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信。

是馬是騾,好歹拉出來遛遛。

他倒要看看是男人敢吃他老婆做的飯!

沈淮序抱著姜梵是手臂,還在一個兒勁兒的苦苦軟磨硬泡中,他一定要探個究竟才行,“我又沒那麼小氣,說說看唄。”

姜梵扯了扯嘴角。

那意思就是她很小氣?

姜梵別過臉去,悶聲道:“不說。”

沒轍。

沈淮序只好使用百試百靈的絕技,腦袋輕輕蹭了蹭她的頸側,苦苦哀求,“就告訴我好不好?”

姜梵搖頭。

眼下這招已經失效了,沈淮序只好搬出大招,大手在她的腰間掐了把,威脅道:“說不說?”

姜梵被他這麼一掐,驚撥出聲,整個人都往後縮了縮。

沈淮序雙手緊緊將她給箍住,挑著眉問:“說嗎?”

姜梵嗔了他一眼,這人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他也是這般著急想得到答案,她就越是不想給,玩性大發,撅著紅唇,臉微微揚起,輕哼一聲。

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沈淮序盯著她的唇,眸色瞬間暗了下來,多了幾分的危險,“確定?”

姜梵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還傲嬌的“嗯哼”了聲。

“好,別後悔。”

說著,姜梵還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得眼前突然黑了一瞬,再次睜開眼,她就已經被人摁到了沙發上了。

兩人的視線緊緊交織在一起,沈淮序單手揉著她的腰,“後悔也來不及了。”

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了上來。

溫熱柔軟的觸覺,讓他不由得吸吮起來,而就是這麼一吸吮,姜梵整個人的身子都顫了下。

沈淮序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但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手不斷在她的腰間揉捏,另一隻手則是覆上看她纖細的脖頸,在姜梵快要喘不過氣時,他瞅準時機從她的口腔中抽離了出來,繼而含住她的耳垂。

姜梵被他這麼毫無預兆的一刺激,直接將嗓子裡的那股甜膩給哼了出來,修長白皙的雙腿也不由得輕輕在男人的大腿旁蹭了起來。

沈淮序完全佔據了上風,邊吻邊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姜梵,喉結滾動,重新吻上了她那溼潤的唇瓣。

這般下去,苦的還是自己。

沈淮序還是給了姜梵求饒的機會,最終這場滿是粉紅泡泡的“戰爭”才停了下來。

姜梵趴在他懷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剛剛那一刻,她真的有一種,他要將自己給吞入腹中的錯覺,根本來不及換氣,就又被他給吻住了。

聽到姜梵的回答,沈淮序心情大好,“所以是岳父?”

姜梵:“嗯,不然你想是誰?”

沈淮序看著她這樣,頗有些小愧疚,剛才他確實是太小氣了些,“沒誰,沒誰,我就知道我老婆對我最好了。”

姜梵抬眸瞪他一眼,然後氣急敗壞的在他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沈淮序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痛覺一般,反倒是還十分的享受,“想咬就咬吧,這邊也來一個。”

“變態,誰想咬你。”姜梵嗔道,“我爸都還沒吃過我做的飯呢,你是第一個。”

沈淮序怔了怔,又驚又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姜梵。

這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有人為了自己而特意去學做飯,自己還是第一個吃到這道菜的人。

而這個人剛好是自己愛的。

沈淮序突然想到一件事,趕忙執起姜梵那隻受傷了的手,食指上還貼著創可貼,“所以,這是昨天弄到的?”

姜梵這下也不好瞞了,怕他擔心,故作輕鬆的說:“嗯,這不是第一次做飯沒經驗呢嘛,沒事兒,多做幾次了就不會切到手了。”

她就是怕他擔心會內疚,所以昨天才撒了個謊,說這是彈琴時受的傷。

沈淮序滿眼心疼,“以後都別做了。”

“為什麼?”

“我娶你回家不是讓你給我做飯的,如果只是娶一個老婆回家洗衣做飯,那幹嘛還要娶妻,直接找個保姆不就行了?家裡有阿姨做飯,你不需要去做這些,你的這雙手是用來彈琴的,不是用來做飯的。”沈淮序既心疼又愧疚,在她那食指上輕輕的親了下,“下次不許做了,我來做,知道沒?”

“你是我的寶貝,唯一的珍寶,看到你受傷我會心疼的。”

他現在恨不得是自己給切到手,而不是她。

她是專業的古箏演奏家,他知道一雙手對於任何一位樂器演奏家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和珍貴。

當雙手受傷,就像是即將上戰場的將軍失去利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