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尹天照深深看著她,覺得她果然如想象之中的柔軟。

胡渺渺害羞極了,想從他的懷裡出來,身上卻提不起一點兒力氣了,只能嬌嬌怯怯說:“侯爺,你快讓我起來吧。”

“不用起來,抱著也可以擦。”

在某些方面,尹天照從骨子裡就是說一不二的。

胡渺渺顫顫巍巍,巴掌大的小臉染上了淺淺的紅暈,彷彿抹了上等胭脂,又像一朵悄然綻放的嬌花,美得羞羞答答,讓人忍不住想更過分地欺負她。

顯然,尹天照不是會為難自己的人,先是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而後以粗糙的指腹在她的紅豔豔的小嘴上來回摩挲,迫使她微微張開小嘴。

尹天照問:“被男人親過嗎?”

胡渺渺胡亂搖頭,因他過於直白的話而愈發害羞了。

接下來,尹天照撩起她的衣袖,在看到那一抹鮮豔的守宮砂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錯,還是處子之身。”

胡渺渺捂住小臉,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侯爺,你不要再說了。”

她的話太軟了,與其說是哀求,不如說是撒嬌,只會讓男人愈發亢奮罷了。

尹天照拉下她的小手,一本正經說:“我錯過了成親之日,今夜就給你開苞吧,也算補了洞房花燭夜。”

胡渺渺羞羞怯怯,臉紅得快滴血了,在他駭人的目光下,微微點了點頭。

尹天照一聽,當即就要將她抱到床上,卻被制止了。

“侯爺,我先給你擦乾身子吧,你會著涼的。”

尹天照本想說不用,卻架不住她的勸說,便讓她趕緊點。

胡渺渺“嗯”了一聲,細心地為他擦拭胸膛,在看到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痕時,心顫了一下。

“害怕嗎?”

“不怕。”胡渺渺輕輕撫摸著他的傷疤,故作堅強道:“侯爺是保家衛國受的傷,當時很疼吧。”

尹天照面色如常,彷彿早就習慣了,但被人關心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隨即,胡渺渺從他的懷裡起來,想為他褪去鞋襪。

“你是侯府夫人,不用做這樣的事。”尹天照攔下了她,徑直脫下鞋襪,靜靜地泡腳。

胡渺渺無事可幹,便上到床上,給他揉揉肩膀,“侯爺,你回來了,還要走嗎?”

尹天照頓了頓,冷聲說了句:“這不是你該問的。”

“是……”

胡渺渺鼻子一酸,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尹天照皺了皺眉頭,似乎沒想到她這就哭了,解釋道:“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比如,他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知道這些事情,只會讓她變得危險。

胡渺渺怔住了,心知他是在跟自己解釋,不禁有幾分驚喜。

下一秒,胡渺渺大著膽子,從身後抱住了他精壯的胸膛,還把尖尖的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兩人貼得太近了,胡渺渺身前的柔軟都擠出了好看的形狀,給男人帶來了強烈的感覺。

尹天照悶哼一聲,好不容易壓下的氣血又開始燥熱了。

他回過頭,直言正色問:“想要了?”

這話依舊問得露骨,讓人招架不住。

胡渺渺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肩膀,難耐道:“侯爺……”

剎那間,曖昧的氣息被點燃了。

尹天照二話不說,起身去倒水,不忘回頭說:“你在床上等我,外面很冷,你別下地,也別下床。”

在等待之時,胡渺渺羞得不敢見人了,將頭埋在了被子裡。

然而,在聽到腳步聲時,她又趕緊爬起來,傻傻看著迎面走來的男人。

他真的好壯,也好猛啊……

此時,胡渺渺有些害怕了,但尹天照在床上鋪了一條帕子,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見胡渺渺一直看著自己,尹天照解釋道:“這是用來接落紅的,我給你開苞之後,你要把這條帕子收起來。”

隨即,尹天照又倒來兩杯酒,“雖然有點遲,但我們喝一杯交杯酒吧。”

胡渺渺接過酒杯,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彷彿多日的委屈終於得到了釋放。

“侯爺,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大婚當日,尹天照不知所蹤,又足足一個月不曾露面,京城中不少人都說他畏罪潛逃了,這可是死罪!

作為他的新婚夫人,胡渺渺自然也難逃死罪的。

就算不死,旁人的流言蜚語也足以將她殺死,

這不,胡心柔就經常嘲諷她。

有些事,胡渺渺不是不懂,只是藏在了心裡,但她又怎麼不害怕呢?

尹天照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憐惜道:“是我不對。”

這是很簡單的一句道歉,但對於尹天照來說,確實極其少見的,畢竟他十年戎馬,性子極其剛烈,不服就戰,何時低過頭呢。

接下來,兩人喝了交杯酒。

這是果酒,但對於胡渺渺來說還是太烈了,嗆得滿臉通紅,竟有些醉了。

不過,胡渺渺沒有忘記正事,在男人的注視下,她緩緩脫去了衣裙,僅剩一件小兜,卻已是遮不住春光了。

胡渺渺羞羞怯怯,爬到了尹天照的跟前,喊了一聲:“侯爺……”

尹天照定定看著她,喉頭陣陣發緊,連嗓音都有些變了,“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嗎?”

“知道……”

胡渺渺又靠近了一些,主動圈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冷硬的薄唇。

尹天照掀起眼皮,眼底的冰霜在一瞬間融化了,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寵溺。

兩人對視一眼,氣息愈發黏膩了。

“侯爺,求你憐惜我吧。”

胡渺渺渾身顫抖,慢慢解下了自己的小兜,將全部春光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因為太過害羞,胡渺渺順勢攀附在他的身上,想借此有所遮擋。

然而,當她的柔軟靠在尹天照的身上時,這一舉動無異於是引火燒身罷了。

尹天照喉頭髮緊,脖頸上青筋暴起,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伸出一隻大手,狠狠捏了一把。

“嗚!”胡渺渺的身子更軟了,好似一汪掬不起來的春水,啞著嗓子喊:“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