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古代世界第二年4

明日，安北將軍王世平率軍至。伏夕趕緊彙報情況，並示荀烈屍體。王世平言：“伏縣令當時如果能夠穩住契丹人，大軍至，戰功會更大。”伏夕苦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王世平言：“契丹人那裡可有什麼斬獲？”伏夕回：“留下了十匹傷馬。”王世平嘆道：“契丹人狡詐，表現出悍不畏死，其實生死相搏也慫。”伏夕言：“受教了。”王世平言：“衛縣士兵我全部帶走，就算宿、衛兩縣今年的兵役交差。”伏夕張大嘴不敢言。王世平吃過午餐，便率軍隊、俘虜往衛縣撲去。

縣衙中，伏夕接過主簿李治世所寫上報文書，仔細閱讀。戰況、結果、杜文白立功等等寫得很周到。伏夕言：“李主簿好文才。”李治世笑道：“老爺過獎。”伏夕問縣丞高修文：“傷亡情況如何？”高修文回：“死30人，10名城防軍，20名壯士。重傷83人，輕傷125人。”伏夕問：“戰死者可已撫卹？”高修文回：“已經撫卹，家人都很安定。”伏夕問禮房曹佐劉本來：“戰亡者，縣裡可有祭奠之禮？”劉本來回：“沒有。”伏夕言：“這次清明，縣衙公祭，家屬都來，百姓可以參禮。”劉本來回：“我馬上去辦。”伏夕問醫房曹佐胡良才：“傷者危者幾人？”胡良才回：“暫無。外傷還好，已經穩定，就怕感染致死。”伏夕言：“盡力吧。”胡良才回是。伏夕問：“現在學徒多少啦？”胡良才回：“老學徒10人，上一批招了30人，這次又招了30人。大體夠用了。”伏夕言好。

清明，宿縣為戰死者公祭。城外公墓處，死者已收斂好入棺，齊排停在公墓前。劉本來致祭文，眾皆鞠躬致意，劉本來最後高聲道：“送英雄入土。”樂器聲起，壯士抬棺入土，親人們哭成一片，旁觀者皆泣。

安北將軍王世平在杜文白指引下，找到了契丹穿越小道，立營，駐500人。帶餘人、俘虜、收刮物資回宿縣，要求伏夕暫代衛縣政務，組織差役到道口築軍事要塞，並供應500人一切需求。伏夕只得應下。王世平率人、物回京，滿載而歸。杜文白暫去京城，稟後釋放回宿縣，此事王世平拍了胸脯。

伏夕令縣丞高修文代衛縣令，率宿縣各房一半吏員、差役管事往衛縣，迅速整理政務，令衛縣縣丞、主簿、各房一半吏員、差役管事到宿縣各房當差。工房曹佐徐三維往道口觀察，拿出要塞初步設計方案。王世平收刮物資，總算把縣衙庫裡的糧食留下了，錢和秘庫裡的一切運走了。這樣衛縣尚可運轉。

五月一日，宿縣縣衙開會。杜文白也已回宿縣，現職位為兵房吏員，負責情報科。伏夕問吏房趙曹佐：“現在各房工作條例如何？衛縣來人狀態如何？”趙啟東回：“各房工作職責、工作流程、考核制度都已梳理完成，各房運轉十分高效流暢，每個人都很充實。各房官吏、差役人員資料也已經整理完畢，老爺可以過目。”趙啟東遞來完整資料。伏夕言好。趙啟東言：“衛縣來人已經適應我縣模式，能夠做事了。”伏夕言：“明日，你和我去衛縣，花一段時間把衛縣也徹底整理出來。”趙啟東稱是。

伏夕問禮房劉曹佐：“學堂什麼情況？”劉本來回：“農民子弟，有200人，比較聰明且年歲較長，入各房學習，其餘回家務農。大戶子弟，在城裡或莊園裡學習各科知識。”伏夕言好。

伏夕問戶房汪曹佐：“兩縣錢糧夠用嗎？”汪厚才回：“宿縣每月工商稅穩定在2500貫，養豬廠、榨油廠、織布機廠、榨油機廠、商業，五大產業已經成熟。縣衙發餉開始錢糧併發，更利於商業。糧，宿縣沒有問題，衛縣缺一些，可以調劑過去。”伏夕言：“借。等高縣令賺錢了還。”眾人笑。

伏夕問兵房曹佐趙四：“春季徵兵如何？”趙四回：“按老爺的規劃，去衛縣的150人不回宿縣，我們將宿縣城防軍補足至500人，暗軍100人，已開始訓練。新兵們吃飽喝足，練得很起勁。”伏夕言好。

伏夕問工房徐曹佐：“要塞設計方案定了嗎？”徐三維回：“勘察後，回來與眾人定方案，先把北面城牆依山勢築好，其它三面先以木柵臨時過渡，到後面徐徐為之。其它兵營、倉庫、生活設施等優先建設。”伏夕言：“好。日常工程以建築廠為主，冬季時再大會戰。”徐三維言是。

伏夕問農房劉曹佐：“開荒如何？”劉三娃回：“三月來了1025名逃荒農民，經吏房甄別，沒有其他人才，僅適合種田，我全領到開荒地，農閒時大量佃農也參與進來，開了五萬畝荒地。建築廠為逃荒農民建了土坯房，大戶家出糧，逃荒農民也出力。日常糧食也是大戶出，這些人便是對應人家佃農。”伏夕言：“人和地，安排好了就好。”

伏夕問兵房吏員杜文白：“你看宿縣現在內政如何？”杜文白回：“經濟就是做事，政治就是用人。老爺做得極好。”伏夕問：“情報系統是否正常運轉？”杜文白回：“已經正常運轉。消耗錢糧不少，要把鐵生意恢復起來才能很好運轉。”伏夕言：“錢的事，宿縣有能力。鐵生意明日到衛縣再說，你也去。”杜文白言是。伏夕問：“情報系統有什麼具體作用？”杜文白回：“各個地方，特別是大勢力的戰略、外交、軍事、政治、經濟、情報系統情況，情報系統都要了解。”伏夕問：“做得到嗎？”杜文白回：“一點點建設。”伏夕言：“花大力氣做好各地方商業情報收集，為經濟服務，人才資訊也要收集，先讓情報系統能夠賺錢。”杜文白稱是。伏夕言：“契丹、晉國、冀國戰略、軍事情報事關我等生死，要努力收集。”杜文白回：“還有襄王，我會全力收集。”伏夕言：“經濟人才情報抄送各房，所有情報抄送兵房趙曹佐和我這裡。”杜文白稱是。