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炙熱的目光中,胡渺渺“嗯”了一聲,心撲通直跳。

一瞬間,江猛的眼神變得極其可怕,似乎想要活活吃了她。

胡渺渺眼神躲閃,用手臂撐著他的胸膛,害羞道:“我……我們還沒有洗……”

江猛喉頭髮緊,不容置疑道:“讓我來。”

下一刻,江猛的大掌準確抓到了胡渺渺的痛處。

“嗚……”

胡渺渺小口喘著氣,一直喊疼。

然而,江猛已經不可能在這時候停下來了,五指仍在悄然用力,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聽到她更多好聽的聲音。

胡渺渺嗚咽著,迷迷糊糊地喊:“江猛哥哥……”

在這時候喊他的名字,無異於在火上澆了一把油,徹底燒燬了江猛僅存的理智。

下一秒,江猛將她攔腰抱起,一步步往床上走去。

燭火搖曳,人影交纏。

江猛愛她入骨,恨不得將她融化在了骨子裡,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喜歡上別人,也不會想著逃跑了。

“渺渺,你是我的,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

“嗚嗚……”胡渺渺似哭似喘,哪裡聽得到他說的話。

偏偏,江猛很在意這件事,一定要她回答,執著問:“渺渺,你會不會喜歡別人?”

胡渺渺哭著搖頭:“不會,我只喜歡你,我只要你……”

“如果以後你再偷偷跑了,該當如何?”

“我……我不知道……”

胡渺渺難受極了,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火燒,意識又開始渙散。

江猛深深望著她,似乎在說給胡渺渺聽,又似乎在說給自己聽,“如果你又跑了,我會把你關在屋子了,讓你只看得到我。”

“嗯嗯!”胡渺渺哭得更可憐了,咬著一節手指,完全沒聽懂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乖乖應好。

江猛輕笑一聲,滿眼都是她的身影,“就這麼難受嗎?”

這是他要用盡一生去寵愛的女人,此時就柔柔躺在他的身下,渾身無一不美,連啜泣聲都好聽極了。

江猛看痴了,讓她抱住自己的後背,呢喃道:“渺渺,我的渺渺……”

“嗚!”

突然,胡渺渺痛到失聲了,只能緊緊抱著他,像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永遠都不想放開。

風一吹,燭火搖曳得更劇烈了,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熄滅。

這一夜格外漫長。

胡渺渺醒來時,已是中午。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卻沒有見到江猛的身影,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頓時心慌不已,起身要去找他。

然而,她渾身又酸又痛,腳一沾地,就無力摔在了地上。

“好痛!”

就在這時,江猛推門進來了,見她摔倒在地,連忙放下手中的吃食,將她抱了起來,心疼問:“為何這麼不小心?”

胡渺渺驚惶未定,拉著他的衣襟不肯放開:“我以為你走了……”

“不會的,你不必憂心。”江猛將她抱在懷裡,以細碎的吻遍佈在她的小臉上,憐愛問:“那處還痛嗎?”

胡渺渺一聽,頓時滿臉通紅,輕輕“嗯”了一聲。

江猛嘴角微勾,將她的每一個神色都納入眼底,寵溺道:“下次就不會了,我先給你塗點藥。”

“才沒有下次!”

這時,江猛還未開口,胡渺渺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惱羞成怒道:“你不準說!”

江猛拉下她的小手,憐愛親了親,“好,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但現在,她得塗點藥。

江猛該軟的時候軟,該強勢時強勢,男性魅力十足,只有瞭解他,才知道他的好。

胡渺渺痴痴看著他,滿面都是醉人的酡紅,似乎被他迷得無法自拔了,“江猛哥哥,你真好……”

“哪裡好?”

“哪有人這樣問的?”

江猛將她不輕不重地按在身下,聲音沙啞問:“我哪裡好?”

胡渺渺的臉更紅了,埋在他的脖頸間,羞羞怯怯道:“哪裡都好,我最喜歡你了。”

簾子被拉下,那盒藥膏遲遲才派上用場。

又過了一天,兩人才雙雙回去。

江濤遠遠見到胡渺渺時,高興得說不出話,但他還未走近,便見到了兩人緊握的手,笑容在一瞬間消失了。

小柳站在一旁,淡淡說了句:“夫人是你的大嫂,你不能有非分之想。”

萬萬沒想到,小柳這麼輕飄飄就把他隱秘的心思說了出來,江濤到底臉皮薄,頓時跳腳了。

“我才沒有胡思亂想,我是讀書人,我要以讀書為重!”

言罷,江濤在心底默默跟自己說:“我是讀書人,我懂禮法,我不會讓大哥失望……”

跟自己說了幾遍後,江濤終於再次揚起了笑臉,去迎接他們回來。

在互通心意後,胡渺渺和江猛每天都過得蜜裡調油,沒有一個晚上能消停的,互相看彼此的眼神都讓人大呼受不了。

江濤扛不住了,時候一到,馬不停蹄就外出求學了。

於是,江猛和胡渺渺更放肆了,連大白天都要黏在一起。

又一個晚上,胡渺渺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江猛卻還是要抱她起來。

“嗚,我好累呀……”

“不怕,我不要你,我只是想……”

胡渺渺睜開眼,疑惑問:“想什麼?”

江猛沒說話,徑直將一件刺繡繁瑣的喜服取來,緊張道:“渺渺,我請人做的喜服做好了,你可願嫁我為妻?”

胡渺渺甜甜一笑,眼中含著喜悅的淚水,“江猛哥哥,我願意!”

“渺渺,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江猛激動壞了,從未如此快樂,恨不得仰天大叫幾聲。

成親後,江猛更是把她寵到了骨子裡,不僅沒讓她幹過一點活,更捨不得說一句重話。

胡渺渺也陪了江猛一世,直至他老死,這才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