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白忍不住笑出來。

兩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說這些,怎麼來說都有點好笑。

“你笑啥?”

餘晉升瞪了他一眼,“這可是我偷偷給你拿出來的,拿的可是最貴的。”

“爸,最貴的不一定是最好的。”

餘墨白笑嘻嘻的回答,“這個牌子的我用過,不太好啊。”

這一下,餘晉升坐不住了。

啥玩意?你用過?

這還得了?

餘晉升聽完這話氣的瞪大了眼睛。

這小癟犢子越說越不像話,他氣的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扔了過去。

餘墨白笑著攔住,“開玩笑呢,別生氣嘛,我心裡有個尺,你放心。”

好不容易把餘晉升推出門,他馬上把門給鎖上了。

“我心裡有尺,絕不越界只摸摸,只抱抱,只蹭蹭,嗯.不幹別的。”

....

餘墨白失算了。

一直到週一早上,季沐舒也沒給他發過一條訊息。

所以當他在樓下看見季沐舒兩手空空的走下樓時,就知道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我書包呢?”

“樓上。”季沐舒面無表情的說道。

無奈,餘墨白只能又跑上樓一趟,敲開了她家的門。

“哎,墨白啊,怎麼了,是不是沐沐有什麼東西忘拿了?”

季志剛開門讓他進去,“下回你讓她自己上來拿,這麼大姑娘了老指使你幹活。”

“沒事季叔,是我的書包忘在這了。”

餘墨白笑笑,“您看見在哪了嗎?”

“書包?”

季志剛想了想,隨即從陽臺上拿過來一個,“伱看看是不是這個啊?”

“對,就是這個。”

餘墨白點點頭。

“我看沐沐給你刷了好幾遍呢。”

季志剛笑著說道,“週五那天晚上刷了一整晚,吵得我電視都沒看好。”

看著嶄新的書包,餘墨白咧嘴笑了一聲,“謝謝季叔,那我就先走了。”

“墨白,這個錢你拿著,沐沐早上沒吃早飯,你順路買幾個包子,你倆一起吃。”

“好勒,季叔。”

關上門,他低頭聞了聞,一股好聞的洗衣粉的味道和陽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季沐舒眨著馬尾辮,坐在小板凳上,擼起袖子露出白嫩胳膊,臉蛋上微紅,認真刷書包的場景。

這個丫頭,渾身上下那都軟,就是嘴硬!

他到學校的時候,班級裡已經開始了寫卷子模式。

高三人不放棄每一個零散的時間複習,季沐舒也是如此。

餘墨白把書包推到她面前,笑著問道,“你幫我刷了書包?”

“沒有。”

季沐舒筆都沒停,低頭否認。

“是嗎,那書包怎麼這麼幹淨啊,原本還想謝謝你的。”

餘墨白玩味的看著她,“手都搓紅了吧?”

“你的書包掉在地上了,原本我想扔了,但是我爸不讓,說刷刷就能幹淨,然後他刷的。”

季沐舒緊繃著小臉還在為自己編造理由。

她還在努力掩飾,壓根不知道,自己親爹早就把底透露給人家了。

“噢,那行吧。”

餘墨白遞過去幾個包子和一盒豆漿,“沒吃早飯吧,我特意拐去早點攤給你買的,算是謝謝幫我刷書包了。”

“那你應該謝謝我爸。”

季沐舒還在自欺欺人,“又不是我幫你刷的。”

餘墨白笑笑沒說話,他到要看看,這嘴什麼時候才能和兇一樣軟。

“喲呵,墨白,正好我沒吃飯呢,分我一個包子唄?”

馮林皓剛坐下就聞到了包子味,非得嚷嚷要吃一個。

其實他也不咋餓,但是看著別人吃就饞,就算吃上一口也是好的。

“滾蛋,我還沒吃呢。”

餘墨白罵道。

“一塊。”

“滾。”

“兩塊。”

“滾。”

“午飯我包了,今天就要吃包子。”

“成交。”

餘墨白笑眯眯的把最後一個包子..的一半扔了過去,“中午去吃校門口的烤肉吧,時間來得及。”

...

太陽暖洋洋的,曬在身上總有睏意湧上來。

現在基本很少有老師來講課了,基本講解完錯題之後就是寫卷子。

第二次模擬考試的結果也出來了。

冬亦可這次的分數整整比他高了一百多分。

雖然還是在中下游,但是學霸的複習真的不是說說而已,這分數增長的的確恐怖。

而他呢,成績不理想,但是最起碼也知道了努力的方向。

於是一上午的時間,餘墨白像個不知疲倦的陀螺一樣,瘋狂的翻閱著各種筆記,查缺補漏。

重生之後,對於的學習的理解能力,直線上升。

以前背過公式之後,也要理解個很多遍或許才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是再次複習的時候,腦袋裡自己就蹦出來了一套邏輯去理解這道題。

理科就是,突然懂了,那就是懂了。

中午的時候,他喊上了冬亦可,兩個人把馮林皓宰了一頓。

下午,他和冬亦可又坐到了一起繼續開始複習。

只不過他的目光總是飄忽不定。

時不時飄過來的香水味讓餘墨白總是不能靜下心來安心學習。

媽的!

他暗罵一句。

..

最後衝刺的時間裡,每一分一秒都如同珍貴。

大家都在暗暗憋著勁兒。

想要在最後關頭把全身上下的那股力量全部爆發出來。

等過去了,就好了。

所以每個高三學子都在拼命的給自己灌輸大量的知識。

尤其是冬亦可,和剛轉學過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好好學習,還是想和張楚欣比個高低。

反正學的比餘墨白還瘋狂。

就在這緊張刺激的關頭,迎來了高三最後一次模擬考試。

而為了動員學生們的態度,學校為此特意召開了一次動員大會。

這是百日誓師大會之後最後一次動員。

這一次,學校竟然邀請了學生代表,餘墨白上臺講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