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思念著彼此,一見面便如干柴烈火,在屋子裡吻得難捨難分。

何況,尹天照本就年輕氣盛,前一天才剛剛開葷,正對這事上頭,又豈會輕易饒了她。

尹天照就像餓狼見了肉,不僅親,一雙大手還在自己的領地上逡巡,勢必要讓胡渺渺發出更多好聽的聲音。

漸漸地,胡渺渺徹底軟了身子,也心知他想幹什麼,但這太羞恥了。

“別……”

胡渺渺微微推開強壯的男人,羞得滿面通紅,呼吸的氣息溫溫熱熱,還帶著一股膩人的幽香。

因為情動,她的骨子又麻又癢,彷彿被一隻螞蟻啃咬著,連站都站不穩了。

尹天照將她摟在懷裡,一口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輕笑道:“當真不要?”

他也不強求,當即推開了胡渺渺,似乎歇了心,不想再碰她了。

胡渺渺頓時慌了,連忙撲到他的懷裡,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

尹天照微微嘆氣,似乎很頭痛,“渺渺,你到底想讓我疼愛你,還是想讓我不碰你?”

“我……我我想……”

胡渺渺吞吞吐吐,臉紅得快要滴血了,卻始終說不出心裡話。

“你想如何?”尹天照很霸道,炙熱的大掌直接探進她的衣袖中,在滑膩膩的肌膚上來回摩挲,啞聲問:“難受嗎?想被我疼愛嗎?”

胡渺渺心跳如擂鼓,嬌嬌怯怯地抬起頭,在他的注視下,輕聲“嗯”了一下。

尹天照勾唇一笑,似乎早有所料,猛地將她按在一旁的桌子上。

“別,不要在這裡……”

“那可由不得你!”

在某些方面,尹天照是極其霸道的,他不容許胡渺渺說不,更不容許她忤逆自己,她只能承受自己給予的歡愛。

不過,她的年紀還小,慢慢教就是了。

尹天照不發一言,動作卻極其粗暴,又一次將胡渺渺吻得失了神。

漸漸地,屋子裡愈發燥熱,嬌嬌媚媚的聲音溢位了屋外,讓兩個丫鬟都羞紅了臉。

同時,她們也在默默擔心,畢竟侯爺還年輕,又這般勇猛,夫人的身子骨弱,哪裡受得住呢?

足足一個小時,羞人的聲音才慢慢停歇。

兩個丫鬟總算鬆了口氣,也不知夫人被折騰成什麼樣了。

她們低著頭,快步進去伺候了。

此時,胡渺渺在床上睡著了,一條玉臂袒露在外,可見青青紫紫的痕跡,讓人心生憐惜。

尹天照已穿戴整齊,冷冷瞥了一眼兩個侍女,寒聲道:“把人帶進來!”

下一刻,一名暗衛押著胡心柔進來了!

兩個丫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她們在門外伺候,竟然被人偷聽了牆角,怪不得侯爺大發脾氣了。

“你就是胡心柔?”

顯然,尹天照聽說過她,也見過她的畫像,卻沒想到她的膽子這麼大,偷偷摸摸來聽牆角?

胡心柔被押著跪在地上,遠遠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胡渺渺,眼中閃過一抹妒忌。

原來,她以為胡渺渺在和情郎幽會,可聽到“侯爺”這聲稱呼後,頓時明白了尹天照的身份。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侯爺長相英俊,而且行房極為勇猛,哪裡像陽根有損的樣子?

果然,傳聞誤人啊!

如果是自己嫁給了侯爺,那方才被疼愛得昏過去的人就是她了吧?

想到這裡,胡心柔頓時心癢了,身子也癢了。

尹天照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嫌惡道:“不守婦道!”

胡心柔心頭一顫,竟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抹殺意。

她不是傻子,心知尹天照真想殺了自己,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渾身抖得像篩糠。

“侯爺,你不能殺我,我是天祺的娘子,也是你的弟妹啊!”

“不……不不對!”

“我是太師府的大小姐,我才是和你有婚約的人,我才是你的夫人!”

胡心柔忘不了他的勇猛,抬頭看了看他的某處,心更癢了,“我,我願伺候侯爺……”

隨即,胡心柔向他爬去,嬌嬌抱住了他的一條腿,臉上露出了渴望之色。

尹天照滿眼嫌惡,一腳將她踹倒在地,彷彿在看一件髒東西,“若你不是天祺的妻子,我一定殺了你!”

胡心柔駭然失色,沒想到他會如此狠心,明明自己才是他該明媒正娶的女人。

然而,尹天照多看她一眼都嫌髒,寒聲道:“把她帶下去,好好教導規矩!”

胡心柔不是傻子,早就聽說過尹天照的兇名,倘若被他的暗衛帶走,怕是不死也得掉層皮,頓時哭得涕淚橫流。

“侯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

話未說完,她就被暗衛堵嘴拖走了。

此時,兩人丫鬟還跪在地上,小臉都煞白了。

尹天照冷哼一聲,淡淡道:“沒有下一次了。”

他的語氣很淡,但給人的壓力絕對不小,畢竟他在回京之前就當了十年的將軍,手刃無數敵人,一身的煞氣。

哪怕是親兄弟,尹天祺都對他怵得很,平日裡半敬半畏,不敢說錯一句話。

不過,尹天照再冷漠無情,對胡渺渺始終是不一樣的,畢竟那是他的夫人,他要用一生去寵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