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得到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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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婆子一聽,覺得佔清月就是說大話。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碗藥?”
“那是時疫,不是你吹牛就能醫治好的。”
佔清月邪魅一笑,眼神挑釁看著佔婆子。
“若是我治好二哥呢?祖母可敢賭一把?”
佔婆子臉色不好,上次和佔清月堵,輸了十斤糧食。
若是再堵,恐怕佔老頭得吃了她。
“鬼才和你堵,詭計多端的死丫頭。”
見佔婆子不上當,佔清月嘴角抽抽。
佔二哥卻眼中有了希望,他拉著佔清月的衣角,滿臉的不可置信。
“月月,真的能治好?”
不僅是佔二哥,里正和其他百姓也同樣好氣。
其實不怕什麼大問題,就是佔清月故意讓佔二哥過敏了,症狀看著有些嚇人罷了。
佔清月點點頭,“等著,我去熬藥。”
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等著佔清月。
沒多久,佔清月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走了過來,那味道不是一般的刺鼻。
佔婆子眼眸微縮,她不信佔清月能治好時疫,那可是御醫都束手無措的病灶,她等著看笑話。
一碗湯藥下肚,佔二哥感覺渾身暖呼呼的。
沒過多久,原本臉上密密麻麻的紅疹,都開始漸漸消散了。
宋翠花滿臉的驚喜,抱著佔二哥又哭又笑。
“真的管用了,我兒有救了,蒼天有眼。”
佔婆子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像是吞了蒼蠅一般。
她原以為佔二哥沒救了,就本性暴露,現在再想從大房撈油水怕是不可能了。
佔二哥經歷一場生死難關,徹底看清楚人心。
他也信了之前佔大哥的話,心痛不已。
佔清月將一切看在眼裡,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看著佔二哥情況越來越好了,佔婆子眼神徹底陰鷙。
“你們可別聽她胡說,這怕是迴光返照。”
“那可是時疫,怎麼會是她能醫治好的,快里正,一把火將他們兄妹二人燒了,免得禍害我們!”
佔婆子的話讓大家心裡害怕不已,心底對佔清月也多了幾分怨恨。
佔清月忽然發現,自己的好感值居然降了三點。
她臉色冰冷,這個佔婆子,就是一顆老鼠屎,見不得他們大房好。
正當佔婆子不依不饒的時候,韓毅雲拄著柺杖走了過來。
“里正書,月妹妹說的都是實話,家父之前留下不少書籍。”
“我曾經在古籍中看到一個方子,就是治療時疫的,和月月的法子一樣。”
韓毅雲可是童生老爺,加上他身份特殊,說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既然如此,不若等你們醫治好,再回到大部隊。”
佔清月沒意見,點頭答應下來。
原本跟著大部隊,她想從空間取一些吃食還不好解釋,現在方便多了。
佔婆子見她喜滋滋的樣子,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一家人等所有村民離開後,才繼續趕路。
佔二哥臉色不好,眼眶通紅,他心裡愧疚。
之前沒聽佔大佑他們的話,總覺得他們不孝順。
現在看清一切,覺得以前的他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對不起。”
乾巴巴三個字,彷彿抽乾了佔二哥所有的力氣。
宋翠花抹了把眼淚,扶著他起來。
“傻孩子,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都是一家人。”
佔大哥和佔清月也點頭,佔二哥的心裡填滿了幸福和溫暖。
他之前總覺得自己是祖母身邊長大的,很難融入佔家大房。
現在看來都是他錯了,大家並沒有這麼想。
韓毅雲一路上是跟著佔家大房的,所有也留了下來。
“月妹妹果然聰明,小小手段,就讓你二哥分清敵我。”
佔清月嘴角勾起,眸色淡然。
“多謝韓哥哥的鼎力相助才是。”
二人相視而笑,一家人其樂融融,完全沒有得了時疫的痛苦。
前面的村民心底疑惑,對佔家大房的怒氣散了不少。
夜裡,所有人都睡了,佔清月坐在一顆大樹上,眺望遠方。
忽然她發現,空間裡多了一本奇怪的書籍。
她伸手翻開一看,居然是醫學聖典,玄針秘術。
這本書不僅教了如何用針灸救人,還可以自保,真是逃荒路上必備的好東西。
不過,好感值也喜人,居然要八個好感值。
看著為數不多的好感值,她一咬牙還是兌換了。
讓她苦惱的是,秘籍有了,問題針怎麼解決。
忽然她想到了宋翠花的繡花針。
雖然差點意思,總比沒有強。
恰好韓毅雲的腿沒好,正好可以練習。
韓毅雲還不知道,自己平白無故又變成了小白鼠。
次日,佔清月找宋翠花要了不少繡花針。
當聽到她要給韓毅雲扎針,瞬間都變了臉色。
“月月,不是爹不信你,這可不能亂來,會出人命的。”
宋翠花也贊同佔大佑的話,臉色發白。
“月月,你韓大哥可是童生,在官府登記在冊的,要是出了事,我們所有人腦袋都不夠賠的。”
“加之,他一路上對我們幫助不少,你可不能胡鬧。”
佔家大房都不同意佔清月施針。
佔清月看著不遠處,雲淡風輕的韓毅雲。
“韓哥哥,你怎麼說?”
韓毅雲嘴角彎起,想起一路上佔清月的表現,他覺得她不是心血來潮,更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我同意你給我扎針。”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韓毅雲的身上,佔大佑還想說什麼,被韓毅雲打斷了。
“佔叔,月妹妹聰明懂事,醫術不俗,我信她。”
佔大佑和宋翠花對視一眼,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下來。
佔清月給針消毒,開始給韓毅雲腿施針。
看著他拿著一本書,清塵絕逸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你真不怕我……”
韓毅雲好看的臉頰帶著一絲笑意,“我信月妹妹的醫術。”
佔清月總覺得眼前的人怪怪的,至於哪兒怪,她一時間說不上來。
她手執繡花針,快速施針。
韓毅雲眸色微亮,他可以感覺的到,腿部自從繡花針沒入,就有一股淡淡的溫熱,舒服極了。
他的腿自從受傷後,就夜夜都疼得他寢食難安。
如今那種酸澀的痛苦好像淡了不少,他嘴角勾起。
到底還是小看了這丫頭,她真的還是以前的佔清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