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當一回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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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張無忌將那人的腰牌翻了出來,然後對小昭說道:“小昭把我的夜行衣拿來,為我更衣。”
小昭隨後開啟了兩人的包裹,將張無忌準備的夜行衣拿了出來,之後如往常一樣伺候張無忌更衣。
張無忌直接將腰牌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拿出了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帶在了身上。
小昭問道:“公子這是要去哪?”
張無忌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去皇宮行刺。”
聽到這裡,小昭下意識的阻攔張無忌。她攬著張無忌的手臂說道:“公子,皇宮大內高手如雲,您這般前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張無忌輕笑一聲說道:“誰是羊,誰是虎,總要試過才知道。好了不用為我擔心,這天下間只要我想走,沒有人能攔的下我。”
張無忌看了看那個被自己制住的王府武士,隨後說道:“小昭我已經點了他的穴道,幾天之內他怕是都醒不過來了,你要做的就是看好他。等我回來後,這人大有用處。”
儘管小昭有些擔心,但他現在選擇相信張無忌。
接著張無忌便再度奪窗而出,往元廷皇宮的方向而去。
張無忌越過幾條街道後,便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畢竟這裡是元廷最核心的所在,元順帝居住的宮城。
儘管張無忌不太認可趙敏的一些話語,但有一點他還是承認的。
那便是元朝的版圖確實龐大的多。這世間萬物無奇不有,天下高手不在中原一隅之地。
至少創出聖火令神功鑄造聖火令的山中老人霍山,還有銷聲匿跡的逍遙派,便不在中原群俠之下。
這宮城之中或許會有什麼其他的高手護衛也說不定。
張無忌如一隻蜘蛛一般蟄伏在暗處,他在等一個時刻,等雲遮月,四下無光的那一刻。只有到那個時候,才是進宮的最佳時機。
終於在靜待一刻鐘後,天空一片烏雲飛過,將天上的圓月遮掩上。趁著這個間隙,張無忌施展輕功飛速朝皇宮而去。
守衛在城牆上的弓弩手並未發現天空中閃過的黑影。
不過真正進入皇城之後,張無忌有點蒙圈了。
因為這裡跟他去過的故宮完全是兩個地方,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犯了一個很白痴的錯誤。那就是他忘了明故宮是建在元故宮的舊址上,而不是跟清朝一樣直接裝修一下接著用。
因此這裡的格局與明清故宮完全不一樣。
不過張無忌倒也不慌,現在是晚上,他料想元順帝肯定不會深夜批改奏摺什麼的,肯定是在後宮之中的那個妃子的房中睡覺。
反正自己這次來只是打草驚蛇的,只要讓皇宮之中喊出抓刺客,他再把令牌往地上一扔,之後逃走就可以了。
當張無忌來到了金鑾殿上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
避過巡邏的侍衛後,他偷偷的潛入了進去。
這大殿甚是空曠,哪怕是一點細微的腳步聲都能在大殿上回蕩。因為是深夜,這裡無人值守。張無忌倒是輕鬆的多。
他望著大殿上的金龍寶座不由得一笑,隨後緩步走上了上去。
隨後一轉身坐在了世人夢寐以求的天子之位上。
他端坐在九龍寶座上,望著龍書案上的一切。
他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他雙手放在九龍寶座的兩側的龍頭扶手上,搓了搓龍口中含著的寶珠。
瞬間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立刻湧了上來。
不過張無忌看了看自己的這身衣服,面罩下的臉不由得咂嘴。
雖然這個位置不錯,但這身宵小的衣服著實不雅的很。
隨後張無忌開啟了龍書案上的印盒。拿起了裡面的那塊象徵著天下最高權力的玉璽。
不過這玉璽倒是讓張無忌有點失望,這塊玉璽並非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
儘管不是,但也是用的最上乘的藍田美玉雕琢而成。當然了張無忌沒啥見識,看不出好壞。
在黑夜之中玉璽散發著閃閃的熒光。
而且這玉璽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大。更沒有影視劇裡那般誇張,需要用兩隻手捧著才能蓋上。
雖然上面五龍交會,十分的精緻,但它也就是一個燒餅的大小。可以很輕鬆的捧在手心裡。
隨後張無忌看了看印璽上面的刻字。他是一個字都看不懂。
因為這上面的刻字全都是蒙古文。
不過他想了想覺得也對,畢竟蒙古皇上的玉璽刻漢字才有鬼呢。
都說忽必烈重用漢人,推行漢化,那隻不過是扯淡罷了。若真是如此的話,元朝的國祚也不止區區九十年了。
張無忌細細打量之後,將這東西直接揣進了自己懷中。這玩意不算大,拿來當玉佩倒是不錯。
到時候明尊聖主的身上,掛著元朝的國璽。看這幫蒙古人的老臉往哪放。
隨後張無忌依依不捨的從九龍寶座上起身,翻出了金鑾殿。
他站在大殿頂部眺望著,他在仔細的觀察後宮的位置。
最後他看來看去,看到了一處守衛嚴密,但禁宮侍衛們不敢靠近的所在。隨後張無忌便施展輕功飛身而去。
儘管他不知道元順帝到底在哪個妃子的宮中就寢,但眼下只能挨個找著了。
選來選去,張無忌選到了最大的一座宮殿,隨後便悄悄的摸了過來。
這座宮殿的守衛很嚴密,縱使是深夜,周圍也盡是手執燈火的宮女和太監們不斷地來回踱步。
張無忌繞了一圈,發現就這裡的守衛嚴密,心中猜想元順帝八成就在這裡。
張無忌等待著守衛的宮人們出現鬆懈的空隙,猛地如一陣清風一般從眾人的身邊掠過。
直接闖進了這最為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
相比起外面的守衛嚴密,這宮殿之中卻沒什麼人。
只有兩名小宮女在值夜。
殿中燭火幽幽,張無忌如同鬼魅一般來到了幾人的身前,只是輕輕一點,她們便都被放倒,張無忌輕輕地將她們放在地上,隨後便朝房中圍著紗帳的大床走去。
他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那把匕首,這一次他不殺元順帝,只是讓這個昏君受點傷罷了。
只有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威脅,他才會真正對汝陽王進行猜忌。
雖然汝陽王也可以解釋,但只要懷疑的種子被種下,就是離心離德的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