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婆婆笑著點頭:“當然,只要你們足夠虔誠信奉蛇大仙,你們的願望,就會由蛇大仙幫你們實現。”

說著,轉身拿出個灰塵樸樸的小木箱,輕輕一吹,灰塵瀰漫,嗆得眾人直咳嗽,也沒人願意離開半步,生怕因此就失去供奉蛇大仙的資格。

開啟木箱。

裡面幾個和擺放在供臺的蛇大仙雕像的木製相同的迷你雕像,大概有巴掌大小,映入眾人眼裡。

“蛇大仙最是慈愛,全心全意的指引著它迷茫的信徒,不需要你們如何供奉,只需要每天將一滴自己的血,滴在雕像上,供養蛇大仙就行。”

蛇婆婆邊說著,邊將迷你的雕像發放給眾人。

換個腦子正常的人來,需要要用自己的血來供養什麼的,都會覺得毛骨悚然,生出懷疑。

偏偏早已被慾望佔據的眾人,壓根沒發覺不對,捧著雕像,迫不及待的就割開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滿臉興奮。

每天就一滴血而已,就能夠得到蛇大仙的幫助,再划算不過。

他們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血滴在雕像之上,頓時融入進去,就像沒發生過一樣,迷你雕像的蛇目閃過一抹紅光,他們的面容頓時有些蒼白,髮梢都朝著白色的跡象轉化,就這一下,比起剛才被掠奪的壽命,還要多得多,直接就消失了三年的壽命。

待眾人離開,房子裡間內走出一個身穿著黑袍的人。

蛇婆婆恭敬道:“使者大人,很快我們就能夠歇王大人,吩咐的事情了,他們的貪婪很快就會使他們的壽命走到盡頭,局時,我們可以肆意掠奪。”

想到自己完成任務,就會得到使者大人的獎勵,恢復青春,蛇婆婆就有些忍不住激動。

至於邪王大人,壓根就不是她這樣的小卡拉米能夠接觸的。

甚至加入組織至今,她還真沒見過除了使者大人之外的人。

使者點頭,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猛然看向窗外。

躲在窗外的宋霓裳,被嚇了一跳,想也沒想離去。

她有種感覺,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

必須要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告訴阿峰他們,免得有危險。

然而正在屋內的使者,卻並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剛才的那個靈體,好像是邪王大人控制的奴僕,怎會出現在此?

該說不說,要不是這疑惑,這使者今天難逃一劫。

小崽子現在可在路上呢。

身為正道玄門中人,怎能容忍邪魔外道作祟!

就在唐峰抱著福崽,帶著倆娃,將要靠近那不祥的房間之時。

驚慌失措的宋霓裳,忽然穿牆出現,攔在眾人身前,大喊道:“快跑,我好像已經被發現了,很可能有危險!”

儘管只是宋霓裳的直覺,也沒有考慮到,她只是靈體,面對邪修當然有危險,但有福崽和藺承佑這倆玄門小天才在,有什麼好怕的。

只想儘可能的令孩子們脫離危險之中。

窩在唐峰懷裡的福崽還沒反應過來,軟軟的奶膘瘋狂抖動起來,整個小身子都在顛來顛去,早上喝的奶,差點沒吐出來。

相較於她,唐露露和藺承佑更慘。

看著宋霓裳慌張的臉色,眼裡的驚恐都快要壓制不住了。

唐峰想也沒想,單臂摟著崽崽,另一隻手一抄,直接將兩個滿臉懵逼的小崽子,疊在一起,夾在腰間,大長腿哐哐幾步,就到下一層樓。

小奶崽還只是被顛的難受的話,唐露露和藺承佑不僅要遭受被顛來顛去,兩個人擠在一起,但是呼吸都有些不暢。

要是唐峰再出來晚點,他們估計都能翻白眼了。

“yue~”

揉著小奶肚的福崽,臉蛋通紅,小嘴一張,大量的奶漬就跟噴泉似的,噴灑了出來,眼淚汪汪的,憋著小嘴:“爹地,你都把福崽弄吐了!”

唐露露和藺承佑也沒好到哪去,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總算是活過來了。

放在以前,唐峰就應該哄福崽了,但現在不行,他們只是剛到樓下,連危險的範疇都沒有遠離,必須儘快離開。

“崽崽,剛才媽咪說了,這裡有危險,我們必須儘快離開。”

唐峰臉色很是認真,但也怕在抱的福崽不舒服,將人溫柔放在宋霓裳懷裡:“我們先走,車就在不遠處!”

說罷,隨意的抄起身邊兩崽,大步流星的離開。

輕柔抱著福崽的宋霓裳,擦拭著她嘴邊流出來的奶漬,有些歉疚:“對不起啊崽崽,剛才媽咪實在是太驚慌了,沒有注意到崽崽難受,想著媽咪抱著你,不會難受了。”

小小人兒,已經是個是非分明的崽崽了。

吐完,已經舒服多了的福崽,仰著小臉,軟萌一笑:“沒事噠媽咪,我知道你是在為了我們的安全考慮,我沒有怪媽咪噠,我們還是快走叭。”

儘管從始至終福崽都並沒有覺察到任何的威脅,只是有種怪怪的感覺,冰冰涼涼的,蠻好玩的,但媽咪這樣說,她是個聽話的崽崽,也就只能照做了。

豪車疾馳而過,很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開出足夠遠的距離之後。

唐峰這才停車,立刻將福崽抱在自己懷裡,輕輕的揉著她的小奶肚:“崽崽,爹地剛才不是故意的,還有不舒服嗎?要是有的話,爹地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瞧瞧。”

唐露露和藺承佑:合著,我們就多餘唄?

不過看著搖頭晃腦的福崽,嫩生生的小奶膘抖動,小啾啾一晃一晃的,奶聲奶氣說:“沒有。”的可愛模樣,萌的人心都化了,他們覺得,如果物件是福崽的話,那就沒事了。

唐峰這才看向宋霓裳:“霓裳,你究竟看見了什麼事?”

剛才跑的急,也沒來得及詢問。

看來,有時間是要找崽崽學兩手玄術了,不然,就算有著護國金光護體,沒有相應的攻擊手段,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就只能跑。

想到房間內發生的場景,宋霓裳臉色就有些蒼白,緩了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然說出。

霎時,福崽和藺承佑臉色變了,眉毛揪起,眼裡多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