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喝茶時,看著顏盈那亮麗的眸子,還有那長裙裡包裹的絕好身材,閆繼承終於把持不住,想要迫不及待地實施他佔有顏盈的計劃。

所以在喝茶時故意提前在顏盈的杯子裡做了手腳,顏盈儘管小心再小心,還是被中了圈套。

她整個人已經暈了。

“顏盈,不管怎麼樣,至少我曾經爽過你,你的身體裡有我殘留的東西。”

在太陽照耀下,閆繼承吩咐所有人離開後花園,他打算一個人在後花園把顏盈給辦了。

把顏盈扶著斜靠在涼亭一條長椅上,閆繼承伸出手直接朝著顏盈一對陡峭的雙乳摸了過去。

他的手很大很狂,正要觸碰上去來個三連抓,下一秒鐘一條蛇便飛過來直撲到他的脖子上。

“呃……”

閆繼承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等他把蛇拽住摔死在地上,再抬頭時陳默恰好正直衝衝地立在他面前。

“陳默,竟然是你。”

“是我。”

“你私闖民宅,不怕我削你嗎。”

“你可以試試。”

陳默皺起眉頭,直接走到長椅旁邊一把將顏盈給抱了起來。

閆繼承卻目露殺機直接兇狠地說道:“陳默,把人給我放下。”

陳默懶得搭理,抱住顏盈就準備離開。

閆繼承不死心,更不願意閆家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被侮辱,他直接從後面想要抓陳默的肩膀。

陳默卻側身一躲,反而猛出一腳直接把這位閆家公子給踹進了後花園的湖裡。

“閆繼承,最晚到明天,我就會來和你們閆家算總賬。”

陳默抱著顏盈直衝出去,這會兒身後的喬夢也手提著傢伙一路護送著。

陳默想得很周全,他在地下停車場全力以赴伏擊張鐵手時,怕顏盈在閆家後花園出什麼岔子,早早就安排了喬夢暗中保護顏盈。

即便是陳默不來,這閆繼承今個也討不到任何便宜。

陳默抱著顏盈翻出了閆家的後花園,再把顏盈放進車子裡仔細把了下脈,知道顏盈並無大礙,只是攝入的迷藥有點多,需要好好休息調理一下。

他便吩咐喬夢把顏盈送到六和館休息,並且暫時由喬夢照看顏盈的安危。

等把顏盈安頓妥當後,陳默終於回了永安堂。

在永安堂的一間密室裡,張鐵手正被像頭豬一樣吊著。

為了防止他逃跑,或者是趁亂反撲,由歐陽輝做主直接把張鐵手的腳腕給上了兩把枷鎖,同時枷鎖上還帶了個重達一百多斤的大鐵球。

這就算是再厲害的武林高手,進來後怕是也要插翅難逃。

“陳老闆,人帶過來了,辣椒水老虎凳都準備妥當了,先從哪塊上,你要是業務不熟練我可以全程親自操刀。”歐陽輝手底下那麼多能打的高手都栽在了張鐵手的手裡,這讓歐陽輝不但感到很沒面子,反而有一種極端的憤怒,就想要把這張鐵手給插了。

陳默卻只是擺擺手示意所有人出去。

“陳默,可千萬不能大意,這傢伙很不好對付,我看還是把他的手筋和腳筋挑了,或者是把這傢伙陽具給切一半,省得他還有精力反撲。”

陳默依舊沒有同意。

歐陽輝咬咬牙只得轉身離開了房間。

陳默一個人立在房間裡繞著圈仔細盯了盯張鐵手,緊接著他便把一個小時以前在地下室和張鐵手決鬥的那把匕首給亮了出來。

張鐵手並不害怕,只是冷哼一聲,眼睛裡也放出了無情的蔑視。

陳默從對手的眼睛裡讀懂了張鐵手的高傲和不屑,對於這種目空一切的吊蛋,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精神和肉體一起毀滅。

“你到底是誰,最好還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一下。”

這張鐵手整個人比較狂,冷笑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就是閆家的,而且就算你查清了又能怎樣,閆家就算是跺跺腳就能把你震死。”

陳默慨然而笑道:“確實,閆家確實很厲害,不過就算我收拾不了閆家,收拾你倒還是綽綽有餘。”

陳默再次亮出了刀,在張鐵手的蔑視下他便舉著刀繞了一圈,緊接著他便上前開始割老張頭身上穿的破爛衣服。

從上衣到褲子,由上往下從外到裡,陳默用手中的一把匕首竟然把老張頭給剝了個赤裸裸真乾淨。

張鐵手一絲不掛,就如一個被剝了皮後光溜溜的白蘿蔔。

陳默對其他位置不感興趣,只是走到張鐵手的背面,用目光緊緊地盯了下張鐵手後背的那隻張牙舞爪的紅色蠍子。

這隻紅蠍子他太熟悉了,這一路殺過來有太多人身上都有這種怪物的標記,而也已經有太多這種標記的人命喪黃泉。

是時候到了決戰的階段了。

陳默舉起拿匕首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幾秒鐘,便如閃電一樣直接把匕首插在了張鐵手的後背上。

那隻張牙舞爪的紅蠍子瞬間便沒了眼睛,整個頭也就像是被鑿穿了一樣。

“呃……”張鐵手極力忍住痛,只是嘴角忍不住有些顫抖。

陳默卻不管不顧,在一刀插出血後便把匕首從傷口拔出,再把匕首橫過來開始對著張鐵手的後背反覆剮蹭。

“老張,昔日關聖人刮骨療毒,令我等後世小輩無限敬仰,今個你老張頭也向聖人看齊,刮骨頭犯不上,我幫你把後背上這隻大蠍子給颳了。”

陳默說著便揮動刀身,由不得張鐵手威脅阻止,直接橫著把刀嵌進了張鐵手的肉裡邊。

順著鮮血往外冒,陳默雙眉幾乎擰成一條線便用力向下切。

“啊……”

畢竟是割肉,比不得切豆腐,張鐵手即便再能忍,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和慘叫。

陳默耍起來虎虎生威,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張鐵手直冒冷汗的配合下,陳默竟然硬生生把老張頭後背上的紅蠍子標誌給整個颳了下來。

“陳默,只要我活著,我一定殺了你。”

“嘿嘿,我敢保證,你要是再這麼沒有意義地硬扛,你活不過晚上。”

陳默不想就這麼耗著,他也沒這麼多精力和忍耐力。

瞧著張鐵手依舊咬牙切齒地回懟,他雙眉皺起直接來了個轉身,下一秒鐘便直接提住了老張頭的陽具,同時他的匕首也直接抵在了要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