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小寧王才到門口,便迎上了一群人,這其中,那位送過玉佩的英武女子,豁然就站在馬車一側。

“寧公子留步……”

王悍連忙招呼道。

“先生有何吩咐?”小寧王一隻腳已經登上馬車,聽到王悍的呼喊,又重新走了回來。

“青雲山有個青雲寨,與此事毫無關係,還請寧公子高抬貴手。”

“嗯?”小寧王大有深意地看了王悍一眼,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凝固。

“拜託了。”王悍加重了語氣。

“哼。”小寧王轉身上車。

望著一行人絕塵離去,王悍摸了摸腦袋,一臉的慶幸。

“還好有詩作鋪墊,小寧王再生氣,恐怕也會給青雲寨留下一線生機。”

王悍還是覺得不妥,回到明翠閣,又喊來彥喜,趁著城門尚未關閉,讓他即刻出發前往青雲山報信。

做完這些部署之後。

王悍才終於安定了下來。

臨近宵禁之前,馬純元派人來通知王悍,從戴元德手上收回的宅院已經清理乾淨,可以入駐了。

明翠閣再好,終究是個煙花之地。

再說王悍現在才名遠播,許多勾欄女子都巴不得請王悍為她們寫一首詩。

每次王悍進出,類似雲霞那樣的女子,看王悍的眼神就跟要吃了他似的。

王悍覺得。

要是夜宿明翠閣,指不定睡到半夜,會有多少女子偷著闖入他的房間。

“得儘快將避孕小雨傘的研發提上日程了。”

之前王悍看到橡膠樹的時候,便萌生了這個想法。

他做這些,當然不是為了避孕。

歸根結底還是為了他自己。

要不然,放著那麼多勾欄女子,能看卻不敢碰,王悍也覺得憋屈啊。

他又不是什麼聖人。

左擁右抱什麼的,根本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再說了,雖然做不成皇帝,可妻妾成群的目標至少得有吧。

避孕小雨傘,能讓王悍徹底打消與勾欄女子接觸的擔憂。

那處宅院,就在永安街的後面,距離明翠閣不過半柱香的路程。

這樣倒也方便。

王悍心想。

此時天色漸晚,站在梳著兩頭石獅子的大門口,王悍看著上書“王府”兩個字的牌匾,王悍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後世之時,辛苦打拼卻連首付都湊不齊。

每日都在忙碌,賺錢一刻也不停止。

可是,哪裡賺錢哪裡花,能留下來的十不存一。

穿越以後,還沒怎麼施展手段呢,就有了店鋪和宅院?

王悍對於這第一份家業十分滿足,邁著四方步進入宅院之中。

“見過先生……”

院內站著兩排清一色的邋遢大漢,一看全都是青雲山上的土匪。

這些人做家丁,王悍覺得有些屈才了。

“那個……老馬。”

王悍伸手招了招,“你有沒有想過,咱們這麼大的宅院裡面,是不是缺了點什麼?”

“缺什麼?”馬純元看著挺精明的。

可是畢竟是土匪出身,沒當過大戶人家,一時間也看不出來身問題。

王悍無奈,只能直言道:“你不覺得,陽氣太重了嗎?”

“啥?”

“天有陰晴月缺,人有悲歡離合,萬事萬物,皆要講究個陰陽互補。先生我這麼說,你能懂吧?”

馬純元撓了撓頭,曬然笑道:“先生不就是想要丫鬟嗎?嘿嘿,還唸叨兩句詩,弟兄們都知道先生的大才了。”

“知道了還不去安排?”王悍眼睛一瞪。

“太晚了,都開始宵禁了啊。”

馬純元委屈道:“讓勾欄裡的女子來做丫鬟,可能有些不妥,大當家的也不會樂意。”

“這樣吧先生,明日咱們去一趟牙行,買幾個丫鬟回來便是。”

“買?”王悍腦子終於轉過來彎了。

這裡是古代,不需要花錢僱人,需要任何東西都可以拿錢買。

“行吧,先生我將就一夜。”

“嘿嘿,不講究。”馬純元神秘兮兮地笑道:“先生回房,一定能看到驚喜。”

王悍聽的直搖頭。

對於馬純元這樣的糙人準備的驚喜,並沒有報什麼希望。

現在的王悍,可謂是志得意滿,並無什麼危機之感。

他哼著後世流行的小曲,邁著四方步,一路來到屬於自己的臥房。

古色古香的建築,打掃的纖塵不染。

有些地方,還特意放了香囊祛除異味。

看著這優雅的環境,王悍不禁疑惑,“這特麼是老馬能幹出來的事?”

推開房間大門的那一刻,王悍徹底驚呆了。

床上竟然躺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聽到王悍進門的動靜,欲語還休地用被子矇住了臉。

“雲蝶姑娘?”

王悍忍著心裡的衝動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先生莫怪馬哥,是奴家覺得馬哥是個粗人,擔心他照顧不好先生,所以才主動前來的。”

“啊這……”

王悍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收拾宅院我能理解,你跑到我床上幹什麼?”

“自然是為先生暖床。”

古代的富貴人家,都會準備一兩個暖房丫鬟。

只是現在才是七月份,天氣正燥熱的時候,暖的哪門子的床?

作為花叢老手,王悍自然明白了雲蝶的心意,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行,得問清楚,千萬不能鬧笑話了。”

看到床鋪旁邊貼心準備的冰塊,還冒著涼颼颼的熱氣。

王悍趕忙倒了一杯茶,抓起冰塊放入杯中。

“雲蝶姑娘,能喝冰的嗎?”

“啊?”雲蝶嬌媚的大眼滴溜溜地轉,“先生何意?”

“哎呀,你別管什麼意思了,就說能不能喝。”

雲蝶怯生生的掀開被單,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喝完了,然後呢?”

“哈哈……”

王悍搓著手衝到了床邊,“先生我來了。”

“哎呀,先生,不行的。”

雲蝶嚇了一跳,柔弱的雙手硬生生地撐住王悍的胸脯。

“雲媽知道我來,特意囑咐過我,暖床可以,但是不能壞了身體。”

靠。

王悍瞬間意興闌珊,這特麼不是鬧嗎?

不能搞,你特麼跑來暖床作甚?

看著王悍癱倒在床上,雲蝶止不住的掩嘴嬌笑,“先生,雲媽還說了,只要不壞身體,什麼都可以。”

“真的什麼都可以?”

王悍一個激靈坐起身,雙眼放光地盯著雲蝶那飽滿溼滑的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