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五爺用陳默的金瞳找到了礦脈,正在雲城拿麻袋撿錢,聽到陳默電話求援,他二話不說就給陳默調了五個億。

有了錢,陳默還把劉閆兩家積攢下來的好古董好玩意都給挑了挑,全給拉回了永安堂和六和館。

甚至連他一直苦苦尋找的哥窯葫蘆瓶也重新贖了回來。

更令陳默沒想到的是,他把一批帶著靈氣的瓷瓶瓷碗和玉環玉杯拉到六和館時,那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靈鳥竟然立刻開始躁動了起來。

陳默還以為這小傢伙發春,等他把小靈鳥放出來,這小傢伙竟然跑過去直接對著一個充滿靈氣的玉瓶嘴子吸靈氣。

陳默瞬間就有些驚呆。

這小畜生喝他的血絲毫不知收斂,還把他調配的靈丹秘藥當點心,現在竟然連靈氣也吸。

那就好辦了,讓小靈鳥代替他收集靈氣,還不用再管飯了。

陳默便給顏盈安排了一個任務,讓她每天固定時間帶著小靈鳥玩一個東西,從瓷器到書畫,到石雕,甚至到青銅。

顏盈雖然不知道陳默搞什麼,但看到小靈鳥見到這些東西就像打了興奮劑,整個玩得不亦樂乎,也就心甘情願配合著。

陳默把這一切搞完,迅速坐大了自己的實力。

趁著實力增強,他終於騰出手要開始修理人。

首先要瞄準的就是周大同。

這個老小子鬼精骨精的,卻突然願意花三千萬買靈鳥蛋,這本身就有問題,陳默讓傅小紅一查。

傅小紅馬上回報:“默哥,好訊息,周大同買鳥蛋果然是受人脅迫救他兒子的,鳥蛋被劫後周老兒還收到了他兒子一根手指頭。”

看來這事確實是有人脅迫,想起周文鵬之前的斑斑劣跡,陳默本不打算插手,但為了搞清楚這背後隱藏的內幕他還是去找了周大同。

周大同特別怕死,在醫院裡被搶救過來後已經回了周家大宅。

陳默過去時,周家宅子外全是站崗的,裡三層外三層包裹得很嚴實。

儘管如此,聽到陳默過來,這周大同竟然還是讓進了。

“周老闆,聽說您花三千萬買的靈鳥蛋被人給劫了,這是真的還是您的苦肉計?”

周大同很憤怒道:“有這麼演苦肉計的嗎,我差點脖子都被人砍斷了。”

周大同掙扎著坐起,便故意盯著陳默問道:“陳默,我知道咱們兩家之前因為文鵬鬧得很不愉快,我也多番訓斥過他,希望你不要見怪,咱們和解吧,我猜那鳥蛋應該是被你給劫了,只要你還給我,我可以再給你支付三千萬。”

周大同雖然吝嗇奸猾,但為了兒子也不得不妥協。

陳默見狀,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鳥蛋不是我劫走的,我是生意人,不是黑社會,賣出去的東西不可能再劫回來,你如果要鳥蛋還是找別人去吧。”

周大同的眼睛裡馬上流露出一種失望,甚至全身又忍不住戰慄了起來。

陳默見狀說道:“周大同,我知道你兒子被人給劫了,你之所以跳出來花三千萬想必也是為了救兒子,鳥蛋我沒有,但是咱們可以合作。”

聽說合作,周大同眼前一亮立刻問道:“怎麼個合作?”

“很簡單,我幫你救兒子,你把威脅你的人告訴我。”

“不行不行。”周大同的眼神裡再次透出了一股寒意。

陳默見狀立刻起身就走。

就在他走到門口時,周大同還是攔住他說道:“你說話算話?”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那我告訴你……”

周大同開口,終於把靈鳥蛋開拍前兒子被擄,有人親自過來威脅他的事給一五一十地講了。

還特意形容了一下來人的模樣。

儘管有些模糊,但陳默還是猜了出來,來周家操辦此事的正是魯宗元和衡玄,看來在背後鼓搗周家的正是天啟社。

只是有些功虧一簣,周大同拿了靈鳥蛋路上卻被人給劫了,記得顏盈說過,那幾個男人在旅館裡脫衣服要上她時曾調侃,劫了靈鳥蛋要拿她樂呵樂呵。

而他自己上樓時也聞到了那枚假靈鳥蛋的氣息。

看來劫掠周大同的正是以曹子謙為首的紅蠍子。

只可惜那枚靈鳥蛋……

陳默知道,天啟社得不到靈鳥蛋一定還會再割周文鵬的手指,他便吩咐傅小紅和孫大雷悄悄躲在周家。

只等天啟社的人送人肉過來,便來個一舉擒拿。

把這事搞完,陳默又把目光盯住了有著世襲郭府高門子弟之稱的郭開。

聽時秀秀說,老郭平日裡除了賭石外,最喜歡磕藥。

他磕的藥是一種市場上買不到的紅粉,全程都是由一個叫東方裂的絡腮男提供。

這藥磕完當時很有精神,也很有勁,但只要一停反而身體更加孱弱。

郭老闆是越磕越孱,越孱越磕。

長此以往便越來越虛弱,也越來越離不開這種紅粉。

這曹子謙和絡腮男東方裂都是紅蠍子,郭開和他們來往密切,怕是早就被紅蠍子控制,所以前幾天這老郭才願意花一千五百萬的高價買靈鳥蛋。

被周大同插足後,曹子謙那夥人惱羞成怒才半道上直接把鳥蛋給黑走了。

現在就從東方裂下手。

聽說這個東方裂每週五晚上都會去一個叫長簫館的地方按摩聽音樂,順便拿著給郭開送藥。

郭開每週五晚上也必到。

得到這個訊息,陳默便趁著週五晚上親自摸到了長簫館,想一舉把東方裂這個賤貨給擒了,順便挖出曹子謙和最後的紅蠍子餘孽。

結果他帶著二喬和竇小娥等了半夜,這東方裂並沒有來。

非但沒有來,反而在他等待東方裂時,郭開家裡他的準同盟兼眼線,小騷貨時秀秀被人給剁了。

頭和身體一共被切成了六截,整個人慘不忍睹。

眼珠子被挖,舌頭被割,連五臟六腑都被人給掏得一點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