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來到林建國面前,林建國嚇得身子直往後退,王良冷冷道:“你說還是不說,要不要試試萬蟻咬膚之痛呀。”

說完再次運轉真氣,林建國痛得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對趙小兵道:“小兵,按他說的去做。”

王良收回真氣,笑道:“早這樣,不就少受點苦嗎?真是的。”

趙小兵見林建國同意了,便將如何買通白雪陷害王良的事情說了出來。

王良聽了哈哈一笑道:“如此愚蠢的手段,虧你們也想得出,記住下次要找碴,想個周密點的計劃,省得丟人現眼。”

說完,王良便從林建國桌子底下取出竊聽器在林建國眼前晃了晃道:“看到沒有,你們的談話早就被我聽到了。另外老子有的是錢,不稀罕你那點臭錢,以後想跟我鬥,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否則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然後又對趙小兵說:“去拿紙筆將經過寫出來,然後簽字畫押。”

趙小兵不敢違背,只得按王良的意思將陷害經過詳細地寫了出來,然後又拿出印泥,用大拇指在印泥上按了按,接著說按在他寫的那張紙上。

王良拿過紙,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踢了趙小兵一腳,怒吼道:“小子,快去警察局跟老子講清楚,否則你這條小命老子隨時可以取走。”

趙小兵跪倒在地,連忙叩頭。

王良又轉頭對林建國說道:“記著,以後別再惹我,否則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林建國趕緊點頭。

王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來,裡面裝了幾顆紅色的小藥丸,扔給林建國道:“把這個吃了,毒自然就解了。”

林建國接過瓶子,並沒有吃藥,顯然是怕王良再次給他下毒,王良倒也懶得理他,帶著趙小兵就來到了警局。

王良將竊聽器交給楊敏道:“這裡面就是他們陷害我的證據,怎麼樣還沒有超過12點吧。”

楊敏狐疑地望了望王良道:“這裡面真的有證據?”

王良道:“如果你不信可以聽聽。”

楊敏將竊聽器放到裝置上聽了聽,果然是林建國命趙小兵陷害的王良。心道:這傢伙是哪裡弄到的。

王良指了指趙小兵道:“楊警官,這不光有物證,還有人證呢。”

楊敏又將趙小兵審問了一番,趙小兵不敢隱瞞,也就如倒豆子般全招了。

林建國在王良走後不久,望著那瓶中的藥丸猶豫不定,最後還是慢慢地將那紅色的小藥丸就著溫水吞了進去。

林建國心中對王良的恨意陡增,如果先前對王良還只是想教訓一下的話,那現在的林建國就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林建國恨恨道:“好你個王良,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太歲爺身上動土,當真以為我林建國是好惹的不成。今日之辱當要你十倍還回來。”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趙小兵被拘留了幾天,但林建國畢竟是林長風的兒子,林千里沒有辦法只好原諒了他,親自給王良打電話說情,林建國這個幕後指使者倒好像沒事人一般,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牽連。

至於那白雪,王良倒是沒有找她的麻煩,畢竟情有可原。

王良本想讓楊敏履行賭約,但一想到楊敏那火暴脾氣,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像這樣的女祖宗還是離她越遠越好,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惹火上身。

林建國對王良恨之入骨,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王良走到地下車庫裡用鑰匙開啟車門,正準備上車。突然從柱子後面轉出一個戴著面具的年輕人,把王良嚇了一大跳。那面具青年來到王良面前問道:“你是王良。”

王良道:“你是誰?”

那人道:“我是誰不重要,關鍵知道你是誰就行了。”

王良頓時警覺起來,問道:“你想幹什麼?”

那人道:“當然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了。”

說完也不等王良答話,手中的匕首快如閃電般迎面朝著王良刺來,王良當即身形一晃躲過了這一擊。但胸前的西服還是被匕首劃開了一個口子。

那人道:“有點意思,能從我冷血手中躲過一刀的你是第一人,不過在我眼裡你還是個死人。”

王良知道這傢伙的武功不弱,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那人騰空飛起,一腳踢向王良,那腳尖上的匕首閃著寒芒朝著王良的頭部襲來。

王良知道自己這是遇到專業殺手了,招招致命並沒有絲毫的留手。

王良面色凝重,再次移動身形,險險地躲過這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