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唐諾把自己得到的訊息告訴寧霄,還有關於南宮呈那邊的一些客戶資料。

“人家的客戶資料你都能拿到?”寧霄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還行,不是那麼困難,不過他們這邊的情況可是非常不好呢。”唐諾幸災樂禍的說道。

簡單的一句話讓跟前的寧霄變了臉色,伸手揉了揉眉心,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啊你,自己小心一點兒,別讓人給抓到把柄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畢竟我現在知道的都是一些公開的訊息,至於那些我沒拿出來的,都是不能出現的,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傻。”唐諾認真的開口說道。

“你心裡有數就好。”

唐諾從分析資料中得到了一些適合他們的合作業務,這些業務唐諾都讓其他人去談了,十個中有四五個願意跟他們合作。

至於那些即將到期的合作,他們也選擇了之後要跟唐諾合作。

在唐諾他們的計劃穩步走著的時候,南宮呈終於意識到不對了。

現在公司的業務真的少了很多,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南宮呈臉色陰沉的看著公司的人:“公司的業務都被人搶走了你們一點兒也不知道?”

邊上的人小心的看著跟前的南宮呈無奈的開口解釋:“這件事我們跟你說過,但是你不聽我們的,認為我們都在胡說。”

聽到這話,南宮呈眉頭皺著,仔細想著這件事,隨後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臉色陰沉的看著跟前的人:“你的意思這是我的錯?”

說話的人連忙搖頭,不是這樣的。

可……

“現在你們想象怎麼說吧。”

“這些業務對我們公司來說都很重要,我說不然你們跟說這個,你們就不說了?”南宮呈現在真的快氣死了。

如果不是他們不說,自己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邊上的工作人員,眉頭微微皺著,很不高興。

任誰被人這樣說也高興不起來。

這件事他們最開始就提醒過南宮呈的,是南宮呈自己什麼也不願意聽,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見工作人員臉色難看的看著他們,邊上的南宮呈皺眉呵斥:“怎麼?你們還不高興了?”

工作人員沉默著什麼都沒說,只是安靜的看著跟前的南宮呈,心中已經開始考慮辭職的事。

現在的南宮呈就是故意找茬,誰願意繼續跟這樣的人一起工作?

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們的老闆。

做老闆的不能直視自己的錯誤,反而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員工身上。

屬實有點兒過分了。

他們是員工,不是來當背鍋俠的。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過錯,從一開始我們就跟你說過,公司的生意已經出現問題,可你從來沒在意過,我們說了幾次,是你跟我們說這些事不用告訴你的。”有一個員工人不下去了,站起來不滿的看著南宮呈說道。

邊上的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意思也是那麼個意思,就這樣安靜的看著跟前的南宮呈心情有些複雜,以前南宮呈好歹還能聽進去,就是選人做事的時候有些眼瞎。

但現在這個直接不給他們任何機會,甚至不願意聽他們說的話。

說的多了他們也不願意相信,甚至覺得他們這樣說是錯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南宮呈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有人敢跟他說這樣的話,臉色陰沉的看著跟前的人怒聲說道:“你不想幹了?”

“一個當老闆的人如果連自己的錯誤都不能接受,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員工從椅子上站起來嚴肅的看著跟前的南宮呈,冷笑著說道。

面對這樣的員工,南宮呈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邊上的員工開口說道:“總裁這件事我們確實跟你說了很多次,但你每一次都沒當回事,我們也沒辦法。”

南宮呈視線放到說話的人身上,臉色很臭。

這件事南宮呈確實有些印象,只是現在被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這心情可想而知。

冷漠的看了最先說話的人一眼,沉聲說道:“你被辭退了。”

員工也沒生氣,反正都要辭職走人的。

不過現在被人辭退,他看著南宮呈說道:“那就麻煩總裁給我正常的補償,不然我會申請勞動仲裁。”

邊上副總額角跳動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總裁他不能走,我們公司還有一些專案是他在負責的。”

這個人可是非常有實力的,如果讓人走了,對他們來說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聽到這話,南宮呈看了副總一眼:“那就讓其他人來負責。”

南宮呈還就不相信了,自己的人還能被這樣的一個人給為難了?

不過就是失去了一個人,他們還能後悔不成?

副總還想說什麼,員工已經開口了:“副總你不用說了,就算今天他不辭退我,我早晚也會走的,這樣一個只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的總裁,我真的不想跟”

他有這個實力,想去什麼地方工作都可以,沒必要一直在這裡留著不走。

看著跟前的人,邊上的副總著急的不行,還想說什麼,南宮呈已經開口了:“我倒要看看離開我們公司之後你還能去什麼地方,誰又敢要你這樣的人。”

“不勞煩總裁操心。”

南宮呈讓財務把該給的補償都給了,員工拿到補償直接轉身走人,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看著對方離開的態度,副總有些無奈,心中對南宮呈也有些生氣。

在副總生氣的時候,邊上的南宮呈開口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副總心中咯噔一下,警惕的看著南宮呈,不放心的問道:“總裁你問這個幹什麼?”

南宮呈看了副總一眼,眼神犀利的呵斥:“怎麼?我問問這件事還不行了?”

副總下意識的搖頭:“不是。”

他不是覺得南宮呈不能問這件事,只是覺得南宮呈問這個肯定沒安好心,尤其是對剛才離開的人來說。

在副總想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南宮呈的助理已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