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熟悉的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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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當即說道:“好漢,我能給你們不比你們僱主給的錢少,放我我們。”
蒙面男人威脅了幾句,用刀抵著江時謐和韓清硯,“老實點,要是敢輕舉妄動,我要了你們的命!”
旁邊的人直接將他們背對背困在了一起。
蒙面男人吩咐道:“開車,去酒店!”
“好的,老大!”司機很快應了一聲,車子發動。
江時謐和韓清硯暫時動彈不得,但在用手指給對方資訊和安慰。
江時謐輕聲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送到酒店?”
蒙面男人淫邪的笑了笑,說道:“呵,小丫頭,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對你們倆都是快活的事!”
當他目光落在韓清硯身上時,又不滿的嘖了一聲:“嘖,可惜了,這麼個美人胚子,便宜了這臭小子,要不是上頭的人有指令,老子早就自己上了!”
前面他的小弟止不住附和:“老大雄起,這個小白臉一看就不是老大的對手,可惜小美女落不到老大手上了。”
江時謐聽到這樣侮辱的話,臉色白了一白。
對上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只能示弱的移開了視線。
韓清硯想要說什麼,江時謐察覺到,連忙阻止,這些人雖然不是好人,但很可能不會打女人,但一定會打男人,沒必要為了一時之爭白白受罪。
同時,兩個人的不安感都在直線上升。
一直到到達了酒店,這種不安感到達了頂峰。
他們沒有走前方,而是從後門避開監控上了電梯。
進入了一間酒店房間後,這些人立刻把他們推了進去。
隨後,有一個人上前點起了催情的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香氣逐漸發揮效果,這幾個綁匪聞了都有些不適,才終於放開了對兩人的鉗制。
領頭的一聲令下,“行了,把這兩人放開吧,就讓他們待在這裡面,關門,鎖門,馬上離開這裡!”
其他小弟自然不用說,三下五除二做好跑了。
“江時謐揉揉被捆綁得麻痛的雙腿,勉強站了起來,可跑過去時,房間的大門已經被人給關上了。
不管她怎麼開都開不了,她用盡了全力,無事於補,甚至手心逐漸發軟,差點握不住把手。
她腿一軟,差點沒有摔在地上,幸虧韓清硯及時把人接住,面露擔心和關懷:“你沒事吧?”
江時謐搖了搖頭,微白的小臉上帶著一分倔強,看向被韓清硯滅掉的香,“那是什麼香,他們,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我覺得好熱,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這種燥熱甚至不知不覺傳遍了全身,還有些熟悉。
她下意識拉扯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韓清硯無意窺見,喉嚨間忽然說不出的乾咳。
他生生嚥了一口唾沫,強迫自己強行移開了目光,溫潤的臉上倏然沉了下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按照我們倆人的反應,應該是催情的藥。”
“催情!”江時謐不可置信,隨即驚慌失措,“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好的記憶湧上心間,亂了分寸。
看著眼前人慌亂的像一隻眼紅紅的無助小兔子,韓清硯心一軟,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
韓清硯低聲安撫:“別怕,先不要輕易放棄,我們看看能不能自救。”
他沉穩的語調好像一顆定心丸,平復了一點江時謐的慌張。
可情況對於兩人來說還是很不利,既然有了想法,兩人說幹就幹。
江時謐去找有沒有能夠聯絡外面的通訊手段。
韓清硯則是去窗邊,企圖翻窗逃走,或者跟外面的人聯絡,再不濟,如果能聯絡到隔壁的人,也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兩個人折騰了一通後,最後都敗興碰頭。
“不行,電子裝置已經被切斷了,這裡也沒有訊號,徹底跟外界隔絕,網線都已經被剪了。”
江時謐說著,頗有些頹喪的低下了頭。
韓清硯也耷拉著神色說:“窗戶和門都已經被封死了,根本打不開,這鬼地方隔音還不錯,就算跟隔壁說再多,也沒有任何人回應,或許是因為兩邊空下來的原因,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聯絡不到別人。”
江時謐喃喃自語,似乎六神無主:“怎麼辦,難道我們只能坐以待斃嗎?”
她捏緊了拳頭,放置在自己胸口,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就像當年被捉姦在床,誰信她?
韓清硯一拳打在了牆上,發紅的眼角也昭示著他的無力。
更加讓兩人無奈的是,藥效已經逐漸發作。
他們身上的熱度越來越升溫,甚至由中升起了一股躁意。
江時謐雙用雙手環抱住自己,臉上浮現出了異樣的紅暈,看上去十分秀色可餐。
但她強行忍住,貝齒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幾乎咬出了鮮血,也絕不溢位一聲嗚咽。
韓清硯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雙眼閃過一抹猩紅。
江時謐努力往後退了退,希望距離能讓他們平安。
他們兩人早就已經滅了香,可是這樣仍然無濟於事。
兩人眼神碰撞,似乎都在剋制,在隱忍,可韓清硯眼中還劃過一抹幽深的情愫。
他知道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想佔有,要侵犯,對於眼前人的渴望,已經到了無法阻止的地步。
可是,他狠狠握緊拳頭,讓手指甲插進手心肉裡,以此保持平靜。
他不能讓時謐受傷,也不能不顧她的意願,更不能趁人之危。
他想要的是兩人兩情相悅,真心真意的結合,而不是被人強行扔進酒店,點上催情的香,那跟發情的野獸有什麼區別,跟配種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對人格的侮辱。
所以,韓清硯絕對不能妥協。
哪怕身體熱到爆炸,哪怕每一個念頭都在催促他,佔有江時謐,他卻還是努力忍住了。
當韓清硯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時,不可否認的,江時謐心中升起了幾分害怕,她擔心清硯因為藥物的關係,已經矇蔽了神志,做出不該做的事來。
雖然這也不該怪他,但他們兩人絕不能落到那一步。
只是令她沒想到,韓清硯走到自己面前,隔著一段距離就沒有再近了。
他看著她,目光十分認真,又帶著可靠的安撫,並不流暢的說道:“時謐,你趕快躲到浴室,我……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你關上門把門反鎖,以防有人進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