魔術一樣變出了根黑龍雪茄,扔給富豪兄,自己也掏出一根,用雪茄鉗剪了起來。

富豪兄接過雪茄,哈哈一笑,“你先在這看一會,如果對哪個女人感興趣的話,可以下去隨便玩,祝玩得愉快!”

看著富豪兄離開,吳虎拿起雪茄點燃,在煙霧嫋嫋中,心底的惡魔漸漸被勾動,而後佔據心靈。

不用負責,隨便玩,大家都這樣,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在這樣的場合下,心底的黑暗面,被無限放大。

當看到底下燈光變暗,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們,在舞池裡群魔亂舞時,心底裡的原則就像冰雪遇到了沸湯,迅速消融。

緩緩抽著雪茄,在煙霧繚繞中,吳虎放縱自己的心靈被這些黑暗吞噬,讓心底的慾望隨著黑暗籠罩而逐漸膨脹。

此時的他,並沒有出現什麼天人交戰的情緒,更像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漠然冷視自己的心靈在黑暗之中如何變得邪惡,感受著那股邪惡帶給自己怎樣的生理和心靈上的衝動。

然而,直到一根雪茄抽完,他也沒有起身下樓,依舊坐在那裡冷漠地看著下方男男女女們在黑暗中墮落。

眼尖的吳虎,看到了那位富豪兄也在舞池裡放縱。

雖然他臉上帶著面具,身上的衣服顏色也是最多的黑色,但那身高體型與動作,吳虎一眼就能認出是他。

而被他抱著的女人,就那樣旁若無人的享受著,彷彿戴上面具之後,所有羞恥心都消失了。

這樣的舞會,對喜歡找樂子,又不想負責任的男人而言,確實是一大驚喜,但吳虎心底的黑暗與衝動,此時卻漸漸消融。

對他而言,這種單純發洩生理上的慾望,並不能滿足他。他要的是那種征服欲,這也是為何他找的都是明星的原因。

像現在這種玩法,刺激是挺刺激,但對他來說,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完全沒有任何征服感,所以他覺得沒什麼意思。

不過對這種表演,吳虎倒是挺樂意看的,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品著紅酒,翹著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

半個多小時,換了三個玩伴,玩得有點虛的富豪兄,回到了包間,看到吳虎依舊坐在那裡看樂子,便上前問道:“兄弟,你沒去玩嗎?哦!別放不開,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拍攝,這裡的安保措施是最頂級的,沒有人會知道你玩得有多瘋狂。”

吳虎起身,放下酒杯,笑道:“謝謝兄弟帶我領略了下這種不同的風景,讓我長了回見識。說真的,這種場合,我還是第一次來。不過我需要留點精力,你知道,我有更好的目標。”

吳虎為自己不想玩找了個很有力的藉口,免得讓這位富豪兄覺得他掃興,下次有更好玩的就不帶他了。

“哈哈……原來如此!”富豪兄笑了起來,“確實,相比那兩位女星,這些也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說著,他也點了根雪茄,癱在沙發上,抽起了事後煙,“其實說起來,我也去泡菜半島玩過不少次了,但那種級別的,對方公司的老闆卻一直不肯答應,就挺掃興的。”

“那可是他們的搖錢樹,門面擔當,不是本國內得罪不起的那種級別,怎麼可能玩得到呢!”吳虎搖頭輕笑,“其他人想玩的話,只能投入感情和時間,慢慢攻略才行!”

富豪兄聳起了肩膀,“可是我們只有錢,沒有時間,所以還是玩些簡單粗暴的吧!戴上面具,我想那人是誰就是誰。”

很好的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方式,但確實不失為一種不錯的精神滿足法。吳虎大笑贊同,而後說道:“不過我更喜歡看她們在攀登快樂時的表情變化,那是一種無上享受。”

富豪兄自然不會反駁吳虎的觀點,畢竟那是不同的享受。

“好了,我該走了,回去晚了,可就沒有多少時間玩了。”

吳虎起身,準備離開。

富豪兄拖著疲憊的身體,把吳虎送了出去,並讓自己的司機送吳虎回酒店,“這次時機不對,下次一起玩點更刺激的。”

吳虎也不知道他那更刺激的是怎麼個玩法,但總歸不會是什麼正經方式就對了,於是便笑道:“好啊!下次有空再玩。”

富豪兄哈哈一笑,末了道:“對了兄弟,我可能沒有時間回曼谷了,你的曼谷演唱會,我可能要缺席。”

“沒有關係,你已經在這裡接待我了,不是嗎?”

跟這位像小王公子一樣熱情的富豪兄道別,吳虎緩緩靠在後座上,長吁了口氣。跟小王公子一樣,這位富豪兄的好意,他也只能心領,誠意是有了,但玩的跟他的不一樣啊!

小王兄弟喜歡玩的是網紅妹妹,而這位富豪兄弟卻是喜歡玩開盲盒,都不是一路的。

不過領略到這些有錢人的放縱和墮落之後,吳虎頓時就不覺得自己玩得有多過分了。

不得不說,今晚的經歷,讓他的心靈得到了重新洗禮。也讓他認識到了那些富豪不為人知的放縱墮落的另一面。

只能說,真特麼長姿勢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結果還沒躺到床上躺屍,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透過貓眼看了下,吳虎便拉開房門。

“你們怎麼還沒回去?”

站在門外的,正是那大腿時代中的兩隻大長腿。

“拜託!我們正在休假哎!”西卡邊說邊擠了進去。

吳虎只能側身讓林間小鹿也進來,林間小鹿看他只圍著一條浴巾,露出那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體,趕緊眼觀鼻,鼻觀心。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你的那個個人品牌,該說的我都說了,已經沒有辦法給你更好的建議了。”關上房門,吳虎跟著她們走了進去,“而且,我有說過,別在我面前晃悠的吧!”

“歐巴,我們合作吧!”西卡一臉希冀地看著吳虎,“我想有你的參與,我們建立的這個品牌,肯定能全球大爆,到時候我負責設計,我們一起負責推廣,我還可以叫上潤娥她們一起。”

吳虎聞言,不由失笑,“那這可就不是你的個人品牌了,與其這樣,為何不乾脆自己做呢!”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自己做的話,很容易就會把品牌變成一個快銷潮牌,我希望我建立的品牌能夠長久生存下去。”西卡雙眸放光地看著他,“大家都說你是商業奇才,你建立的那些公司也證明了這一點,我想如果有你給公司提供大方向的話……”

吳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往茶几上一抬,“我拒絕!”

“為什麼?我們可以五五分賬。”西卡有點著急。

吳虎搖頭,“首先,我對這個生意的興趣不大;其次,如果我想做的話,根本不需要跟你合作,雖然你有設計優勢,但設計師這玩意,外界一抓一大把,甚至自己就能設計;最後,你玩的這玩意沒有半點科技含量,未來的世界,是科技的世界……”

林間小鹿看了看他,張了張嘴,嘀咕了句:“好無情!”

西卡也點了點頭,“泰格歐巴確實很無情,昨晚我們都跟你睡了,你也不幫幫我們……”

吳虎聞言,眨了眨眼,末了笑了起來,“我說你們的膽子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居然還敢跟我撒嬌,敢情是以為就這樣抱著睡一覺,我就會把你們當成我的女人了?”

“沒有,我不是……”林間小鹿趕緊否認,“是西卡硬要拉著我過來壯膽的,你們聊,我先回去休息了,晚……啊!”

剛剛站起身來的林間小鹿,腳底輕輕被吳虎踢了下,然後身子瞬間失去平衡,朝著吳虎便側身倒了過去。

在她的驚呼聲中,吳虎伸手一接,瞬間就把她抱到懷裡。

順著她砸下來的慣性,吳虎在她臉上親了口,然後倒打一耙,“還說沒有,都急著跟我投懷送抱要親親了。”

林間小鹿氣羞,雙頰飛紅,想要起來,卻被吳虎抱著,於是雙眸起霧,“你,你欺負人,明明是你踢了我一腳……”

那副快要哭給他看的小模樣,確實可愛到有點犯規。

西卡目瞪口呆地看著吳虎,“歐巴,你,你……”

吳虎笑著看向卡皇,“我挺喜歡你們的,要不,真做我的女人吧!雖然我的女人有點多,但我不介意再多你們兩個。”

如此渣言渣語,直接震驚了這兩隻大腿。這還是她們認識的那位溫文爾雅,紳士無比,魅力無限的泰格歐巴嗎?

他怎麼,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渣男了?

沒等她們回神,吳虎又道:“當然,你們也可以只要求一夕之歡,跟我這樣的人玩,你們也並不吃虧,不是嗎?”

西卡終於回過神來,氣道:“歐巴,我們不是那種女人!”

而林間小鹿則皺著秀眉,氣呼呼地瞪著他,“泰格,你把我們當什麼了?我們信任你,敬重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吳虎看著她,末了張開雙臂,笑了笑,“非常抱歉!今晚經歷了一些事情,讓我有些過於放縱自己了,對不起!”

說著,他閉起了眼睛,“記得離開的時候,把門帶上。”

良久,吳虎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沒有反應,不由奇怪地睜開雙眼,“潤娥,你繼續這樣趴著,我很難不對你動壞心思!”

“我,我沒力……腳疼!”

吳虎心裡有些奇怪,難道自己踢到了阿喀琉斯之踵,剛剛那一踢,用的是巧勁,根本不可能真正傷到她。

於是他看向一旁的西卡,“你呢?你怎麼不走?”

“我等潤娥一起走!”

吳虎心說:你不會過來扶她一把?

於是,吳虎扶起林間小鹿,讓她坐到沙發上,抄起她那隻被他踢了下的小腳,檢視起了傷勢,“是有點嚴重呢!”

看著沒有半點紅腫跡象的小腳丫,吳虎胡說八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