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前臺小姐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告訴她衡炮死了,被醫院運往了太平間

“你說什麼?”衡雀當即大驚。

“衡公子被殺了,現在躺在醫院的太平間。”前臺小姐顫抖著說道。

衡雀當即慌了。

她雖然平時對這個弟弟嚴厲,但她內心還是愛這個弟弟的,衡興死後,衡炮就成了她心裡唯一的精神寄託。

萬萬想不到,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弟弟,現在竟然死了。

一時之間,她有些接受不了。

“衡總,醫院那邊讓我們快去收屍。”前臺小姐繼續說道。

衡雀當即站起身,趕往了醫院而來。

當他到場的時候,醫院太平間的門口,已經站滿了幾十號寧北的人。

寧北聽到這個訊息,連忙帶著人過來,還趕在衡雀的前面。

看見衡雀過來,寧北連忙迎了上來:“小雀,你要節哀!”

“滾蛋!”衡雀一腳踹在寧北的小腿上。

寧北牙關緊咬,沒有還手。

寧願衝進了太平間,此時衡炮的屍體前,正圍著幾名醫生。

衡雀來到了衡炮的屍體面前,一把推開眾位一聲,揭開白布,看見他小腹扎著一把刀子。

“這怎麼回事?誰殺的他?”衡雀整個人悲恨交加。

悲的是自己的弟弟果真死了,恨的是有人殺了他。

一名法醫走上前,指著屍體上的匕首道:“衡小姐,這把匕首上有指紋,我拿去比對一下。”

他向衡雀徵求意見,不得到衡家人的同意,他們法醫也不敢隨意撥弄衡炮的屍體。

衡家在整個東境,都是頗為煊赫的存在,他們做法醫的,萬萬不敢得罪。

“可以,一定要查出是誰殺的我弟弟!”衡雀點頭說道,一臉的頹喪。

她以一個女人的軀體,支撐著整個寧家,就是想等自己將來嫁人了,把寧家交到自己弟弟手中,現在弟弟死了,她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幾名法醫得到了允許,小心翼翼的拔出了匕首,裝在一個透明袋子裡。

衡雀今天已經無心工作,回到家族,一個人躲在房間裡。

一個小時後,她的手機響了。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見是寧北打來的,直接掛掉了。

很快,她的手機嗡嗡兩聲震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見是寧北發來的訊息。

寧北告訴她殺人兇手是寧願,並把現場的監控影片發了過來。

衡雀當即點開,看見影片上衡炮將寧盪漾拉下車,按在地上,寧盪漾在地上掙扎,然後自己的弟弟腹部中了一把刀,一步步後退,最終倒在地上死去。

“寧盪漾!我衡雀跟你勢不兩立!”衡雀的眼中爆發出一股怒火。

她原本和寧盪漾便是明爭暗鬥的關係,此時內心對寧盪漾充滿了憤怒。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又是寧北打來的。

衡雀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手機一接通,寧北那邊便焦急的說道:“小雀,醫院的鑑定結果出來了,匕首上的指紋,就是寧盪漾的!”

“你幫我通知一下衡家的人,全部殺到寧家。”衡雀語氣平淡的說了句。

她的語氣恢復平淡,然而內心,此時恨不得抓狂。

寧北掛了電話,就立刻開始佈置了。

他不光是叫了衡家的人,他的手下,也叫了不少,幾十輛黑色汽車,轟轟烈烈的前往寧家而來。

很快,寧北帶著手下和衡家的人,全部到了寧家的門口。

寧北帶著人直接進了寧家的大門,來到客廳門前,一腳將門給踢開了。

此時寧無懼正在和寧願喝茶,看見寧北帶著人來,頓時感到吃驚。

“寧北,你這是?”寧無懼站起身來,一臉的疑惑。

寧北是寧不才的兒子,他不敢怠慢。

“寧盪漾在哪?把她交出來!”寧北等著寧無懼,怒喝道。

“怎麼回事?你找她幹什麼?”寧無懼疑惑萬分。

“她殺了衡炮,死路一條!”寧北怒聲喝道。

寧願聞言一臉震驚:“盪漾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殺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證據確鑿,抵賴不了,寧盪漾人在哪?你們不說!全部跟我去衡家!”寧北對著身後的手下和衡家的保鏢一揮手。

保鏢們當即圍了上來,將寧無懼和寧願兩人押住了。

寧願一邊掙扎一邊道:“寧北,你說我女兒殺了衡炮,拿出證據來!”

寧北掏出手機,開啟了相簿,將擷取的監控影片翻了出來,遞到寧願的面前:“你自己看!”

寧願看著影片,首先是感到憤怒,衡炮竟然敢對他女兒試試強姦,看到最後,衡炮的腹部插了一把刀子,而當時寧盪漾被壓在車下,監控並沒有拍到寧盪漾的手。

“這絕對不是我女兒捅的!”寧願一口否認。

寧北指了指影片:“當時在場的只有你女兒和衡炮兩個人,匕首上又有你女兒的指紋,不是你女兒捅的,那會是誰?”

寧願仔細看了一下,監控中,的確只有他女兒和衡炮兩人在場,一時之間,寧願百口莫辯。

寧無懼一揮手道:“咱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跟他去一趟,我相信衡家大小姐,不會濫殺無辜!”

寧北當即下令,將衡家的人和自己一部分保鏢留下,押著寧無懼和寧願,趕往衡家而來。

而與此同時,一輛勞斯萊斯上。

駕駛位已經被放倒,蘇皓一邊享受著雲芷若的伺候,一邊開啟了手機上。

手機上,衡炮死亡的訊息,已經報道了出來。

“蘇皓,你略施小計,把寧家整個都搞亂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雲芷若摸著蘇皓的胸口,開口問道。

“東境的十大家族,我要一個一個的收拾,衡炮的死,只是一個開胃菜。”蘇皓淡淡說道,眼中爆射出寒芒。

“蘇皓,你太厲害了,你向寧盪漾提親的事情,你要和雲韻解釋一下,她今天知道你去提親,傷心了好久。”雲芷若開口說道。

蘇皓有些不解:“她傷心幹什麼?我又不是真要跟寧盪漾結婚?”

“你不懂她的心理,她從新聞裡看見你提親,差一點哭了出來。”雲芷若繼續說道:“女孩子一生中最歡喜的事情,莫過於心愛的人帶著禮物去她家裡提親,但是這件事,你沒有對她做,所以她傷心,你做這件事之前,應該和她商量一下比較好。”

“太感性了。”蘇皓感嘆了一句,只感覺有些麻煩,男人想做什麼事就直接做了,商量來商量去的,白白貽誤戰機。

“你放心吧,我會幫你說好話的。”雲芷若安慰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