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三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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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一開始的時候,三人都是君子。
三瓶茅臺進肚,齊佳楠和萬蕾輪流坐到了陳勃的身邊,一邊和他喝酒,一邊教訓他不會做人,不會做事。
陳勃此時也還算是清醒,看看牆上的鐘表,此時已經是十一點了,想著待會該走了。
可是萬蕾又開啟了紅酒,於是陳勃覺得自己的頭不是自己的頭了,大的厲害,漲得厲害,疼的也厲害。
當陳勃去了洗手間嘔吐完後,萬蕾這邊又開啟了一瓶茅臺。
醉酒的人就是這樣,車軲轆話一遍一遍的說,毫無新意,但是依然會說個不停,陳勃漸漸的醉眼朦朧,看眼前的人有了重影,直到一頭栽在了餐桌上。
就這,萬蕾和齊佳楠還在拉著他起來喝呢。
客廳的沙發讓給了陳勃,她們實在是沒有力氣把他弄到二樓的客房去。
萬蕾掙扎著去了二樓自己的主臥室,而齊佳楠住在了一樓的客房裡。
凌晨三點,陳勃依然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齊佳楠起來上洗手間,被陳勃的呼嚕聲吸引,她端了杯水過來,放在了陳勃身邊的茶几上。
漸漸的,陳勃的呼嚕聲小了,強烈的尿意衝擊著他的腦神經,於是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向了一樓的洗手間。
齊佳楠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本想等他回來勸他喝點水,昨晚的白酒喝的實在是太多了,缺了水可不行。
可是等來的卻是陳勃在洗手間裡的呼嚕聲,他居然在洗手間尿完後睡著了,齊佳楠走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坐在馬桶上的陳勃歪著腦袋,倚在牆壁上,就這麼一點的支撐,他居然睡著了。
齊佳楠走過去,低頭,彎腰,最後蹲在了地上,伸手在陳勃的臉上拍了幾下,啪啪作響,一下比一下用力,陳勃終於有點清醒了,眯著眼,慢慢適應著剛剛被齊佳楠開啟的燈光,終於,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誰。
“哦,你還沒睡?我得回去了,幾點了?”陳勃咕噥著。
其實他還沒醒,齊佳楠哪會讓他這個時候走,於是把他扶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了他的褲子還沒提起來,雖然她喝的也不少,但是此時卻比陳勃要清醒很多,於是把他的褲子拉了上去,當然,進行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本來,她是想把他扶到沙發上去的,可是想了想他現在這個樣子,睡在沙發上還能舒服得了?
現在自己也醒的差不多了,待會去樓上找個房間,或者去找萬蕾躺一會,於是,好心的把陳勃扶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陳勃毫無徵兆的躺在了大床上,鞋子沒脫,衣服沒脫,從洗手間到臥室也就是十米的距離,可是齊佳楠架著沉重的陳勃,早已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陳勃,一時間五味雜陳,又想到了關嘉樹和自己的那些影片和照片還在宇文藍的手裡,而臧洪喜一定是知道了這事,或者是看過那些影片和照片了,要不然他怎麼會那樣暗示自己?
齊佳楠剛剛想離開,陳勃翻了個身,嘴巴咳咳咳的發出了嘶啞的聲音,嘴裡還在不斷的唸叨著水水。
齊佳楠轉身出去,把茶几上的水端了回來,扶著陳勃半坐起來喝了幾口。
齊佳楠將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本想離開的,但是被陳勃摟住了腰,想站都沒能站起來。
“你怎麼還不睡,睡吧,好好睡,待會我自己喝水就行……”
說罷,硬生生把齊佳楠給拉到了身邊躺下,還給她蓋上了被子,整個過程齊佳楠一聲都不敢吭。
“等我把工作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帶你回去看看我爸媽,我給他們打過電話了,說你懷孕了……”
陳勃咕噥著,時斷時續,齊佳楠知道,陳勃這是把自己當做關初夏了。
她想著等他待會睡著了,起身出去,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一樣。
可是陳勃的手一直不老實,或許是剛剛睡了一覺,此時處在半醒半睡之間,雄性基因開始復甦,再加上此時軟玉在懷……
壓抑的聲音在別墅裡遊蕩著,齊佳楠最後悔的就是自己剛剛為什麼沒把門關上,以至於現在想去關門都來不及了。
剛剛沒關門是怕鬧出什麼誤會,自己也好及時出去,可是現在誤會越來越深入了,她想著掩蓋這個誤會已然來不及做不到了。
酒精還在發揮著效果,效果很明顯,比以往的效果增加了一倍,這裡說的是時間計量單位。
齊佳楠掙扎著走出了樓下的臥室,準備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可是走到了樓梯的位置時,卻發現樓梯的上半截位置坐著一個黑影。
她被嚇得捂住了嘴巴,萬蕾站起來,扶著樓梯走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又看看齊佳楠。
“那個,吵醒你了吧,我……”齊佳楠知道,這個時候,想不認賬是不可能的,剛剛是開著門的,她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長時間了呢。
萬蕾走到她身邊,靠近了她,在她耳邊說道:“都是女人,我懂。”
齊佳楠慌張的點點頭,走向了洗手間,在自己領導的家裡,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這種關係,雖然是半推半就,自己還被那個男人當成了是他老婆,可是這事被人撞到總歸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齊佳楠在洗手間裡上上下下刷洗著自己的身體,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身體依然誠實的反映著剛剛戰鬥的餘韻。
此時,萬蕾在外面敲門。
“你沒事吧?”
“沒,沒事,這就出去……”
“你出來,我們談談。”
齊佳楠聞言,心裡暗暗叫苦,現在這個情況,該怎麼向萬蕾解釋?
如果說自己是被迫的,被喝醉了的陳勃認錯了人,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所以才……
這確實很難解釋,因為剛剛陳勃是在沙發上睡的,怎麼就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呢,這麼解釋誰信?
但是這一關是過不去了,總不能一輩子躲在洗手間裡不出去吧。
於是,她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既然尷尬無可避免,何不做出一副我就是做了,你能咋滴的姿態,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