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王良真氣消耗太大,人也很虛弱,如果現在敵人攻擊他,他是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這也是劉一手讓他不要輕易出手給人治病而且不讓人看的原因。

劉靜如看到王良這個樣子,嚇了一跳,趕緊將王良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又倒來一杯開水,王良喝了一口水,便對劉靜如道:“扶我到裡間去,我要躺一下。”

劉靜如點點頭,便攙扶著王良到裡間的床上躺了下來。

劉靜如想要離開,但小手被王良抓住,王良輕聲道:“你就在我旁邊守著,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攪。”

劉靜如小手被王良攥得緊緊的,掙脫不開,也便只得任由王良抓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紅暈再次浮現在劉靜如那白嫩的臉上,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

王良望著劉靜如笑了笑,頭一歪便躺在床上昏睡過去。劉靜如在櫃子裡找來一個毛毯蓋在王良身上,守護在王良身邊,一臉憐愛地望著沉睡的男人,心裡是百般滋味,五味雜陳,自從自己在火車上跟這個男人邂逅後,她的命運就似乎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聯絡在一起。

劉靜如心想,假如那天在火車上自己不主動給這個男人一塊巧克力,自己恐怕是永遠也不會跟眼前這個男人有交集。可自己為什麼會給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塊巧克力呢,難道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嗎?很多事情沒來由地發生了,那它就會沿著事件自身的軌跡執行下去,擋也擋不住。

也不知睡了多久,王良睜開惺忪的睡眼,望著一臉關切的劉靜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問道:“靜如,我睡多久了?”

劉靜如笑了笑,指了指王良的鼻子道:“你呀,都睡三個多小時了,你到底幹嗎去了,怎麼臉色那麼蒼白?”

王良笑道:“我剛才是去跟肖市長治病去了。”

想到王良在高鐵上給李光遠以及給自己爺爺治病後都是一臉的慘白和疲憊,但這次明顯嚴重了很多。

劉靜如關切地問道:“王良,你為什麼每次給人治病後自己都好像大病一場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王良噓了一聲,將手指按在劉靜如的嘴唇上,輕聲說道:“靜如,我每次治病你都在,實話跟你說,每次治病我真氣消耗都很大,病人病情越嚴重,治病的時間越長,真氣就消耗越多。自己也就越虛弱,不過這件事情不可以告訴別人,特別是我今天睡了三個多小時的事情,知道嗎。”

劉靜如不明就裡,但既然王良說了,她想張嘴答應,但嘴唇還被王良的手指壓著,只能點點頭。

王良看到劉靜如一副情動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動,便又生出調戲之心,不得不說劉一手說得沒錯,王良就是個色胚子,從孃胎裡帶出來的。

王良用力在劉靜如的嘴唇上按了按,然後將手指放到自己的眼前看了看說:“靜如,你擦的唇膏能吃嗎?”

劉靜如被王良臊得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王良,心想,這個傢伙也真是的,這種話也問得出口,叫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如何說得出口。

王良見狀,哈哈一笑道:“靜如,你不說,那我可就吃了,這就叫變相親嘴,你知道嗎?”

劉靜如此時也不能再裝糊塗,捶了王良一拳道:“王良,你又開始痞了是吧,剛正經了一會。”

王良將手指當著劉靜如的面放到嘴裡舔了一舔,壞笑道:“靜如,你這是塗的什麼唇膏呀,好香,真好吃,下次多塗點,一次讓我吃個夠。”

劉靜如想起《紅樓夢》中寶玉吃胭脂的橋段,不由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劉靜如羞得站起身來,跑到房間外面去了。

王良看著劉靜如的樣子感到很可愛,看她平日裡一副大家閨秀,溫溫婉婉的樣子,現在害起羞來的樣子可真是迷死人。這找老婆呀就要找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