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梵緊張的不行,雙手放在胸前,“上……上什麼課?”

在這種事情上面,姜梵把新手小白展現的淋漓盡致。

沈淮序勾著唇角,俯身下來,吻住了那微微張著的嘴唇。

因為微微張著,才絲毫沒有預兆和防備給了他闖進去的機會。

柔韌有勁的舌頭在那片溫熱的地帶肆意攪弄翻滾,似乎覺得不夠盡興,把女人的小舌也勾了過來與之弄潮。

姜梵渾身都顫了一下,好不容易抽離出來,又被勾了過去。

兩張好看的唇瓣不斷的在張合著,水漬聲伴隨著女人的低吟婉轉,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的格外曖昧。

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箍住了身下女人柔軟纖細的腰肢,讓她更貼近自己。

男人那滾燙的唇瓣離開了那片溼熱地帶,繼而輾轉到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處,溼熱的吻如星火般點點落了下來。

酥麻之意從脖子一路延伸至全身,張揚著她所有的神經,讓姜梵忍不住嚶嚀出聲。

這聲甜膩的嚶嚀聲似乎直接激發了沈淮序的慾望,血液不斷叫囂著。

他含住了那小小的耳垂,齒尖在上面曖昧的摩挲著。手也不老實了起來,不知不覺的從女人的衣襬處探了上去。

女人細膩滑嫩的面板被他掌心灼熱的觸感所熨貼,讓他愛不釋手。

姜梵呼吸微滯,他那略帶薄繭滾燙的手碰到自己的腰間時,心跳都漏了半拍,雙腿不由得併攏搖曳。

就在快要觸及那危險又充滿誘惑力的地方時,姜梵突然伸出手擋住了他的接下去的動作,眉宇間閃過不安,“不行,我害怕。”

沈淮序聽著她的話,用僅存的那一絲理智將自己的手從她衣襬處抽了回來,可身體卻壓了下去。

“沈淮序……”姜梵聲音帶了一絲絲哭腔,下意識的想推開他。

沈淮序壓在她身上,臉貼在她胸口處,聲音低沉沙啞,“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了。”

聞聲,姜梵停止了掙扎,就讓他這麼安安靜靜的靠著。

隔著不算兩人不算薄的布料,姜梵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滾燙,他喘著重重的粗氣噴灑在自己的頸側。

好一會兒,沈淮序才從她身上下來,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發頂,“對不起,剛剛失控嚇到你了。”邊說,邊輕拍著她的脊背。

姜梵枕著他結實的臂膀,看著他滾動的喉結有些許出神,“沒事,我就是有一點點害怕,並不是介意你。”

沈淮序:“你害怕是正常的,但我很慶幸的是你不是因為不喜歡我而拒絕。”

不經世事的姑娘,在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又怎能不害怕。

“我喜歡你,你又是我老公,我幹嘛會拒絕?但是我現在還沒做好準備,你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好嗎?”姜梵抬起頭,認真道。

沈淮序說不感動是假的,她怎麼可以那麼好,“嗯,你想要多長時間都可以,不著急,我可以等。”

姜梵嘴角揚了揚,點頭“嗯”了聲。

“bb,我好喜歡你啊,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公了。”沈淮序低頭在她臉上印了一吻,隨後又將她拉回了自己懷中。

姜梵柔聲回應:“我也喜歡你。”

翌日清晨。

葉玉鳴是被尿給憋醒的,套上了昨天的羽絨服,拉開了帳篷。

嚯,果然一個都沒醒。

被愛情滋潤的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昨晚估計也累壞了。

早上山裡的霧氣還未消散,溫度甚至比晚上的還要更低些,葉玉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抱緊雙臂小跑著回了別墅。

手還未來得及輸入密碼,別墅的大門就被裡面的人給開啟了。

“我艹。”葉玉鳴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這TM什麼情況,裡面怎麼還有個人?

沈淮序從裡面走了出來,擰眉睇他,“你罵誰呢?”

葉玉鳴一臉懵逼,“我去,不是,你怎麼在裡面?”

不應該還在帳篷那兒睡著呢嗎?

沈淮序揶揄道:“我不在這兒,那你想我在哪兒?”

葉玉鳴狐疑道:“你們昨晚不睡帳篷?”

沈淮序輕挑了下眉,“夜裡溫度低,我又不傻,有房子為什麼睡外面?”

說完,嘴角噙著笑意,邁著長腿就走了。

走出沒幾步,腳步頓住,扭頭不忘叮囑了句:“我老婆在這呢,你幫忙照顧照顧,安全把人送回家。”

葉玉銘:“……”

就沒人在乎他的死活是嗎?

感情就他一個人信了大家一起睡帳篷這浪漫的事兒唄。

果然,他還是“單純小男孩兒”太好騙!

現在好想念他的a,b,C,d,Jake,起碼他們不會欺騙他弱小的心靈……

“沈詞安,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不用工作嗎?不用工作我還要工作。”喻清歡氣憤的甩開了沈詞安的手。

沈詞安被甩開了也不惱,抬手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清歡,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你生氣歸生氣你不能自己的身體都不要,回來吧,回京北,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喻清歡不耐煩的說:“沈詞安,我們都分開了,你能男人點兒嗎?這樣糾纏有什麼意思?”

沈詞安聲音有些哽咽,想和以前一樣牽起她的手,但卻怕她會更加反感,只能將拳頭握緊,“我只是不想放開你的手,真的,清歡,我真的愛你,你離開京北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著你。”

從前的他們也是別人眼裡的恩愛夫妻,感情如膠似漆,可沒想到事態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喻清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始終儒雅矜貴的男人,冷笑了兩聲:“如果我還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的話,你說的這些我真的就信了,把你這情話留給你大明星前女友去吧,她稀罕,我喻清歡不稀罕。”

她能和他分開,有百分之五十的因素就是因為那個女朋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則是沈詞安那忽冷忽熱的態度。

她又何曾不向往家庭,不想當被人疼愛,被人照顧的小女生,只是她怕了,也不敢再去輕易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