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王家宣佈與陳玄安解除婚約,即刻生效。”

“江北趙家宣佈與陳玄安解除婚約,願意賠償一百萬。”

“江北孫家宣佈與陳玄安解除婚約,撕碎信物。”

………………

“這三家人敢來退婚?當老子的徒兒是廢物嗎?”

戰鬥村,一座光禿禿的大山頂上。

一個穿著灰色長袍,有仙風道骨之樣,口中一直吃著豌豆的老頭正憤憤不平。

“看來低調久了,這些家族都以為我老了,拿不動刀了。”

“傻徒兒,二十年前為師給你定下六家娃娃親,你馬上下山把另外三家一起退了。”

“這包裡有三個玉佩與地址,你去一家一家退,等你回來為師給你找一個外國妞。”

“我不去,外面太危險了。”陳玄安拼命搖頭。

“你一天滅一城,三天滅一國,然後告訴我外面很危險?你到底去不去?”老頭子一副要弄死陳玄安的表情。

“不去!”陳玄安態度堅決。

經過一陣交戰,最終他被無情趕下了山,揹著行禮往山下跑。

“老頭你等著,你若不給我找外國妞,我跟你沒完!”

“這三家婚事退不完不要回來見我!”

看著陳玄安離去的背影,他臉上浮現出溺愛的笑容,隨後掏出手機群發一條簡訊。

與此同時,遠在大洋彼岸的歐國同時轟動,無數頂級富豪大半夜狂喜,開香檳慶祝。

m國第一豪門:“那個差點讓歐國滅亡的虎爺出現了,我們要完了,要完了……”

y國第一富豪:“虎爺出山,快點讓家族年輕漂亮的未婚女子,收拾收拾,帶著億萬彩禮隨我上門!”

f國第一殺手組織:“什麼?那個地下王者出山了?快點通知我組織成員退出炎國,永不再犯!”

陳玄安三歲時是師父撿來的,五歲開始教他古武,中醫,每日聞雞起舞,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還有法師與道士,他三位一體,同修。

山上苦練十年。

十五歲打敗炎國最強組織“天龍。”

十六歲擊敗炎國最強高手孫無敵。

他一戰封神,後來師父覺得國內已無發展空間,將陳玄安扔到了中東。

中東三年,他打敗十八國強者,前前後後攻打歐國八次,讓傲慢自大的歐國人俯首稱臣。

封號:“虎爺。”

他的出現,讓混亂的中東終於迴歸和平。

沿著崎嶇山路,陳玄安慢悠悠下了山。

“老頭,你讓我退婚我就退嗎?萬一你坑我咋整?”

“長得不行可以退,若是大美女,小爺我才沒有那麼傻。”

“到時候你不給我介紹國外妞,我豈不虧大發了?”

陳玄安一路上都在罵罵咧咧。

終於幾小時後來到大城市江北。

看著大城市的高樓大廈,像是聳入雲霄一樣,比老家的山還高。

又摸了摸布袋內的三塊玉佩,憤怒道:“王家孫家趙家,你們居然看不起小爺,竟然主動退婚。”

“沒找你們退婚也就罷了,你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會讓你們知道,找我退婚是一個錯誤決定!”

摸出三塊玉佩中的一塊,圓潤如滑,色澤白皙如脂,溫潤細膩。

背面刻有李秋然三個字。

這是婚約的證明,沒有此物對方不會認賬的。

陳玄安決定就從李秋然開始退。

“讓開讓開!”

就在這時,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驟然傳來。

一輛紅色跑車失控的撞向陳玄安。

車內一個長髮美女表情嚴肅,慌亂大吼。

車速很快,小車似乎不受控制。

“靠,想謀殺我?”

陳玄安極速往旁邊一閃,輕鬆躲過失控的跑車。

小車無法轉變方向,重重撞向電線杆,引擎蓋冒出白煙。

玻璃窗內對映出一張絕美的面孔,砸在方向盤後昏迷。

“好漂亮啊!”

陳玄安走去看著這張臉,他意識到出了事。

正準備救人時,後方一輛無牌面包車開來,剎車聲刺耳。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手持鐵棍下了車,衝去猛砸紅色跑車。

一個光頭叼著煙,指著美女冷笑道:“美女,你倒是跑啊?你跑的掉嗎?”

“輝少看上你,請你拍戲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

他又頤指氣使的指著小弟下令:“砸,給老子砸,把這娘們抓回去送到輝少床上。”

“知道了老大。”

幾個混混手持鐵棍砸的更猛,很快擋風玻璃破碎。

車門整個凹了進去,豪華跑車短短几分鐘已經不像個樣。

“老大,這娘們好像暈過去了,還真是一個大明星哎。”有個混混激動無比。

“暈了最好,這樣行動起來更方便。”

光頭咧嘴一笑伸手要去抓人。

這是遇見綁架了?

陳玄安在旁邊看了老半天,終於憋不住了,走了上去。

來到光頭後方,狠狠一拳砸在他腦門上,吼道:“放開那個美女,讓我上!”

不對,意識到說錯話,陳玄安又急忙改口,指著幾人,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攔路綁架,眼中還有王法嗎?”

這一拳砸的光頭腦門鮮血直流,捂著頭慘叫。

他轉身用手指著陳玄安:“小子,你打哪來的?你不僅敢管老子的事,你還敢動手打我?”

陳玄安怒懟:“小爺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打死你,信不?”

“靠,找死!”

“小子,既然你自尋死路,可怪不得老子!”

光頭氣壞了,指著陳玄安下令:“先別管這娘們了,把這小子先弄死。”

好幾個混混轉身目光鎖定陳玄安,殺氣騰騰。

“小子,敢打我們老大,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老子今天弄死你!”

四五個人同時衝來,從四個方向包圍陳玄安。

喊殺聲不止。

“就憑你們也配與我鬥?”

陳玄安巋然不動,像是一座大山。

幾個混混衝來,剛抬起手準備出擊,忽然一股大風颳來,下一秒倒在地面失去行動力。

一個個發出哀嚎,眼中帶著驚恐。

打趴下幾人,陳玄安又看向光頭笑道:“你的人都倒下了,該你了。”

“你是老大,應該和我戰鬥到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非要死一個那種才符合你的身份,對吧?”

光頭傻眼,茫然的看著手下怒吼。

“他孃的,都給老子起來繼續,這麼多人還打不過眼前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