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都計算好了每個苦無的角度,確保會將你會被困在陷阱之中的”

佐助有些不理解,自己明明已經將所有的情況都計算好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失誤,將自己困住了。

“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名震忍界,但你畢竟還未開眼,所以觀察力並沒有我強。”

“日向一族有著自己的血繼限界~白眼,相比寫輪眼的難以開啟,日向一族的每一個人都會開啟白眼,白眼本身就善於觀察,所以在你的苦無投射而來時,我便已經透過白眼觀察到了你的意圖,悄悄的改變了苦無的角度,使得你設定的陷阱反而成為了你自己的牢籠。”

寧次開啟了自己的白眼,用手指著自己的白眼向佐助介紹自己的血繼限界。解釋了佐助戰術失敗的原因,沒有人能夠在寧次的白眼觀察下設下陷阱,一切陷阱都會在這雙眼睛下無所遁形。

“白眼嗎,可惡,如果我的寫輪眼已經開啟了,絕對不會輸給你!”

佐助緊握自己的雙手,有些惱怒,心裡充滿了不服氣,覺得寧次是佔了血繼限界的便宜,所以才導致自己的失敗,如果他能覺醒寫輪眼,絕對不會輸。

其實,這都是佐助的一廂情願,以寧次的實力即使佐助覺醒了永恆的萬花筒也不是他的對手,即使寧次的白眼進化的方向並不是轉生眼,而是偏向輔助,這是因為寧次不願意依賴血脈提高自己的實力,依賴血脈的,必然受制於血脈,不然大筒木一族就是自己的天花板。

“也許吧!”

寧次不置可否的回應,雙手一攤,誰知道呢。

“所以,春野櫻,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了。”

“你是打算棄權,還是像他們兩個一樣不自量力的掙扎一下再放棄。”

寧次沒有再理會佐助的叫囂,對於手下敗將,不論他怎麼進步或者怎麼不滿都無法在追上他的腳步,這是寧次對自己的自信,也是寧次內心的驕傲。

寧次轉身出了樹林,再次來到了集合地點,看著身邊不遠處如臨大敵地春野櫻,開口問道。

“寧次學長,你的實力的確遠超於我,甚至比佐助更強,但是我不會放棄的,忍者守則上明確規定了,忍者不可因為恐懼而放棄自己的任務,哪怕是犧牲自己的性命。”

“我出身平民家庭,父母都不是忍者,所以我在忍者的道路上沒有什麼優勢。”

“即使如此,我也依然不懈的努力,雖然我的實力在班中算不上數一數二的,但我的理論知識是滿分,所有人都沒有我掌握的更好,所以我就更不能違背自己牢牢記住的忍者守則,放棄自己辛苦所學到的知識,哪怕是失敗。”

小櫻回憶自己這6年來的努力,咬緊了自己的牙關,一臉的堅毅,手持苦無,充滿覺悟的衝向了日向寧次。

小櫻將手中的苦無刺向了寧次,寧次伸手將小櫻的手臂抓住,用力一扭,手臂反向刺向了自己。

“砰!”煙霧升起,一節替身木掉落在地。

“替身術!忍術掌握的不錯。”寧次回頭扭身,右手擊向身後,毫不拖延。

寧次的右手毫無阻力的穿過了小櫻的身體,原來身後的並不是小櫻的本體,居然是小櫻的分身。

“還不錯,查克拉的掌控比佐助和鳴人都要好。”

寧次毫不吝嗇的稱讚著小櫻,畢竟作為一個平民出身的女孩,在查克拉的操控上能達到這種程度的話,還是很有天賦的,難怪日後會被綱手收為弟子,成為新一代的三忍之一。

雖然嘴裡說著誇讚的話,但寧次毫不手軟,抬起右腳直接提向了身前的替身木。

“啊!”替身木直接變回了小櫻,在地上劃過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再無力起身。

原來小櫻使用了忍者基本的三身術,分身術,替身術,變身術。希望透過變身替身木成功的騙過寧次,在寧次失神時搶到寧次腰間的鈴鐺。

可惜這些把戲在寧次身上是難以實現的,寧次在成為忍者之前就明白,忍者實力不足時,忍者是靠著欺騙的戰術迷惑敵人。實力到了影之後,就只能靠硬實力來取勝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上忍輸給了下忍,影級強者卻永遠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演習結束,現在我宣佈結果。”寧次將鳴人、佐助和小櫻都集合在了一起,當著他們和卡卡西的面宣佈最後的演習結果,鳴人三人無精打采的耷拉著頭,想著自己就要被遣返回忍校重新學習,心裡的失落難以遮掩,即使是平日裡冷酷的佐助也是一臉的難過和不甘。

“作為考核官,我宣佈漩渦鳴人,失敗!理由很簡單,衝動無腦,魯莽自大,缺乏所有的忍者必備的素質。”

寧次的話猶如針扎向了鳴人的心臟。

“宇智波佐助,合格!雖然有著自身的驕傲和缺點,但有著優秀的忍者素質,沉著冷靜,實力天賦都算得上同輩人中的佼佼者。”

佐助猛地抬頭,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透過了求生演習,整個人都愣住了。

“春野櫻,合格!基礎紮實,信念堅定,有著靈活的戰術頭腦,雖然實力算不上強,但具備成為一個優秀女忍者的素質。”

“太好了!”小櫻興奮極了,整個人都蹦了起來,自己不僅透過了考核和佐助成為了隊友,還能將煩人的鳴人甩開,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

“喂,為什麼會是這樣,你不是說只有搶到鈴鐺的才合格嗎?”

“明明我們三個人都沒有搶到鈴鐺啊!”

“如果合格,應該都合格,如果不合格,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不合格。”

鳴人不甘的大聲嚷嚷著,直接提出了異議。

“啊,鈴鐺啊,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什麼鈴鐺!”

寧次用手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鳴人解釋。

“怎麼可能沒有,你不是將兩個鈴鐺掛在腰上了嗎?”

鳴人伸手指著寧次的腰,示意寧次低頭看看鈴鐺。

“怎麼可能,鈴鐺哪去了!”

鳴人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寧次的腰,可原來明明存在的鈴鐺不見了,寧次的長袍上空無一物,並沒有剛剛掛上的兩個鈴鐺,鈴鐺不見了,鳴人驚訝的大聲問道。

佐助、小櫻和卡卡西聞聲均抬頭看去,發現寧次腰間果然空蕩蕩的,原來掛在這裡的鈴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