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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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對涼城地形不太熟,跟著跟著在一個衚衕裡就把人給跟丟了。
正當他倆瞅準一個方向邁步繼續追時,突然這王豔又閃了出來。
王豔很不客氣,直接說道:“你倆跟著我做什麼。”
柳冰想解釋一下,卻被陳默搶先拉住說道:“大姐別誤會,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想問清楚那嘟嘟鳥你是怎麼變編的。”
王豔已經認定陳默是個濫情的壞東西,她並不想說,反而威脅道:“我兄弟是警察,你倆再騷擾我,我直接報警。”
陳默一聽要壞事,馬上解釋道:“別別別報警,你要不想說就算了。”
陳默不想惹麻煩,柳冰卻不高興了,她直接拉住陳默說道:“默哥,不要怕,報警就報警,咱們又沒有把她怎麼樣,而且師父認識涼城的市長,她有人咱們也有人,再說了你捐筆洗這事現在已經在涼城傳開了,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有目共睹,絕不會只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王豔本來很不高興,聽到柳冰說陳默捐筆洗的事,她馬上問道:“你們說的筆洗,可是那塊天青釉筆洗嗎?”
柳冰正打算拉著陳默離開,瞧著王豔主動提起捐贈的事,她當即說道:“是的,那塊天青釉的原主人就在眼前,他叫陳默,為了國家利益,毫不猶豫地捐了無法用金錢估量的文物。”
陳默的這塊天青釉筆洗,自從在和曲海洋決戰勝出的當晚,就已經在整個涼城慢慢傳播起來。
大家都想要一睹風采,卻沒想到在沉寂幾天後,突然傳出這塊筆洗的主人把東西捐給了國家。
王豔也是關心實事的,除此之外她的祖上和這塊筆洗還有一些淵源,現在看到眼前的年輕人就是捐贈筆洗的人,她便立刻對陳默改變了三分看法。
最後她又打量了一下陳默,繼續問道:“你們真沒騙我?”
柳冰真的想回懟一下,卻被陳默搶先接過話茬解釋道:“我們真沒騙你,我確實叫陳默,確實捐了個筆洗給國家,而我旁邊這位叫柳冰,她是上京大學的研究生,也是考古大師李震嶽的高徒。”
王豔此刻算是徹底搞懂了,而聽到李震嶽這三個字,她的嘴角也忍不住劇烈顫抖了兩下。
最後她說道:“對不起,能有這樣胸懷和意識的人,絕不可能是下三濫,而李教授調教出來的徒弟,人品絕對沒問題。”
陳默和柳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編草大師竟然還知道李震嶽,他們剛想問一下這裡面有什麼淵源。
王豔卻主動叉過話題自報家門:“我叫王豔,你們對我編的嘟嘟鳥如此感興趣究竟是為什麼。”
柳冰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只得把眸子看向陳默。
陳默解釋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看到一隻飛鳥的樣子和你編的嘟嘟鳥很像,覺得這很神奇,就隨口問一下。”
王豔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個嘟嘟鳥是我父親教我編的。”
聽到王豔這麼說,陳默繼續問道:“不知道您父親住在哪裡,我可以去拜訪一下他嗎。”
王豔搖搖頭說道:“我父親三年前已經離世不在了。”
陳默本來已經有些興奮,突然聽到王豔說自己老爸三年前就已經去世,他身體裡剛升騰起來的火焰瞬間就涼到了腳後跟。
最後他結巴了兩下,只得說道:“王姐,請節哀順變。”
“謝謝,不過我爸雖然已經去世,他卻留了一本自己的筆記,我編草的許多靈感都是從他那本書上來的。”
陳默一聽,本已熄滅的火瞬間又升騰了起來,最後他忍不住問道:“王姐,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
陳默話沒說完,王豔便已知其意,直接點點頭說道:“可以,跟我走吧。”
王豔話說完就推著車子往前走,陳默和柳冰點點頭便一起跟著王豔回了家。
王豔住的地方有些偏僻,這裡已經到了城市的邊緣,倆人跟著她進了家後,王豔便拿出了她父親遺留的筆記。
這個筆記本很厚,每一頁都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除了字之外,還有很多頁是畫得動物植物造型,很多種類陳默壓根都沒見過。
就這麼坐下來一頁一頁地看,陳默很快就看到了記載嘟嘟鳥的這一頁。
這本子上畫的嘟嘟鳥造型,確實和王豔用草扎出來的一模一樣。
陳默仔細拿著研究了一會兒便盯著王豔問道:“王姐,伯父這鳥畫得如此逼真,他是在哪裡見過嗎。”
王豔直接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父親是個畫家,他經常拿著筆和紙出去採風作畫,這畫中的鳥可能是他在哪裡見過,又可能是他臨摹別人的。”
話說到這,柳冰也提出疑問道:“王姐,恕我冒昧,你當初有沒有問過你爸這鳥的來歷。”
王豔想了一會兒,便面色凝重地說道:“我父親向來不願意給我們說他的行蹤,這本書也是我在收拾他的遺物時偶然間發現的,所以我也不知這鳥的來歷。”
線索到這貌似又斷了,不過王豔停頓了一下貌似又想起了什麼,她突然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一件事,記得父親有一次過年多喝了幾杯酒,他曾說起過一種很漂亮的鳥,羽毛五顏六色的很好看,叫起來也很好聽,好像說的就是這種嘟嘟鳥,我記得這名字還是我父親起的。”
王豔回想起來的這個資訊很重要,陳默當即就帶著激動問道:“王姐,你還記得伯父說是在哪裡見到的嗎?”
“時間太久了,容我想想。”
王豔話說完,就靠著窗戶邊來回走了幾圈,差不多大約三分鐘後,她突然張口說道:“我想起來了,是在茶卡古城。”
“茶卡古城?”
聽到這個地名,陳默直接愣了一下神,因為他壓根沒聽過這個地方。
剛想要問一下柳冰,卻看到柳冰整個臉突然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