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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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要找作者,我就是,我是木依,你們給我住手!”
木依衝到了正在撕扯的兄弟倆前,止住了正要加入戰鬥的海小樓他們。
“就是你啊!這麼厲害,還這麼漂亮,難怪么俏不肯認我為師呢!”
達逆停下了手,轉身衝著木依直鉤鉤地盯過來,雙手叉腰,半笑半說道。
“你就是姣月的師傅,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太以恭敬地拱了拱手,對木依顯得無比尊重。
“你們,想打我徒弟什麼主意?”
木依在姣月或者么俏嘴裡,也曾聽到過這兩兄弟的名字,只知道是當年他們救下她倆的,卻從未見過面,只知道他們住在下界某洞中。
“就是你,寫的什麼破‘國書’,搞到我一直不能上來,也沒有機會和你理論。現在,我自己來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有這麼大能耐!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半老徐娘罷了,要說呢,是有些‘風韻猶存’,像你這樣的歲數,能保養成這樣,已經很難米你了呢!呵呵,木依術主!不知道,那事,你還行不行啊?!哈哈哈哈……”
達逆越發不敬,走了幾步,湊近到木依身邊,圍著她轉著圈,上上下下打量,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
“無恥!”
木依拔下木簪,衝著達逆當空一劃,一束藤蔓立即把他緊緊束住,動彈不得。
“喲!厲害厲害!早聽說你有這件寶物,一見面就用到我身上,你得有多喜歡我呀!是不是要綁著哥哥,帶回家去,好好享用啊?來來來,告訴我往哪走?”
“真是嘴欠!”
木依不能忍,又劃多一條寬藤,含足量枝葉,把這張“油嘴”也勒堵個結實,讓他不能發聲。
看到木依發飈,太以趕緊衝過來,向她求情:
“我哥就是嘴欠,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言語上多有冒犯,還請木依術主海涵寬侑啊!請放了他吧!我帶回家去,好好教育他,行嗎?可以給我一個薄面嗎?”
太以說得誠懇,行禮更深,半腰支在那裡,遲遲不起來,讓人不能拒絕。
“對我無禮是小,對‘國書’無禮是大。如果你們這麼不認可,為什麼當初還肯宣誓成為咼國國民?請離開吧!”
木依冷冷地回了一句,並未釋放。
“不信不願,絕無強留,妄損此道,必滅其魂。”
“不信不願,絕無強留,妄損此道,必滅其魂。”
……
過來參戰的全部咼民,一起高誦著這幾句,鐵了心,要趕這兄弟倆走人。
“術主明鑑,我可是真心擁護依賴‘國書’的!只是我哥他,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腦子有些毛病,才胡言亂語的,您別放在心上啊,也請大家原諒他吧!我這就帶他下回到我們的孔洞去。”
太以抱著被捆束著的達逆,想找地方解開,可是半天都找不到從哪下手。
“既然有病,就應該去看醫,在這裡胡鬧算什麼?”
海小樓也走到木依身邊,加入到了斥責的隊伍裡。
“醫?你是說那個讓人再‘重生’一遍的迷宮嗎?是挺神奇的,我知道,在咼國,不管是誰,身體有什麼病,只要從那裡面穿行一遍,再出來時,就會病好了。不過,我這哥哥是精神上有病,恐怕就算是讓他進去了,也未必能好,或者說不定,還會搞個什麼破壞,那就不好了。我看,還是我帶回去慢慢陪他恢復吧!”
太以態度誠懇,讓人無法拒絕,海小樓就看了看木依,點頭說道:“好,那你就帶他回去,不過,再也不要上來了,這不合規矩,知道嗎?這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更不能來這兒胡鬧!”
說話間,這捆縛住達逆的藤蔓枝葉也漸漸隱退不見了,這傢伙一恢復自由,立即就開始再一波地爭辯:
“我有病,是的,我是有病,我現在是發病了!憑什麼說這我們不能來?就因為那個什麼破‘生於某孔,即此孔生,從一而終,孔主延嗣,不出此界,儲存萬世’嗎?我們可不是生於此處的,哪裡需要遵守‘從一而終、不出此界’呢?要不是我們救了那兩個漂亮的姑娘,恐怕,這位術主到現在,早就失去了可供‘喝來喚去’的徒弟了吧!為什麼不感謝我們,還要讓我們永遠呆在下面?憑什麼你們也是外來的,就可以以上面生活,而我們就一直要在下面,成天和那些裹著魚皮的窮鬼,滾來滾去?你們不是這麼厲害嘛?那條大蟲子,怎麼到現在,你們還拿它沒辦法?還好意思說‘儲存萬世’呢!你們就靠這樣一直對外當縮頭烏龜,對內耀武揚威來治理咼國嗎?不要以為,上面就有多太平,我看青石宗主這一來助陣,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吧!要不然,怎麼就他一個人來了,其他人呢?這是想要擁護你們的樣子嗎?哈哈!我看,你們倒是要好自為之,到底,誰才配當這裡的主人,還有另說呢!”
“哥,別說了!快回去吧!”
太以拼命抓著達逆的袖子,不讓他再往前衝。
“讓他說!”木依突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這三十年來,再有沒有一個像文子一樣,敢於和她碰槓吵嘴的人了,不怒反喜,向太以揮手示意,笑著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有認真學習研究過我們三十年前所制定的‘國書’,說實話,還真是一直沒有人,像你這樣提出反對意見呢!我還一直以為,這是最完美的治策了呢!”
“嗯,那個……”
這木依態度一變,反倒讓達逆有些出乎意料,剛才那麼順暢的說辭,竟然被打亂了思路,心想:“厲害啊!不按套路出牌!”
“嗯,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一次說個痛快。”
達逆整理了一下被太以揪皺了的衣袖,清了清嗓子,把那縷搭下來擋住了眼睛的劉海,使勁甩了甩腦袋,故意甩得很瀟灑的樣子,從髮絲後,重現出稍為得意的三白眼,故意降低了腔調,學著太以的腔調,穩穩、慢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