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渺渺答應後,心裡還有些擔心,“師兄,你今晚要偷偷過來,別被師父知道。”

薛擎蒼頓了頓,輕輕吮吸著她的耳垂:“怎麼,你怕了?”

這問題,胡渺渺倒不知該如何回答,轉而問道:“師父幹什麼去了?”

“無礙,師父常常會被宗主叫過去的,一去便是十天半個月,最久的一次長達三個月。”

一開始,薛擎蒼也覺得奇怪,也曾問過,清暉真君只說有要事相談,便放下心來了。

想來也是,清暉真君已是中洲第一人,被稱為元嬰之中無敵手,就算誰想對他不利,也得好好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薛擎蒼低下頭,將胡渺渺的神情盡收眼底,“你很擔心師父嗎?”

胡渺渺先是點頭,而後搖搖頭,“師父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哼,師父自然是厲害的。”薛擎蒼的這番話說得有些吃味了。

胡渺渺抱住他的脖子,又在他的唇邊輕輕親了親,“師兄,你以後一定會更厲害的,而且……”

“而且很什麼?”

胡渺渺微微紅了臉,含羞帶怯道:“而且,我喜歡的是你……”

薛擎蒼咧嘴一笑,輕而易舉就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只覺得天晴無限好,也親了親她的小嘴。

“你的小嘴這麼會說話,是不是想讓師兄獎勵你?”

胡渺渺怯生生抬眸,見到了他眼底的欲色,不禁心頭小鹿亂撞。

忽然,薛擎蒼猛探進了她的衣袖中,在她滑膩膩的手臂上來回撫摸,低聲問:“師妹,你的心跳得好快,是因為我嗎?”

胡渺渺羞得面若桃花,將頭扭到邊去,不肯回答他的話。

“快說,是不是因為我?”薛擎蒼緩緩用力,似乎她再不回答,就得遭到更過分的懲罰。

在劇烈的刺激下,胡渺渺的身子都軟了,止不住的發顫,哪裡還敢再忤逆男人呢,嬌嬌怯怯道:“是因為師兄……”

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纏綿愛意,在越靠越近中,空氣中隨之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胡渺渺仰起小臉,還未親就已經醉了,眼神有些渙散,難耐道:“師兄……”

薛擎蒼將她困在懷裡,聲音低沉又沙啞:“師妹,張開嘴。”

“嗚……”

在男人駭人的逼迫中,胡渺渺閉上雙眸,微微張開了小嘴。

她知道,接下來會有狂浪的一個深吻,那般強烈的掌控,能讓她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偏偏,薛擎蒼仍是痴痴看著她,遲遲不肯讓她解脫。

胡渺渺渾身抖了抖,骨子裡又生出了熟悉的瘙癢,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她的裡裡外外。

“師兄,我好難受呀……”

胡渺渺被折磨哭了,無意識咬著自己的下唇,臉上滲出了細細的香汗。

薛擎蒼知曉她是太陰汲靈體,又長著媚骨,情動時自然是不好受的。

然而,她的情動是因為自己,她對自己情難自控,這個認知頓時讓薛擎蒼的氣血都沸騰了。

此時此刻,沒什麼比確認了胡渺渺的心意還讓他亢奮。

“師妹,我會狠狠愛你!”

薛擎蒼不再忍耐,狠狠堵住了她的小嘴,與她唇舌交纏,與她共赴歡愉。

“嗚!”

胡渺渺嚇到了,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連指尖都抬不起來了,除了無力承受他的勇猛,又能如何呢?

而且,在他一遍遍加深的溼吻中,胡渺渺也漸漸迷失了意識,彷彿化作了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失去了方向,只能隨著澎湃的浪潮起起伏伏。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身子已軟得站不直了,只能嬌嬌攀附在薛擎蒼的身上,發出更多好聽的聲音。

“師兄……師兄……”

在這種時候,她還敢嬌膩膩的喊,無異於是引火燒身。

此時,薛擎蒼的身體已堅硬似鐵,沸騰的氣血快要炸開了,他重重喘著氣,眼神愈發可怕,輕聲哄道:“師妹,我們現在就回去洞府吧。”

回去做什麼,已不用明說了。

胡渺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又輕柔的吮吸,眼神迷離道:“師兄,我們說好了的……”

薛擎蒼倒吸一口氣,咬牙道:“既然這樣,你就別來撩撥我!”

誰給她的膽子,竟敢在這會兒咬人?

胡渺渺痴痴一笑,眼裡裝的全都是他,“師兄,你剛才也咬我了,我們扯平了。”

薛擎蒼低下頭,見她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上佈滿了吻痕,因肌膚太嬌嫩,都有些青紫了,看著好不可憐。

“疼嗎?”薛擎蒼輕輕愛撫,滿眼都是心疼。

“師兄,你別這樣。”

胡渺渺握住他的手,似乎禁不起更多歡愉了,腰肢又開始軟了。

薛擎蒼見狀,沒忍住罵道:“還沒開始呢,這就不行了?”

“哪裡還沒開始,都親很久了……”胡渺渺小聲嘀咕,還不敢被他聽見。

“你這女人,真是中看不中用,以後可怎麼辦?”

薛擎蒼罵了幾句,終究沒捨得再纏著她要,只是默默給她把衣裳穿好了。

胡渺渺見目的達成,在假裝撓癢時,忍不住偷偷笑了。

“好好,還笑是吧,但願你今晚不要哭著求我,畢竟哭也沒用,我不會饒了你的。”薛擎蒼氣極反笑,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尖。

胡渺渺一聽,心跳又開始亂了,捂住耳朵說:“沒聽到,我什麼也沒聽到!”

“哦?當真沒聽到?”

不過一個眼神,胡渺渺頓時就慫了:“聽到了……”

兩人又黏糊了一會兒,差點又幹柴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