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柺子就該死,不接受反駁!

滿臉灰敗的阿花和猴子哆嗦著身子,說不出話來。

他們哪能想到那群小崽子竟然跑得這麼快。

自己還沒來得及追,人就已經沒影了。

再想要追,已經是被拿著長槍短炮的國家英雄們給包圍了起來。

後悔!

當事人現在就是很後悔。

倒不是後悔自己做出的事情,而是沒能及時逃往國外。

只要到了醜國,空氣都是香甜的,國內又能拿他們如何?

看著他們咕嚕直轉的眼睛,多年特警的唐紹就能猜到他們在想啥,心裡更氣。

真就死不悔改?

“來人!”

唰唰!

幾人頓時就出現在審訊室內。

唐紹淡漠道:“屋內有點髒了,現在立刻打掃打掃!”

知曉這倆貨犯啥事兒的眾人,二話沒說,拿著抹布就開始擦拭起來。

可能沒怎麼幹過活,總是會將審訊室內的攝像頭擋住。

每每擋住的時候,都會響起一道悶哼,“砰砰”作響。

再看那兩貨臉都白了,胸口墊著的本子掉落,他們張著嘴,似想要哭喊哀嚎,但在接觸到唐紹冷漠的眼神,又頓時給憋了回去。

痛!

實在是太痛了!

拿個本子墊在胸口,疼痛不僅不能減輕,反而還是加倍。

那當然了,用榔頭的嘛。

好在房間不大,也不用打掃多久,半個小時左右吧,拿著抹布滿臉笑容的眾人,這才離開。

人柺子,就該死!

人權?

這種玩意兒配有人權?

險些沒熬過來的兩人,嘴唇顫抖的說道:“阿蛇,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認罪。”

氣消了的唐紹點了點頭,也懶得再跟這兩人渣糾纏下去。

但唐峰來了。

“爸!”

見來人,唐紹微微一驚:“你怎麼來了?”

唐峰微微一笑,擼起袖子來:“老六,你這房間有點髒了,叫人來打掃一下。”

唐紹一愣,頓時反應過來,露出同款笑容:“爸,我知道了,你想打掃多久就打掃多久,保證沒人會打擾到你。”

阿花猴子聽到這話,差點沒哭出來,爭先喊道:“阿蛇,我錯了,我願意……啊!”

沒等聲音傳出,唐紹就笑著將門關上,直接隔絕。環抱胸前,凶神惡煞,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是門神”四個大字。

良久。

唐峰這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敢動我女兒?十萬……總之,死定了就完事了。

“爸,崽崽現在怎麼樣了?”

見唐峰朝外走,已經將事解決完的唐紹急忙跟上。

唐峰:“正在發高燒,打一針估計就沒事了。”

聽見崽崽沒事,唐紹高懸著的心這才穩穩落地:“沒事就好。”

……

而另一邊。

醫院內。

小胖爪爪插著根針正在輸液的福崽,朦朦朧朧醒來,小腦袋還有些發暈,嘴巴乾的很,眼睛還沒有睜開,小嘴巴先一步發聲,奶音都有些沙啞:“承佑哥哥,我要喝水~”

正在閉目養神的藺承佑,睜開眼來,想也沒想就跑到飲水機那去接水。

“崽崽,水已經來了,不燙的,慢慢喝。”

福崽軟嘟嘟的胖身子,靠著軟綿綿的枕頭,就著藺承佑的手,“咕咚”了好幾大口。

看來,是真的被渴的不行。

又喝了兩杯,福崽軟綿綿的打了個水嗝,這才一抹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承佑哥哥,我已經喝飽了。”

好傢伙。

真就水飽。

藺承佑有些無奈:“傻崽崽,你等會不想要吃飯了?”

聽見吃飯,吃貨崽崽眼前一亮,小手拍著圓潤的奶肚就道:“承佑哥哥,我還能夠吃得下炸雞腿噠。”

“沒了?”

福崽“嗯嗯”點頭,完全不覺得有啥不對。

藺承佑:合著,也就吃得下炸雞腿?我看你這是不餓,單純的就是嘴饞。

見兩崽聊得歡,不甘冷落的阿元也湊了過來:“崽崽,你現在好點了沒?”

“阿元?”

福崽微微一驚,眼睛都瞪大了,軟綿綿的奶音專朝心扎:“你怎麼還在這呀?”

阿元:老鐵,扎心了,合著,壓根就不歡迎我啊。

福崽軟綿綿的說完,這才猛然驚覺過來。

誒。

自己怎麼也在醫院呢?

其他的小朋友呢?

一眼就看出福崽在想啥的藺承佑,跟她解釋了一遍。

聽見幼崽們已經沒事了,被警察叔叔給保護回家,找爸爸媽媽了,福崽高高懸著的小心心,這才放鬆下來。

奶呼呼的小嘴,撥出一口奶味來:“他們沒事了就好!”

就在這時!

彭!

房門開啟。

唐峰走了進來:“臭崽崽,他們是沒事了,那你呢?”

自家崽子自家心疼。

看著福崽還沒有恢復過來,白嫩嫩的小臉,唐峰心裡就抽疼。

福崽想說自己沒事,但看著自己被扎針的小胖爪,噎了一下。

都打針了能沒事?

好在奶崽在哄爹地哥哥們的時候,腦袋瓜靈光的很,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戲說來就來,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大眼睛,軟萌萌的看著爹地,奶音都帶著委屈:“爹地,打針好痛痛~”

雖然知道崽崽是裝的,但老父親到底是不忍訓崽,也就只能順著她來了。

在打針,唐峰不好抱她,側著身子,伸長手臂,輕輕將人環在懷裡哄著:“好了,打針很快的,不痛痛了。”

福崽癟著小嘴,舉著小手,奶呼呼的:“要爹地呼呼。”

唐峰能怎麼辦,自家閨女,也就只能寵著嘍。

唐峰張嘴對著她小手輕輕吹了兩下,涼風陣陣:“好,爹地給我們崽崽呼呼。”

“噗呲!”

突兀的笑聲響起。

見眾人望來,阿元頓時將翹起的嘴角扳平,生生硬扳。

雖說見到唐峰這般作態,會感到好笑,也沒那麼害怕了,但初見時,留下的心理陰影,也不是那麼快能消退的。

……

打針總是很慢的。

藥瓶瓶裡的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只能躺在床上的奶包子,又開始覺得無聊了。

她撅什麼尾巴放什麼屁,老父親簡直不要太瞭解。

搶在福崽“無聊”開頭前,唐峰說道:“崽崽,過兩天,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