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陶俑身體裡面豐盈的靈氣也開始咕咕往外冒。

這定是剛才那曲海洋索要不得,就使了這麼下三濫的招。

陳默頓時就怒了。

來不及給陶俑臉上拔針,陳默就邁開步子直追。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路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雖然前面那人跑得很快,但是陳默依舊緊追不捨。

兩個人就相持著二十米的距離,這一追就追出了幾里地,直追到了城邊一個僻靜幽深長滿了草的園子裡。

這裡原來叫將軍冢,據說幾百年前埋了一個明朝的將軍,解放後被改造成了一個植物園。

園子裡的植物繁多,道路崎嶇不平。

陳默追到一個長滿了桂花的林子,前面的人終於停下腳步不跑了。

陳默見狀,也停下腳步問道:“你是誰?”

“小淫賊,不認得我了嗎。”

聽到小淫賊這三個字,外加這悅耳的女音,陳默馬上就看出來了,顏盈又跑過來了。

怪不得剛才瞧著身子有些眼熟。

這下可好了。

陳默馬上皺起眉頭說道:“顏盈,玉佩我上次已經還給你了,你怎麼還找我的麻煩?”

“小淫賊,玉佩你是還給我了,可是它沒有以前那麼亮了,一定是你對它做了什麼,另外你把我的另一隻耳墜給偷了,現在馬上還我。”

陳默只是吸了裡面的靈氣而已,並沒有對玉佩動手動腳,玉佩沒那麼亮了幹他鳥事,再說那耳墜,明明是她自己弄丟在了房間裡,並不是他偷的。

再說就算是他弄壞的,也沒必要拿著繡花針射他的褲襠吧。

萬一……

想到那細如牛毛一樣的繡花針一旦捅進去,陳默就一陣後脊背直髮涼。

今個必須把這個顏盈給制服了,不然她時不時地搞個偷襲,誰能防得住?這次是扎襠,萬幸有買的陶俑擋了一下,下次呢。

陳默忍住內心的憤怒說道:“顏盈,你三番兩次偷襲我,招招都要我的命,上次我心軟放了你,這次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面對陳默威脅,顏盈竟然冷笑道:“陳默,上次是我不小心被你給擒了,今個我可不會再手軟放了你。”

顏盈說著,揮起手中的鞭子就直奔陳默而來。

陳默沒有跑,他迅速跳起折了旁邊一根桂花枝,就如秋風掃落葉一樣直奔顏盈。

要揍就揍狠,要打就打服。

這次陳默沒有憐香惜玉,瞧著顏盈的鞭子打過來,馬上側身躲了一下。

顏盈的鞭子很快,馬上又飛過來第二鞭,等摸清楚顏盈的套路,第三鞭飛過來時,陳默假裝一躲,竟然用手直接拽住了顏盈的鞭子。

然後他右手用力拽鞭,另一隻手就揚起桂花枝直奔顏盈臉部而去。

他的速度快如閃電,桂花枝在空中飛舞,只那麼一下就擊中了顏盈的右臉,一個血印子馬上就出來了。

陳默沒有收手,任憑桂花枝再朝著顏盈的一雙眸子飛去。

眼看顏盈要變成瞎子,在那一瞬間,陳默還是把手中的桂花枝給收了回來。

“你輸了。”

陳默把顏盈的鞭子拽過來,當著小顏顏的面扔到空中,等鞭子落下來後他快速揚起手中的桂花枝,令人驚愕的是,桂花枝竟然把皮鞭子給攔腰斷成了五截。

顏盈的眸子很亮,在這一刻她突然愣住了。

堂堂顏家的女兒,三黃一族的嫡親血脈,竟然被人輕易碎了鞭子,而且,她素來引以為傲的傾國之色,竟然被人用一個小小的桂花枝給掃出了血。

再想想以前被陳默如此輕薄,甚至連屁股都被他擰過,小蕾絲也被看過,顏盈在這一刻終於情緒崩潰了。

她立著立著,突然就忍不住抽噎了起來。

而且她一邊哭泣一邊後退。

最後竟然退到了一個竹林後面,然後她終於哭著說道:“陳默,你屢次欺負輕薄我,今天又被你打敗,我打不贏你,只得自殺了。”

顏盈說著,就從懷裡拔出一把刀,直接對著自己的胸膛紮了下去。

“不要……”

陳默只是想要教訓顏盈,讓她以後不敢再來隨意挑釁,可他並沒想過要顏盈的命。

現在瞧著顏盈拿刀自殺,他直接如離弦的箭一樣直奔顏盈。

但是,就在陳默衝過去奪了匕首立住的一瞬間,他腳下的地突然就塌了,陳默立足不穩立刻就隨著土塊往下陷了進去。

他媽的,陷阱……

陳默一邊皺緊眉頭,一邊就想要往上跳出來,就在他即將跳上來的一瞬間,顏盈竟然用力蹬了他一腳。

陳默又掉了進去。

但是隨著顏盈蹬腳,陳默在陷進去的最後一刻,直接拉住顏盈的腿,把她也給拉了下來。

兩個人一起往下墜,最後竟然墜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洞裡。

陳默倒是很會保護自己,在往下墜的過程中直接開啟金瞳,利用僅剩的靈氣瞅準地勢穩穩地立在了地上。

顏盈就沒那麼幸運了,他是被陳默給拉下來的,重心不穩,又看不清洞裡的情況,掉下來時陳默又鬆了手,剛好落在了一塊凸起的石塊上。

她的後腰馬上就被咯了一下,只這麼一下,一股劇烈的疼痛馬上就傳遍了她整個身體。

“呃……”

陳默此刻眼中的靈氣已經徹底消耗殆盡,現在又是晚上,整個洞裡黑乎乎的連一根指頭也看不清楚。

憑著顏盈發出的呻吟聲,陳默馬上就摸了過去。

結果他手伸過去,非常不湊巧地摸到了一塊又大又彈的東西。

這是……

陳默從來沒摸過,這麼一下竟然僵住了。

而顏盈被石塊咯了腰,正渾身難受之際,突然被一隻大手捏了胸,她當即就怒道:“陳默,你個小淫賊,馬上把你的手拿開。”

陳默此刻全身汗毛倒立,馬上解釋道:“不好意思,洞太黑,我看不清楚,不小心摸了你的胸。”

顏盈已經怒到了極致,把陳默的手從胸上推開,她就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結果這一下咯得太厲害,她掙扎了一下竟然無法動彈。

想到自己的處境,顏盈不死心,還想要繼續掙扎。

陳默卻一把攔住說道:“剛才你掉下來時咯到了石塊上,你傷得很嚴重,如果不想落下終身腰痛的毛病,就躺著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