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渺渺已經被他撩撥得不行了,可一想到現在還是大白天呢,又不免害羞。

“茂哥,會被人看到的……”

祁茂糙極了,口無遮攔道:“看就看到了,我弄自己的小娘子怎麼了?”

話音未落,他就攔腰抱起了胡渺渺,徑直往裡屋走去。

“啊!”胡渺渺突然懸空,不由得驚叫一聲,緊緊摟著祁茂的脖子,雙頰早就紅透了。

祁茂嘴角微勾,似乎很喜歡她的親近。

關上門後,兩人都忍不住了,緩緩親上了。

因為親過了這麼多次,祁茂也會了,知道怎麼親才能讓她更歡愉,讓她更為受不了,便一次以最為強悍的攻勢去奪盡她的呼吸,不容許她有一分一毫不屬於自己。

“嗚……”

胡渺渺被親得受不了,渾身都軟了,猶如一灘春水,全心全意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任他為所欲為,哪怕不能呼也不要緊的。

眼前,她巴掌大的小臉萬分昳麗,因為久久呼吸不暢,臉頰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神色似醉非醉,眼神早已在過度的刺激中變得渙散,在一次次的喘息中都會撥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太美,也太嬌媚了,恍如一隻吸人精氣的小狐妖,明明骨相清純,骨子裡卻透出一股難言的媚態,當如此矛盾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時,讓她美得愈發魅惑。

此時,胡渺渺趴在他的胸膛上,痴痴笑了,明明還未喘過氣來,小臉也是一片酡紅,卻貪婪地仰起頭,又向男人求吻了。

“茂哥,我還要親……”

胡渺渺嬌嬌痴痴,身子彷彿沒有骨頭般,因為太過難耐,主動吻在了男人的喉結上。

祁茂渾身一僵,畢竟喉結乃男人的命門,如今被她又親又要,哪裡受得了,當即又噙住了她的小嘴,親得更過分了。

甚至,祁茂的大掌也沒停下,揉得時重時輕,有時緩有時急,強勢掌控著胡渺渺的心神,讓她甘心雌伏於自己的雄風之下。

屋子裡,好像越來越熱了,兩人仍在放浪形骸。

不知過了多久,胡渺渺疼得不行了,皺著小臉說:“茂哥,好疼呀……”

祁茂聞言,不禁放輕了手上的力道,改為溫溫柔柔的輕撫,啞聲問:“這樣還疼嗎?”

“不疼了。”胡渺渺微微搖頭,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自己的心也跳得好快啊。

祁茂輕撫她滑膩膩的側臉,柔聲道:“怎麼不說話,被親傻了?”

胡渺渺更害羞了,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還掩耳盜鈴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呵,現在才害羞呢,剛才是誰那麼貪心,一直纏著我親的?”

祁茂輕笑一聲,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親了親,眼中多了幾分柔情。

“茂哥,你別再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祁茂無意識的縱容她,語氣是自己也難以察覺的溫柔,“那你說,舒坦了嗎?”

胡渺渺搖了搖頭,竟是還不滿足的,“沒有,感覺更不自在了。”

她的骨子裡還覺得又麻又癢,心也癢,似乎還想要得更多。

祁茂輕笑一聲,追問道:“哪裡不自在了?”

“沒有哪裡……”

那麼羞人的話,胡渺渺自然不肯再說的,而且一旦說了,定會被他更過分的對待。

“沒有哪裡?這怎麼會呢?”

祁茂當即就要上手檢查,卻被胡渺渺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

兩人親了很多次,像這種簡單的觸碰倒是不常有,如今一碰上便讓彼此都心癢難耐了。

祁茂反手向上,與她十指緊握,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其實,他大可不必握得這麼緊,因為胡渺渺也不捨得鬆開啊。

兩人對視一眼,又生出了曖昧的氣息,彼此的心跳也愈發劇烈了。

此時,祁茂很難形容心中的感受,竟是什麼都不想幹,只想整日整夜抱著她,與她說說話,親親她的小嘴。

明明很膩味,他卻甘之如飴,甚至還覺得兩人不夠黏糊,一直都黏在一起才好呢。

他的視線太炙熱了,像一隻悄然甦醒的野獸,在無聲無息中對獵物張開了獠牙,不知何止就會一口咬斷獵物的脖子。

胡渺渺被他看得忸怩不安,怯生生問:“茂哥,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想看就看了,怎麼著,你不給我看?”

“哪有……”

祁茂勾唇一笑,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這麼說,你是想被我看了?”

胡渺渺心知,她承認不行,不承認也不行,便破罐子破摔了,“茂哥,我自然是喜歡被你看的。”

言罷,她又說了一句:“我也喜歡看你……”

她的乖巧頓時讓祁茂心花怒放了,眼神也變得愈發灼熱。

“你這麼乖,真是讓我好歡喜呢。”

祁茂抬起她的下巴,先是直勾勾看著她的眼睛,在她羞澀的移開視線後,又緩緩親在了她紅腫的小嘴上。

這一次,胡渺渺卻推拒起來了,“祁茂,你剛才親很久了,我的嘴都腫了。”

如果再親,一定更難消腫,若是被人看出來,就羞死人了。

祁茂卻不肯,就是要親她,哄道:“快點,把嘴張開,讓我再親一會兒。”

胡渺渺羞羞澀澀,在他的一再催促下,還是微微張開了小嘴,與他又一次唇舌交纏。

不過,祁茂還是太野、太狂浪了,每一次親吻都好像要把她的魂吸出來,讓她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

“嗚嗚……”

胡渺渺心癢難耐,又一次沉淪在男人給予的歡愉中,連什麼時候被他抱到了床上都不知道。

屋子風和日麗,屋子裡卻溢位了一絲難耐的喘息。

畢竟還是大白天,兩人也不敢聲張,直接蓋上了被子,在無人看見的地方盡情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