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不方便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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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5章
不管是誰,這一次只要宇文藍露頭,都不會再讓她活著了。
但是森林鹿呢,他在宇文藍失蹤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麼角色,沒人知道。
陳勃今天來找齊佳楠,就是要告訴她,或者是暗示她,宇文藍失蹤,極有可能是森林鹿鬆手了,更嚴重一點是這兩人同流合汙了。
“你想怎麼做?”齊佳楠走近了陳勃,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是一個態度的表達,這句話問的也是多餘,但是不這麼問,她心裡也是不甘心。
同時,這個動作也是在祈求陳勃對森林鹿別下死手,畢竟那是她一起生活了多年的愛人,這個時候沒有一點情愫是不可能的,再說了,當時也是自己先背叛了森林鹿。
陳勃拍拍她的手,說道:“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是森林鹿被宇文藍算計了,他是不是還活著,都不一定,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兩人坐在了車裡,陳勃詳細的向齊佳楠解釋了關初夏的計劃,齊佳楠聽的目瞪口呆。
“你確定能行?”齊佳楠問道。
陳勃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我這個老婆,只要是她想幹的事,我攔不住的,不過我相信問題不大,有人會給她提供最基本的保護,現在就看宇文藍是不是上鉤了,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晚上,陳勃把齊佳楠送了回去,出了這麼大的事,齊佳楠和陳勃都沒有什麼興致了。
第二天一早,陳勃去見了萬蕾。
萬蕾還是住在招待所裡,看來她是不打算在南港安家了。
齊佳楠居然也在,看到陳勃進來後,齊佳楠就笑笑說自己要去準備會議,先走一步。
萬蕾給陳勃倒了咖啡。
“就幾句話,待會要去北原。”陳勃說道。
“要回來嗎?”萬蕾打趣的說道。
其實現在陳勃回來不存在任何問題了,曾經讓他不得不離開南港的障礙現在都沒有了,萬蕾是很希望陳勃回來的,畢竟,他們有共同的秘密,而陳勃遠在福相縣,萬蕾要進行的那點事進展緩慢,要想重建攬社,遙遙無期。
這不單單是錢的問題,還有人的問題。
萬蕾缺的是人,缺一個在各方遊說的人。
在萬蕾眼裡,陳勃就是那個合適的人選。
“濟川省還有不少事沒處理完,等我處理完吧,到時候給我留個好位置。”陳勃說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等我這裡需要一個秘書長的時候,你就回來幫我。”萬蕾說道。
陳勃和萬蕾討論了很長時間,一直到了上午十點,她再也不能耽擱下去了,這才起身要送陳勃離開。
兩人出門的時候,萬蕾告訴陳勃,齊佳楠是她發展的第一個人選,但是昨晚她半夜來到自己這裡,哭了好長時間,說是和你有關係,我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多深的關係?
萬蕾這一席話,讓陳勃內心一凜,他看的出來,萬蕾很不高興,這也是陳勃在這裡一早見到齊佳楠的原因。
奶奶的,和我有個毛線的關係,她八成是擔心她前夫的生死吧。
高安琪坐在躺椅上,看著遠處的海灣大橋,整個人都是一種懶散的狀態。
當她接到陳勃的資訊時,陳勃已經在高速公路上了。
陳勃的資訊很簡單:這次事情太多,而且有些事超出了我的掌控範圍,心有不安,就算是去找你,也沒什麼心情,恐怕還要影響你的心情,下次吧。
這一句簡短的拒絕的話,讓高安琪從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和興奮點。
怎麼說呢,陳勃雖然不來了,看似是拒絕了她,但是卻給予了足夠的解釋,而且還說下次吧,這在以前是沒有的。
陳勃發完資訊就把這事放下了,安心開始想著昨天高興言說的那些話,確實如此,一旦在紀委待的時間長了,人脈關係是一回事,另外一個就是自己的身心確實是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紀委要面對的是些什麼人,都是一些喪失了理智和原則以及黨性的蛀蟲,陳勃自問自己還有一絲尚存,也不想這個時候就喪失的乾乾淨淨,所以,選擇不去紀委工作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辦理的案子多了,就會誰都不相信了,這對自己來說不是好事。
好端端的一個領導,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濃眉大眼的,怎麼就會幹出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來呢?
見識到的黑暗越多,就越是覺得這個世界沒有燈了。
或者是有燈也沒有用,因為燈下更黑。
一連開了三個小時,陳勃在服務區加油休息的時候,開啟手機就看到了高安琪發來的資訊。
一張圖。
一句話。
圖的話,不方便展示。
一句話:你在這個房間裡是永遠的主人。
陳勃緊張的看看周圍,確定沒人看他這才鑽進了車裡,這娘們簡直是瘋了。
不得不說,在開往北原的剩下的路程中,陳勃一直都在想著高安琪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處理,以至於他開過了北原的第一個高速路口,不得不在城西的路口下高速。
陳勃看看時間還早,先去了康復醫院。
謝元春正在這裡做康復治療,雖然效果不明顯,但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陳勃到的時候,他正在一副器材上慢慢挪動身體,一抬頭看到是陳勃來了,高興的對護士說道:“今天來了朋友,能不能早點結束,少練點?”
護士臉一黑,說道:“誰來了都沒用,朋友來了更應該督促你來鍛鍊,早點康復,早點和他們出去耍,你說對不對,首長。”
護士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對於他們這些行動不便的病人來說,有時候要哄著,有時候要嚴厲一些,這個態度取決於病人的情緒,病人的情緒好,她們就嚴厲,病人的情緒不高,她們就得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們。
陳勃站在一旁為謝元春站崗,看著謝元春一步步的挪動身體,陳勃的心裡很難受,他時常想起以前的謝元春。
終於,一身大汗的謝元春停了下來,坐到了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