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導致“遇境”不得已走上了法拍的地步。

她對她這個母親早就沒了感情,只是想著這世上還有一份親情,她也不會那麼孤單。

現在對她也只是恨。

恨她絕情,恨她就這麼把父親半輩子的心血全都付諸流水。

喻清歡處理完在f國所有的事務之後,便帶著事務所所有的員工回了京北。

坐在飛往京北的飛機上,喻清歡不由得自嘲的輕笑了兩聲。

明明自己信誓旦旦的說,此生不再回來,可沒到半年就失約了。

真是可笑至極。

想必被沈詞安知道也會這般想她吧。

在飛機上不知睡了多久,睡得迷糊之際,她的頭像是不小心捱到了別人的肩膀。

喻清歡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意識還有些混沌,連忙點頭道歉:“I'mSOrry。”

耳邊響起了熟悉的男聲,“沒事。”

那聲音早就刻在了她的骨子裡,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她條件反射的將身子往後縮了些,抬頭警惕的看著沈詞安,“你怎麼在這兒?”

明明在入睡前,坐在自己身邊的還是一位金髮美女。

“這邊工作結束了,我也該回去了。”沈詞安溫柔的睨著她,沒有解釋她想聽到的那個問題。

喻清歡對於沈詞安的答非所問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為什麼總是對我真正的問題避而不答呢?”

以前是,現在還是。

他還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變。

沈詞安連聲道歉:“對不起,清歡,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不想跟她說,因為怕說出來,她會更加生氣,會不顧一切的又將他給推開。

“我跟坐在你身邊的那位女士說你是我妻子,但是現在還在生我的氣,我特意跑過來重新追回你。”然後那位金髮美女便拿著那張頭等艙的機票,對他說了句好運便起身離開了。

不管她是為了什麼,只要她願意把這個位置讓給他,什麼條件都可以接受。

喻清歡:“何必呢?我何德何能讓沈總費這個心思,沈總這麼大的人物能在這小小的經濟艙坐了那麼久,想必也是夠受罪吧。”

“我只是個普通人,普通人能做我我也會去做,普通人有的感情我也會有。”沈詞安的視線緊緊的鎖在喻清歡的臉上,“所以,清歡,我們從來都是平等的,如果我不是沈氏集團的總裁你會不會對我改觀?”

如果他只是沈詞安那該有多好。

只是他的肩上有太多的重擔和責任無法丟棄這個身份,也不能丟棄這個身份。

如若他不是沈家長子,不是沈氏集團總裁,那他現在就不會在這兒,也不可能會認識她。

可是說是因為有這個身份,才會有今天的成就。

“喂?”姜梵剛睡醒,眼罩被推到了額頭上,來電顯示都沒看,便迷迷糊糊的接過。

電話那頭是熟悉低沉的男聲:“還在睡呢?”

姜梵喃喃的應了聲,“嗯,這幾天一直在排練演出,昨晚很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